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现在的热度这么高，不利用起来太可惜了。”另一个女人追上来，“我们可以为您量身定制一个IP形象。”
“谢谢，真的不需要。”林浩加快了脚步。
这些人锲而不舍地跟着他，直到林浩进了早餐店，他们才不情愿地散去。
林浩在早餐店里坐下，老板娘认出了他。
“你就是网上那个林浩吧？”老板娘热情地说，“真是好样的，网上那些传言一看就是假的。”
林浩点点头，点了一份豆浆油条。
“现在你火了，是不是要当网红了？”老板娘好奇地问。
“没有这个打算。”林浩摇头，“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老板娘有些不解，“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太可惜了。”
林浩笑了笑，没有回答。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他的想法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回到家，林浩发现门口贴着一张纸条：“林先生，我们是蜜桃直播的工作人员，有合作意向想和您谈谈。”
林浩撕掉纸条，进了家门。
林浩刚在沙发上坐下，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林浩吗？我是媛媛直播的签约主播小蜜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腻的女声，“我想和你合作做个连麦直播。”
“不好意思，我不做直播。”林浩准备挂电话。
“等等，我们可以见面聊聊。”女声更加娇柔，“我现在就在你楼下，要不要上去坐坐？”
林浩走到阳台往下看，果然看到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正在楼下徘徊。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没兴趣。”林浩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林浩接到了无数个这样的电话。有的直接说要包装他成网红，有的暗示可以提供各种“服务”，有的甚至直接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林浩对这些都不感冒，他只想尽快让这件事过去。
周末的时候，林浩正在家里看书，室友小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浩哥，你快看看这个直播间！”小王举着手机，“你前妻在直播！”
林浩皱了皱眉，接过手机。屏幕上，孙雅正对着摄像头说话，直播间的标题是“渣男前妻的真实生活”。
“各位宝贝们，我就是网上那个林浩的前妻。”孙雅一脸委屈地说，“你们不知道，我跟他生活的时候有多苦。”
弹幕里刷着各种评论：
“姐姐好可怜！”
“渣男就是渣男！”
“姐姐，别难过，我们支持你！”
林浩看着屏幕上的孙雅，心中五味杂陈。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新买的衣服，哪里像她说的那样可怜。
“他特别小气，从来不给我买化妆品，连个像样的包都不舍得买。”孙雅继续表演着，“我现在一个人生活，真的很不容易。”
弹幕里的同情声越来越多，礼物也开始刷屏。
“宝贝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孙雅看着飞舞的礼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会努力直播，给大家带来更多内容。”
林浩看不下去了，他登录了自己的账号，进入了孙雅的直播间。
直播间里突然安静了几秒，然后弹幕开始疯狂刷屏：
“林浩来了！”
“正主出现了！”
“好戏要开始了！”
孙雅看到林浩进入直播间，脸色瞬间变了。她强装镇定，继续说：“林浩，你来干什么？”
林浩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刷了一个火箭。
直播间里瞬间沸腾了，火箭特效占满了整个屏幕。
“卧槽！林浩刷火箭了！”
“这是什么操作？”
“不愧是网红，出手就是大方！”
孙雅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道：“谢谢林浩的火箭，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你还是…”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火箭。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连续五个火箭，直播间里彻底疯了。礼物特效根本停不下来，弹幕也被刷得看不清。
孙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没想到林浩会这么做。
刷完五个火箭，林浩在公屏上打了一行字：“各位朋友，感谢大家的关注。我前妻说得对，我确实比较小气。现在我想弥补一下。”
弹幕里一片哄然：
“林浥哥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要和前妻和好的节奏？”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林浩又刷了一个火箭，然后打字：“不过我想说，小气也有小气的好处。至少我不会为了钱去编造谎言，不会为了流量去消费别人。”
这句话一出，弹幕里的风向开始变化：
“这话有深意啊！”
“林浩这是在内涵什么？”
“感觉有瓜！”
孙雅的脸色彻底黑了，她知道林浩这是在讽刺她。
“林浩，你什么意思？”孙雅忍不住问。
林浩没有回答，而是又刷了一个火箭，然后退出了直播间。
他这一退，直播间里的观众也开始大量流失。很多人都跑到林浩的账号下面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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