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正常，这排行榜本来就不一定谁排前头谁就厉害。二阶里头排11的看到了吧？她能把我吊起来打。”
江明知震惊地看向顾言：“你被吊起来打过？”
顾言心虚地咳了两声：“形容，形容而已，她玩游戏都玩50年了，别看人家游戏通过率不高，但杀伤性是真的强。”
江明知满脸不信，她觉得顾言真被吊起来打过，但二阶榜一大佬她不敢惹更不敢轻易嘲讽。
“这上面怎么没有一阶的榜单？”江明知找来找去，发现整个论坛里别说榜单了，连个一阶的消息都没有。
“一阶的玩家不公布于众，谁也不晓得他们究竟去干了什么？据红毛怪，哦，就是那个11名说，所有进入一阶的熟悉玩家她都再也没见过了。”
“那你还想进一阶？”江明知觉得一阶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就不会发生好事儿。
顾言深深看了江明知一眼，见对方对一阶完全嗤之以鼻的态度，缓缓道：“游戏发展不知多少年，一阶玩家不知繁几，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进入一阶才可能接触游戏真相，也才有可能保住我们所在的位面安全。”
江明知愣愣看向顾言，随即瘫倒在床上，伸出手去遮住灯的光线：“要是世界真的是一两个人就能拯救得了的，那这个世界一定不是真实的世界。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的，大爷。”
顾言摇头反驳：“这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如果有一天需要，那我会慷慨赴死。”
这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只不过恰恰自己被选中了成为这个撑起天花板的人，他的身后有千千万万人在为之努力，他身上承载了整个蓝星的资源倾斜。
他从来不是一个人。
“江明知，如果有一天异位面生物进入你的家乡试图展开侵略你会怎么办？”顾言难得的正色起来，让江明知瞬间明白他当时想杀她的原因。
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杀，杀一个是一个，杀到我杀不动，杀到我死了。”
江明知不是好杀之人，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她一定会提起自己的武器杀他个天翻地覆。
顾言笑道：“我也一样。”聪明人之间往往不需要过多表达，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两人的隔阂才算真正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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