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发现重要历史人物,韩非,当前信任度百分之二十。】
赵姬乍一听系统的提示音,蒙了那么一瞬,“啥,韩非?这就是吾儿上辈子的白月光?让我瞧瞧长得啥样子。”
赵姬这般想着随即抬头仔细打量过去。
只见那人一袭玄色深衣广袖,腰间白玉环佩随着动作轻晃,在廊下昏黄的光晕里泛着温润光泽。身形修长挺拔。乌发用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轮廓棱角分明,既有少年的清俊稚气,又隐隐透出成年男子的沉稳英气,举手投足间带着弱冠之年特有的朝气与拘谨。
在赵姬这般一直盯着的目光下,韩非被她盯的老脸一红。
随即又再一次说道:“夫,,,夫,,夫人,听,,听,,闻你这里的糕,,糕点很闻名,今,,今日路过此地,所以,,想,,想进来尝尝,不知夫,,夫人有何推荐的味道呢。”
赵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一直盯着人家看的确有点失礼。
她连忙堆起笑容,说道:“哎吖,白月光想吃糕点是吧。”只是话一说出口立马就反应过来,喔草,一时说话说秃噜瓢了。
韩非听闻赵姬叫自己白月光,一时满脸疑惑,随即开口问道,“夫,,夫人,敢,敢问何为白,白月光?”
赵姬眼珠一转,抬手抚了抚鬓角发丝,笑得眉眼弯弯:“这白月光啊,就是这世上最稀罕的玩意儿!您瞧瞧,这天上的月亮是不是又亮又美,可怎么都够不着?白月光就是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痒痒,碰又碰不得,只能搁心里头藏着念着。”她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从柜台后绕出来,指着窗外树梢间漏下的月光,“您往那儿看,要是月亮能做成糕,咬一口,准是又甜又涩,甜的是惦记,涩的是够不着,这可不就是‘白月光’的滋味?”
见韩非仍是一脸懵懂,她又压低声音凑近:“说起来,公子您往这儿一站,可不就像那月亮落进店里?这满屋子糕点的甜香,都比不上您这‘白月光’晃眼呐!”话音未落,她自己先被逗得笑出了声,顺手抓了块荷花酥塞进韩非手里,“来,尝尝这沾了月光的点心,说不定吃完您就懂啦!”
韩非捏着荷花酥,指尖触到糕点上的糖霜,耳尖仍泛着红:“夫,夫人谬赞了。”他低头轻咬一口,酥皮簌簌落在掌心,清甜的莲蓉馅在舌尖化开时,目光突然一亮,“这酥皮层层叠叠,竟如律法条文般井然有序,内馅却又绵密包容,倒像是法与情的交融。”
赵姬瞳孔微缩,这系统提示的“信任度”竟随着韩非的话跳升了五格。她立刻接话:“公子说得有趣,律法若只有严苛,便如这酥皮没了内馅,只剩冰冷。但一味包容,又失了法度。”她从柜中取出一套八棱糕点盘,将不同样式的点心依次摆开,“就像这些糕点,花生酥要脆,绿豆糕要软,若混了做法,反倒失了滋味。”
韩非不自觉凑上前,广袖扫过桌案,“夫人所言极是!法、术、势三者亦当如此——法是规诫万民的花生酥,术是君主掌控的绿豆糕,势则是调和一切的火候。”他说得急切,平日里的结巴竟消失不见,目光灼灼盯着赵姬,“只是世人常将三者割裂,殊不知缺一不可!”
“那若遇变法阻力呢?”赵姬突然问道,同时瞥见信任度跳到了70%。她抓起一块云片糕,“就像这糕里的果仁,有人嫌硌牙,有人却爱这嚼劲。”
韩非猛地拍案,环佩叮咚作响:“当以雷霆之势碾碎守旧之‘果仁’!昔年商鞅徙木立信,正是以‘势’立‘法’,以‘术’驭人。”他忽而愣住,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拱手,“在下失礼,只是夫人见解独到,令我一时忘形。”
“公子请坐。”赵姬重新斟茶,茶汤映出对方紧绷的下颌线,“我倒觉得,法家并非不近人情。”她将茶盏推向韩非,“就像这茶,初尝苦涩,细品却回甘。严苛律法的背后,不正是为了天下大治、百姓安康?”
信任度数字开始疯狂跳动。韩非盯着茶汤良久,喉结滚动:“夫人...竟比许多空谈的学者更懂法家精要。”他突然起身深深一揖,“若能常与夫人论道,韩非求之不得!”
【叮!韩非信任度达100%,额外奖励100积分】系统提示音响起时,赵姬看着韩非耳后未褪的红晕,忽然觉得这“白月光”,或许比她想得更滚烫。
赵姬望着系统面板上闪烁的100%信任度提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韩非腰间的玉佩还在轻晃,像是被惊起的涟漪尚未平息。窗外夜色渐深,廊下灯笼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青砖地上交织成奇异的纹路。
“既如此,公子往后便常来坐坐。”赵姬将新烤好的桃酥推过去,酥皮上的金丝纹路在烛火下泛着暖光,“不过这论道的茶点,可得公子自个儿带些墨宝相抵了。”她眨眨眼,故意做出市侩模样,实则余光紧盯着韩非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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