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您看这…”张工想说什么。
“闭嘴!”孙守拙低喝一声,打断了他,依旧沉浸在那种奇异的感受中,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林小风:“小子,你这方子…有点意思啊。”
他转向王队长和张工,语气斩钉截铁:“老头子我用这双眼睛和这条舌头在药行混了快七十年!这‘固元散’,用的全是道地药材,配伍也是正经的培元固本路子,炮制手法老道!什么非法添加?纯属放屁!这药效…哼,那是人家配伍和炮制的本事!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你们不懂就别瞎咧咧!”
他指着金丝眼镜男:“还有你!什么狗屁专家?闻一闻尝一尝就敢断定非法添加?你懂个屁的中药!中医的奥妙,是你们那些冰冷的仪器能完全测出来的吗?胡闹!”
孙守拙的突然出现和力挺,如同重磅炸弹!他的话在云州医药界分量极重!王队长和张工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金丝眼镜男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
“孙老,我们也是依法办事…”王队长试图解释。
“依法?我看是依某些人的私心办事吧?”孙守拙毫不客气,“举报人是谁?敢不敢站出来当面对质?是不是‘济世堂’那个满身铜臭的胡小子?”他直接点出了幕后黑手,显然对行业内幕门清。
局面瞬间逆转!有孙守拙这位业界泰斗的背书和怒斥,王队长等人再想强行带走林小风和查封物品,就站不住脚了,而且会彻底得罪孙守拙和他背后的人脉。
“孙老息怒…既然您老作保…”王队长擦了擦额头的汗,“那…那张工,取样…就象征性地取一点带回去做个常规检测吧,林师傅,今天打扰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还请理解。”他态度软了下来,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张工不甘心地取了少量药粉和一点普通药材样品,金丝眼镜男更是灰溜溜地跟着走了。一场气势汹汹的查封风波,在孙守拙的强势介入下,虎头蛇尾地收场。
围观街坊爆发出低声的议论和叫好。
“孙老爷子威武!”
“我就说小林师傅是清白的!”
“那‘济世堂’真不是东西!眼红病!”
人群散去,店内只剩下林小风和孙守拙。
“小子,又欠老头子我一个人情。”孙守拙背着手,看着林小风,浑浊的老眼仿佛能看透人心,“你这药…不简单啊,老头子我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尝到这种…活性的‘气’,你到底是怎么弄的?”他的语气充满了探究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他一生痴迷药道,林小风的“固元散”让他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难以理解的境界。
林小风看着孙守拙,沉默片刻。这位老药头两次出手相助,恩情不小,他走到墙角,从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更小的、同样用牛皮纸包着的药粉包,递给孙守拙。
“孙老,多谢,这个,您带回去,睡前温水冲服一小勺,连服三天,或许…对您夜里那点咳嗽有帮助。”他没有解释药效的根源,但这包药粉,是他用灵力温养时,特意分出一缕更精纯温和的木行灵力融入其中配制的,对老人家的陈年旧疾和身体衰败有固本滋养之效,远超市面上流通的“固元散”。
孙守拙接过药包,手微微一颤,他深深地看着林小风,没有再追问,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好,好小子!老头子我承你这个情!”他小心地将药包收进怀里,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康源”。夕阳的余晖将他佝偻的身影拉得很长,回到自己那间堆满古籍和药材的昏暗书房,孙守拙没有立刻去试那包药,而是颤抖着手,从一个上了三道锁的紫檀木匣最底层,取出了一卷残缺发黄、非皮非纸的古老卷轴,卷轴材质竟与林小风的羊皮秘图有几分相似!他枯瘦的手指抚摸着卷轴上那些模糊不清、如同星图又似符文的图案,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激动和迷茫:“难道…祖上传下来的传说…是真的?世上真有…以‘炁’御药之道?这小子…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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