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行程的推进,他们还路过了一些古老的村落。这些村落保留着独特的风俗习惯,村民们热情好客,每当他们路过,都会邀请他们到家中做客,拿出自家最好的食物招待他们。
在一个村落里,他们遇到了一位技艺精湛的陶工。陶工的家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陶器,有精美的花瓶,有实用的碗碟,每一件都栩栩如生,充满了艺术气息。
“老伯,您这些陶器做得真好!”赵姬赞叹道。
陶工笑着说:“夫人过奖了。我做了一辈子陶器,也就是这点手艺了。这些陶器,都是用我们这儿特有的陶土制作而成,再经过烧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小嬴政好奇地拿起一个小陶罐,仔细端详:“老伯,我可以学做陶器吗?”
陶工笑着摸了摸嬴政的头:“当然可以啊,小公子。不过,做陶器可是个精细活儿,要有耐心才行。”
在陶工的指导下,小嬴政亲手尝试制作了一个小陶器。虽然做得歪歪扭扭,但他却十分开心。
“阿母,你看我做的!以后我也要做出像老伯这么好看的陶器!”小嬴政骄傲地说。
赵姬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心中满是欣慰:“政儿真棒,只要你喜欢,以后有机会可以多学习。”
“夫人,前面就是下一个城镇了。”阿鲁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赵姬掀开帘子,看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城镇。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座城镇有什么不一样的风景。”赵姬微笑着对众人说道。
马车驶入城镇,青石板路两侧商铺林立,屋檐下悬挂的幌子在风中轻轻摇晃。
忽然,一阵激昂的鼓点声传来,只见前方街道中央围满了人,几个身着兽皮、面绘油彩的汉子正踩着鼓点腾挪跳跃,手中的青铜短刀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这是义渠人的战舞!”阿鲁勒住缰绳,声音里带着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
赵姬掀开帘子,目光落在舞者脚踝上的铜铃,随着激烈的舞步发出清脆声响。人群中突然响起孩童的啼哭,一名抱着幼童的妇人被挤到马车旁,怀中孩子因惊吓哭得满脸通红。
“莫怕莫怕。”赵姬探出身,从袖中取出一块绣着虎头的帕子轻轻擦拭孩子脸颊,“小翠,把昨日买的糖瓜拿些来。”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赵姬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灰衣男子撞倒了卖茶碗的摊子,却头也不回地往巷子深处跑去。摊主是个佝偻的老者,颤巍巍地蹲在地上捡拾碎片,浑浊的眼中满是焦急。
“站住!”小嬴政突然从马车上跳下来,小短腿迈得飞快追了上去。赵姬脸色骤变,立刻示意阿鲁和青禾跟上。
灰衣男子被追到死胡同,见无路可逃,猛地转身抽出腰间匕首。
小嬴政却毫不畏惧,叉着腰大声道:“偷东西是不对的!快把钱袋还给老爷爷!”男子狞笑一声,匕首直刺而来,千钧一发之际,阿鲁凌空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从男子怀中搜出的不仅有摊主的钱袋,还有一封密信。
赵姬展开信纸,只见上面用特殊符号写着:“戌时三刻,北门老槐树,交接燕地布防图。”她心头一震,燕国布防图若落入他国手中,必将引发战乱。
“夫人,这字迹……”青禾凑近细看,“与齐国那次截获的密信符号如出一辙。”
赵姬沉吟片刻,目光扫过蜷缩在地的男子:“看来这背后牵扯不小。阿鲁,去通知城中官府,就说发现燕国密探。我们先去北门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北门老槐树下,两个黑影正在低声交谈。
赵姬等人藏身暗处,借着月光看清其中一人竟是燕国丞相府的侍卫。就在两人准备交接帛书时,官府的官兵突然从四面八方杀出。
混乱中,赵姬注意到侍卫将帛书塞进了怀里,转身欲逃。
“拦住他!”赵姬高声喊道。她手中的袖箭破空而出,射中侍卫肩膀。侍卫吃痛,帛书掉落在地,被随后赶来的官兵拾起。
“多谢夫人相助!”为首的官吏行礼道,“此乃关乎边境安危的大事,末将定如实禀报燕王。”
离开北门时,小嬴政仰着小脸问道:“阿母,他们为什么要偷布防图?”
赵姬蹲下身,认真道:“因为这布防图关系到燕国的安危,心怀不轨之人妄图借此挑起战争。政儿,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守护百姓的安宁。”
经过此事,众人继续西行。数日后,他们来到一座山谷。谷中生长着大片奇异的蓝叶植物,在阳光下泛着幽幽蓝光。阿鲁面色凝重:“夫人,此处怕是传说中的‘迷魂谷’,据说进去的人很难找到出路。”
话音未落,一阵诡异的雾气弥漫开来,能见度瞬间降低。马车的马匹突然受惊,嘶鸣着狂奔起来。赵姬死死抱住嬴政,大声喊道:“阿鲁,控制住马匹!”
慌乱中,马车撞上了一棵大树,众人被甩出车厢。等赵姬爬起来时,发现身边只剩青禾和小翠,阿鲁与马车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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