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缓缓晕染开来,易传宗站在窗前,望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去那三个院子好好转转。那些院子承载着往昔的回忆与故事,每一处角落都藏着时光的痕迹。
他手脚麻利地将之前收拾好,晚上,用手电筒、蜡烛和火机。
收拾停当,易传宗的思绪飘向了未来的规划。他盘算着,明天上班的时候,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跟林叔好好说一说,把三个的院子全都免费供给组织,共使用二十五年。
他心里清楚,自己住东跨院已然足够,即便日后结婚生子,二楼的空间也能满足一家人的居住需求。
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浪潮下,尤其是即将到来的年代,实在是不适合有过多的空置房产。
等这个特殊年代时期过去的到时候,正好25年的捐献时期也到了,正好可以收回来。
公房一直由政府或单位出租管理;私房则在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逐渐由政府房管部门统一代为经营出租,纳入国家经租体系。公私合营,公房私房都将转变为公房并统一出租,他更要未雨绸缪。
他深知自己从政人员的身份,钱财于他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光是明面上的财产。只要他不黄赌毒,他就花不完,所以,他在财产上他并不缺。
但是他很清醒,沾上黄赌毒后,他的事业、家庭都会毁了,再说:“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事业和家庭重要,未来有很多政府高层人员,因为好色,进行贪污,锒铛入狱,家庭破裂。这个是血一般的事实,所以,好色是一时冲动,后面一直为这件事擦屁股。从没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不图回报的当别人小三、小四,你以为你掌握女人,女人的心计可很厉害的。”
所以,在这复杂的局势里,谨言慎行才是安身立命之道,绝不能因为房产这类事情落下把柄,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想到这儿,易传宗深吸一口气,转身拿起外套,准备出门前往那三个院子的方向走去。
当他踏入夜色之中,街巷里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他的身影拉得悠长。一路上,偶尔有行人匆匆而过,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易传宗站在一处幽深的胡同口,眼前是一座透着古朴气息的二进四合院。这座院子是他的原主在1949年,趁着战乱局势,花了800银元购置的新宅。原主当年想必也是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才毅然做下这个决定,可惜后来爷爷牺牲后,原主逃避现实当兵远行,再没机会好好享受这院子的宁静。
易传宗拿出钥匙打开铜锁后,双手轻轻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走进院子,入目一片荒芜,角落里的杂草肆意生长,几乎要没过脚踝,可见这一两年确实无人打理。院子如今却干枯颓败,地上满是枯黄的落叶,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屋内陈设简单,却藏着价值不菲的物件,黄花梨、檀木、金丝楠木制成的名贵家具,整齐地排列着,原主走之前用雨布仔细遮盖,像是封存了一段旧时光。
易传宗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家具一件件收进空间,动作熟练又敏捷。
收完之后,他又在屋内踱步,仔细地将摆放家具的位置清扫干净,用尘土和杂物巧妙掩盖,让整个屋子看起来空荡荡的,就好像从来没有摆放过任何家具一样。
做完这一切,易传宗站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和手中手电筒那微弱的光亮,最后打量了一眼这座院子。他心里清楚,等下次再来的时候,这里又会是另一番模样。
他转身,锁好院门,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大南池子大街走去,那里有原主母亲留下的四合院,距离此处并不远。
一路上,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他的身影拉得悠长。偶尔有行人匆匆而过,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易传宗的思绪早已飘向那座未知的四合院,他好奇那里会藏着怎样的故事和秘密。原主母亲留下的院子,会和这座院子一样荒芜,还是另有一番景象?
不多时,易传宗来到了大南池子大街的四合院前。这座院子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环和铜锁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他拿着钥匙把门打开,伸手推开院门,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布局和刚才那座院子截然不同,房屋错落有致,中间是一个不大的天井,角落里摆放着几口大水缸,缸里的荷叶早已枯萎,只剩下干枯的茎秆在夜风中轻轻晃动。院子里杂草丛生,砖缝里的枯草杆有的都有多半人那么高了。
易传宗走进正房,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屋内的家具虽然样式陈旧,但保存得还算完好。
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人笑容和蔼,眼神中透着对生活的热爱;还有几龙伫立在照片墙前,目光被一幅幅画面紧紧锁住。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男人与女人亲昵依偎的合照,洋溢着甜蜜爱意,还有温馨的三人全家福,幸福满溢。其中一张,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中的女婴,女婴被轻柔包裹,只露出红扑扑的小脸,紧闭着眼,睡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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