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扔走一个,府外又涌入一群。
刘旦看着这群老者,不耐烦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
领头白发老者拱手笑道:
“燕王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在冠军侯府,咱还见过呢。
老夫新任太医令。
这些都是老夫同僚。”
老者身后的众人忙拱手,满脸堆笑。
“燕王殿下有些方面欠佳,我等奉陛下旨意,前来为燕王……”
“滚!!!”
“都给老子滚出去!”
一群人被轰出去许久,刘旦激动的情绪仍未平息。
谁敢说他不行!
他强得很!
刘旦咬牙切齿,猛然起身。
司马迁这时探头进来,小声道:
“殿下,王波从燕地来信了,您还看吗?”
“看个鬼!”
“放那儿,明天再说!”
刘旦此刻哪有心思读信。
他男人的尊严受辱,必须证明自己!
他直奔后院而去。
那些宫里赏赐的熟妇,都安置在那儿。
夜幕降临。
星月翻飞,一阵波澜。
..........
翌日清晨。
刘彻便早早收到燕王府内的奏报。
看着这长长的侍寝名单,刘彻沉默了.
又看了看身边躺着的一名嫔妃,老刘锤了锤老腰。
不服老不行啊!
随即他又冷哼一声。
“再生猛有什么用,一个蛋都生不出来,废物!”
数量多,但质量差。
徒呼奈何!
唉,看来还是得靠量变引起质变。
以后得再给老三物色一些。
迟迟没有后代,愁啊!
...
“啊嚏!”
燕王府内。
刘旦揉了揉鼻子,谁在念叨他。
“殿下,晚间再忙,还是要盖好被子的,小心着凉。”
司马迁在一旁关心的说道。
语气少有的温和,没有以前的夹枪带棒。
唉!
王爷年纪轻轻就患上了难以启齿的怪病,已经够可怜了。
他以后还是对王爷好一点吧!
太可怜了!
“殿下,生孩子这事急不得,你看我,十五岁娶妻,十七岁才有第一个孩子。
时隔两年才生出一个,您这才四...咳咳。
其实吧,有时候生不出来,也不一定全是您的毛病啊。
您看看那些...那些妇人...”
司马迁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他实在不会昧着良心说话啊!
憋了半天,终于又憋出一句。
“殿下,要不您晚上还是多忙忙吧,兴许....”
“你再哔哔,小心本王捶你!”
司马迁果断闭嘴。
王爷现在自尊心受创,他不会说话,还是少说两句吧。
刘旦压根就没在意司马迁的叨叨。
他昨晚大发神威,已经确信了自己的强大能力,现在刘旦自信心爆棚!
他可不会在意这点闲言碎语。
刘旦现在正在专心看王波的回信。
不过越看,刘旦眉头皱的越深!
“这王波怎么整天不务正业,本王不是交代他好好种地吗?
怎么一天天尽搞东搞西,写来的信也是乱七八糟!
本王关心的种地就写了这么两句?”
司马迁伸长脖子,凑近一看。
顿时眉头紧皱。
“这王波确实有些放纵了!”
只见信上写着:
‘某日与燕国国相平承晏饮,听他口风,对王爷颇有好感。
随后几日,又去他家喝酒。
那平承对王爷多有奉承,我一高兴,就送了十个护卫保护他。
国相平承欣然接受了!
三月五日,我又邀请中尉韩良喝酒。
结果他对王爷多有怨言,还出言不逊!
我本想教训教训他,可惜,这厮不久后便落水溺亡了。
真是便宜他了!
这几个月间,小的和燕国属官们都喝过酒。
有心向王爷的,也有对王爷口出恶言的。
小的都只是听着,没和他们一般计较。
就是想着。
要是有天这些人都出个意外就好了。
掉个河、落个马、被野兽袭击....
谁知道呢?
哦,还有王爷交待的种田大事,我办的也很妥当。
种子都种下了,让农人在小心打理。
您忠诚的属下。
波波留!’
刘旦看着王波写的这封信,鼻子都气歪了!
写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本王让他去种田,他天天去和别人喝酒?”
“不像话!”
司马迁同样气愤:“太不像话了!”
“这王波在王府里瞧着还挺老实,一出王府就浪了,就飘了!
殿下回信,狠狠的批评他!”
刘旦深以为然。
“拿笔来!”
燕王忠诚的跟班,迁迁,赶忙递上纸笔。
这王波太不要脸了,还波波,我呸!
刘旦思索一阵,提笔写下几字。
‘多关心田地,少去喝酒。
种田是本王的大事,不能有误,要是老子的粮食让你种毁了,三条腿都给你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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