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傍晚突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梁平撑着一把边缘脱线的旧伞,站在林月家楼下,裤脚早已被溅起的泥水打湿。他攥紧怀里的历史笔记,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是他熬了两个通宵整理的秦陵知识点,连每一件文物的出土时间、纹样细节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按响门铃时,梁平还在紧张地擦着伞上的水,门却一下子被拉开。林月穿着鹅黄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不由分说地递到他面前:“快进来,雨怎么下这么大!我妈刚炖了姜汤,正好给你驱驱寒。”
客厅里飘着姜汤的暖香,林月的妈妈正把一碟刚蒸好的桂花糕放在桌上,看见梁平,笑着招手:“小梁来啦?快坐,别拘谨。月月说你历史学得好,以后可要多费心帮她补补。”
梁平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局促。林月看出他的紧张,拉着他往书房走:“我们先补习,等会儿再喝姜汤。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林月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模糊的云纹,边缘还带着细微的磨损。“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林月拿起令牌,递给梁平,“上次去秦陵博物馆,我看到的青铜令牌和这个特别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摸到它,我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事记不起来。”
梁平接过令牌的瞬间,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触感,脑海里猛地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昏暗的地宫深处,一个穿着玄色长袍的女子,正把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塞进他手里,声音带着哭腔:“守住这里,等我回来……”
“梁平?你怎么了?”林月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梁平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令牌上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和梦里地宫墙壁上的纹路渐渐重合。
“没、没事,”梁平赶紧把令牌放回盒子里,掩饰着内心的震惊,“可能是令牌年代太久,有点凉。我们开始补习吧,先讲秦陵的陪葬坑……”
补习结束时,雨已经小了很多。林月妈妈把打包好的桂花糕和红烧肉塞进梁平手里,又塞给他一把新伞:“这伞你拿着,你那把都坏了。以后每周来补习,阿姨都给你做爱吃的。”
梁平撑着新伞走在雨里,怀里的食物还带着温度,手里的历史笔记被他护得严严实实。路过街角的路灯时,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伞——米白色的伞面上印着小小的桂花图案,和林月衣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梦里阿狐说过的话:“等雨停了,我们就去看漫山的桂花。”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或许那些不是梦,或许林月就是阿狐,或许他们的故事,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开始。
恶霸反扑,少年无畏
周一的课间,梁平刚把历史作业收齐,就被张强堵在了教学楼后的小巷里。这次张强带了五个人,手里还拿着木棍,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上次算你运气好,这次看谁还能帮你!”
梁平握紧手里的作业本,心里却没有丝毫害怕。他想起上周林月给他的药膏,想起她妈妈温暖的笑容,想起补习时她认真记笔记的样子——这些温暖的瞬间,像铠甲一样裹住了他。
“我再说一次,离林月远点。”张强上前一步,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得咚咚响。
梁平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不会让你欺负她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去告诉老师,去报警,就算拼了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哟,还敢嘴硬?”张强怒了,举起木棍就要打过来。梁平下意识地闭上眼,却没等来预期的疼痛。他睁开眼,看见林月正挡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对着张强喊道:“你们别打他!我已经给我爸爸打电话了,他马上就来!”
张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林月会突然出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林月的爸爸快步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安。“就是你们欺负我女儿和同学?”林爸爸脸色阴沉,一把抓住张强的手腕,“走,跟我去教务处!”
张强几人瞬间慌了,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保安死死按住。林月拉着梁平的手,小声说:“别怕,我爸爸认识学校的领导,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了。”
梁平看着林月坚定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他突然明白,青春里的勇敢不是不怕疼,而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愿意变得无畏。
令牌揭秘,初心不改
那天之后,张强再也没敢找过梁平和林月的麻烦。补习依旧每周三次,林月的历史成绩进步得很快,梁平也攒下了不少补习费,不用再天天吃冷馒头。
周五的晚上,补习结束后,林月又拿出了那枚青铜令牌:“我爸爸帮我查了资料,说这枚令牌可能是秦代的兵符,而且是一对,另一枚据说在秦陵的地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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