穿过金源海的金币酒雾,李道一等人踏入「木源海」时,迎面撞上漫天飞舞的「醉木鸢」——本该象征「巧夺天工」的木源中枢被改造成巨型酒坊,空中漂浮的木鸢变成酒葫芦形状,翅膀上的「鲁班锁」铭文扭曲成「鲁班酒」,鸢嘴里喷出的不是木屑而是酒精。婴儿的极瞳扫过中央的「公输殿」,只见殿顶的「木匠尺」雕塑已变成「酒勺」,檐角悬挂的墨斗化作酒壶,风吹过时发出「醉墨滴答」的声响。
老板的罗盘刚取出就被木纹吸附,表盘上「木德指数」化作木屑飞舞,「醉木指数」却凝成酒桶形状:「我的老天,他们把「木工九式」改成「酒工九式」了!」罗盘投影跳出被篡改的《鲁班经》:「凡造作,必先祭酒神,酒不足则工不利」,配图中鲁班的「曲尺墨斗」被泡在酒缸里,「正五举架」变成「正五举酒」,工匠们抱着酒坛而非工具,在梁柱上刻着「酒到功成」的狂草。
木源海核心的「鲁班祠」已沦为「酒班祠」,正门匾额「天工开物」被烧出「天酒开物」的焦洞,两侧楹联「规天矩地,巧夺天工」变成「规酒矩醉,巧夺天酒」。推开木门,只见鲁班的雕像被改造成「酒班」形象:左手抱酒坛,右手挥着「醉墨斗」,墨斗线口流出的不是墨汁而是酒液,基座刻着「墨线一弹,千杯不醉」的狂草。
「十八星启者,可曾见过会酿酒的木牛流马?」殷商巫祝「酒木尊者」从木屑中站起,此人穿着用《考工记》残页缝制的匠袍,袍上「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的刺绣变成「天有酒,地有醉,材有酿,工有酒」,手中「醉木杖」顶端是个被酒雾包裹的木鸢,「当木源沦为酿酒的酒曲,你们的清醒不过是木屑里的一滴酒!」他挥动木杖,鲁班祠地面浮现出「醉木八卦阵」,墙壁上的「鲁班造器」图开始流淌酒液,「制木鸢」变成「制酒鸢」,「刻木人」成了「刻酒人」。
李道一运转十八重源海,木源法相鲁班率先显化,手中「清醒墨斗」扫向酒雾,却见墨线遇酒即燃,冒出「醉木之气」——这气体带着松脂与酒精混合的甜腻,在空中凝成「酒池肉林」的全息字。老板眼尖,看见醉木八卦阵的「班门」被改成「酒门」,「斧钺」变成「酒钺」,生门处挂着「醉者入内,醒者绕行」的酒旗:「他们用醉酒法则重构了木源的「匠作之道」!现在「鲁班术」是「鲁班酒术」,「工匠精神」是「酒神精神」!」
婴儿突然指着酒木尊者的木杖,胎记光芒大盛:「爸爸,他偷了鲁班爷爷的墨斗!」极瞳中映出木杖内部,正是被囚禁的「木源真器」,墨斗周围缠绕着「醉木咒」,咒文扭曲如醉汉的墨线。李道一运转木源法相,构建「清醒工坊」让尊者看见自己醉态百出的丑相,金源法相则趁机以星启石箭矢击碎他的酒坛。「看清楚了,」他喝道,「木源的本质是「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不是「天有酒,地有醉,材有酿,工有酒」!」
酒木尊者见势不妙,挥动木杖召唤「醉木四凶」:
- 酒鲁班:由「鲁班造器」异化而来,手持「酒木鸢」的酒牌,所过之处「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鸢,成而飞之」变成「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酒鸢,醉而飞之」;
- 酒张衡:裹着酒雾的工匠虚影,每一次挥动酒锤都会将「地动仪」篡改为「酒动仪」,龙嘴吐出的不是铜球而是酒碗;
- 酒马钧:化作「指南车」匠人,手持「酒指南图」宣称「醉者千里,不忧迷路」;
- 酒蒯祥:驾驶「醉木战车」横冲直撞,车轮刻着「酒木成舟」,所过之处「紫禁城」都变成「醉禁城」。
「双九无极·木道归一!」李道一爆喝,婴儿的极瞳与他的十八重源海共鸣,在虚空中展开「鲁班制器」的真实影像。文明之光穿透醉木迷雾,醉木四凶纷纷崩解,露出本体——不过是四个被酒雾包裹的酒坛,坛身上刻着「酒木、醉石、酣竹、醺藤」的伪木石铭文。婴儿突然伸手抓住其中一个酒坛,胎记光芒将其净化为正常的「木源真器」,器身上重新显露出「大匠不为拙工改废绳墨」的真意。
最终决战在「醉木工坊」中央展开。酒木尊者祭出「万醉木种」,试图将整个木源海的木材转化为酒精。李道一则以婴儿为引,发动「十八星启·木道回溯」,带着尊者回到鲁班制器的起点——那片未被污染的「星启石坊」。真实影像中,鲁班立于星启石旁,手中墨线丈量的是「规天矩地」的清醒木,而非「规酒矩醉」的醉木。
「你看清楚了,」李道一指着未被污染的曲尺墨斗,「木源的本质是「因势利导,巧夺天工」,不是「因酒势利,巧夺天酒」。」酒木尊者在清醒光芒中颤抖,「万醉木种」从他手中滑落,被婴儿捡起。孩子将木种种入「工坊」中央,顿时酒雾退去,露出「木德之坊」的真实景象,墨线弹起时溅出「清醒木屑」,在虚空中凝成「木道平衡」的全息图。木源海深处的「道魂火种库」随之点亮,库中封存的《鲁班经》原典、《天工开物》手稿重见天日,甚至有盘古开天时留下的「清醒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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