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检票口的电子屏闪烁着绿光,我拖着行李箱往站台走,怀里的猫包突然剧烈震动。白光伸出爪子扒拉我的袖口,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远处,喉咙里发出警惕的呜呜声。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拨开人群狂奔而来——穿黄龙袍的大爷甩着桃木剑,"佐助"装扮的年轻人抱着摄像机,活像从年画里跌进现实的闹剧主角。
"等等!小伙子!"大爷的瓜皮帽歪到一边,龙袍下摆沾满灰渍,"带着猫一块儿去魔都啊!"他腰间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惊得周围乘客纷纷侧目。白光突然从猫包探出头,冲着大爷的桃木剑"喵呜"一叫,仿佛认出了这个老玩伴。年轻人摘下护额,额角沁着汗珠:"实不相瞒,我们想拍个连续剧《大爷小伙闯魔都》!"他举起摄像机晃了晃,屏幕里还留着上次闹剧的片段,"李叔说你家猫有灵性,魔都的片场正好缺个'特邀演员'!"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爷已经把一张皱巴巴的剧本塞进我手里。泛黄的纸页上用钢笔写着:"外滩捉妖记——白发猫妖大战小笼包精",剧情荒诞得让人哭笑不得。但当我低头看到白光正用爪子轻轻拍着剧本上画的小笼包简笔画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三个小时后,我们站在魔都的霓虹灯下。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直插云霄,东方明珠塔的灯光在夜幕中流转,黄浦江上的游船划出粼粼波光。大爷不知从哪搞来件印着东方明珠图案的花衬衫,却固执地戴着瓜皮帽;年轻人换上了绣着"魔都特派"的马甲,摄像机挂在脖子上像枚勋章。白光蹲在我肩头,脖子系着红绸带,活脱脱一只准备登台的小明星。
"action!"随着年轻人的喊声,大爷挥舞桃木剑冲向路边的小吃摊,嘴里喊着:"何方妖孽,竟敢把小笼包做得这般多汁!"摊主阿姨被逗得直乐,配合地举起锅铲:"老神仙饶命,这是阿拉上海的绝活!"白光适时地从肩头跃下,围着蒸笼转圈,爪子虚张,仿佛真在与"小笼包精"搏斗。围观的游客越来越多,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笑得直不起腰。当大爷念出那句"让阿拉用炸酱面的气势收服侬"时,全场笑作一团。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几个穿着忍者服饰的身影从街角闪了出来——金色头发的鸣人挥舞着螺旋丸造型的荧光棒,宇智波斑身披黑色长袍,宇智波鼬的红云大衣在夜风里猎猎作响,迈特凯绿色的紧身衣格外扎眼,李洛克则摆出标准的起跑姿势。
"佐助!你果然在这儿!"鸣人扯开嗓子大喊,"说好的一起吃魔都生煎包,你却在和哥哥打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扮成佐助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真的抽出了一把塑料武士刀,正和戴着鼬面具的路人对峙,刀光剑影间还夹杂着"天照!","千鸟!"的喊声。
宇智波斑走到李洛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见了,我先去成都了和师傅,赶紧燃烧青春吧!对了,我先溜了!"说完,他混入人群,黑色长袍消失在五彩斑斓的霓虹里。李洛克高举双手,声嘶力竭地喊道:"青春永不落幕!魔都,我要在这里跳出最热血的体术!"
夜色渐深,黄浦江边的风带着水汽拂过脸颊。大爷坐在台阶上,给白光喂着刚买的蟹黄汤包;年轻人举着摄像机,将这场荒诞的聚会一一记录;鸣人拉着路人合影,嘴里还念叨着要把魔都的美景做成卷轴带回木叶村。而我看着这魔幻的一幕,突然明白,所谓奇遇,就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遇见最不可思议的人和事。也许下一站的成都,还会有更精彩的故事,正等着我们去书写。
熊猫高铁穿行在云雾缭绕的秦岭山脉间,车窗外的翠竹与险峰飞速倒退,车厢内却陷入诡异的僵持。我抱着躁动不安的白光,猫爪死死揪住我的衣领,蓝宝石般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前方。前排车厢传来金属碰撞的闷响,我踮脚望去,只见宇智波斑半阖着眼,手中古朴的团扇漫不经心地摇着,黑色长袍上的褶皱随着动作轻颤;而李洛克不知何时将高铁的行李架改造成了训练场,正以单手倒立的姿势做着俯卧撑,汗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滴落在印有熊猫图案的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老东西!有本事别躲在车厢里!"鸣人涨红着脸,金色的头发因激动微微竖起,双手飞速结印,掌心的螺旋丸越聚越大,蓝光几乎照亮了整个车厢。佐助眼疾手快,黑色的护额下,三勾玉写轮眼飞速转动,他一把拽住鸣人的后衣领,语气中带着无奈与警告:"白痴!在封闭的高铁里使用忍术,我们都得完蛋!"
大爷突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身上那件印着东方明珠的花衬衫皱巴巴的,衣角还卡在桃木剑鞘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啦"的摩擦声。腰间的五帝钱串哗啦啦作响,他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甭管你是哪路神仙妖怪,在咱老北京冲击波面前,都得乖乖认栽!"说罢,他摆出一个自创的奇特姿势,剑尖直指宇智波斑,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动威力无穷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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