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车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原本播放着川剧小调的广播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从过道尽头晃悠悠地走来,正是穿着熊猫玩偶服的佩恩。那件玩偶服满是褶皱和破洞,黑眼圈位置的布料被抓得稀烂,露出底下泛着诡异红光的轮回眼。"小朋友,想不想和熊猫叔叔玩捉迷藏呀?"他的声音像是机械合成后又强行掺入了几分四川方言的腔调,毛茸茸的爪子里还捏着半块已经碎成渣的竹叶青饼干。
白光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猫叫,利爪"刺啦"一声划开猫包的网格,纵身一跃跳到座椅靠背上,弓着背,浑身毛发炸起,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整个车厢瞬间陷入混乱——迪达拉怪笑着跳起,双手翻飞间,黏土蜘蛛从他袖中窜出,在车厢顶棚炸开朵朵绚烂却危险的粉色烟花;蝎十指微动,操控着傀儡从行李架上一跃而下,金属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干柿鬼鲛则拔出那把巨大的鲛肌大刀,刀刃上诡异的纹路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光线,映出他鲨鱼般的尖锐牙齿。
宇智波斑只是轻轻用折扇点了点车厢玻璃,漫不经心地开口:"一群聒噪的蝼蚁。"而李洛克却像是被点燃了斗志,大喝一声:"燃烧吧!青春的体术!"整个人凌空跃起,绿色紧身衣在空气中猎猎作响,目标直指正在空中投掷黏土的迪达拉。
就在大爷挥舞桃木剑、鸣人奋力挣脱佐助束缚准备甩出螺旋丸的刹那,车窗外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通体猩红的列车缓缓驶出,车身上印着巨大的宇智波家族族徽,猩红色的图案在阳光下泛着血一般的光泽。无数写轮眼在车窗后闪烁,冷冽的目光透过玻璃,直直地射向前排车厢里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富岳站在最前方,黑色的长袍随着列车的行进微微摆动,眼神中满是威严与愤怒;止水倚在门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的瞬身苦无折射着寒光;更远处,甚至能看到早已逝去的宇智波泉奈,他紧握着武士刀,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整个宇智波专列与熊猫高铁平行飞驰,金属车轮撞击铁轨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神罗天征!"佩恩突然暴喝一声,掌心出现黑色的查克拉漩涡,强大的斥力瞬间将车厢内的零食袋、熊猫造型的靠枕,甚至车顶的装饰灯一并吸去。天空中,由废纸壳、塑料袋凝聚成的巨型球体正裹挟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熊猫高铁压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竹林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蝶弹轰炸——你裤裆真香!"丁次鼓胀着脸颊撞破车窗,身上挂满了薯片袋和辣条包装,庞大的身躯如同一颗威力十足的肉弹,精准地砸向佩恩。
爆炸声响起,熊猫玩偶服的碎片如雪花般漫天飞舞。被压成薄饼状的佩恩躺在零食碎屑堆里,轮回眼黯淡无光,头顶还卡着半片熊猫耳朵,模样说不出的滑稽。而此时,宇智波专列的车窗同时降下,富岳眼神冰冷,对着车厢内的宇智波斑微微颔首:"宇智波斑,你这个叛徒,今天就是你偿还一切的时候!"止水晃了晃手中的苦无,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老斑,躲了这么久,终于肯面对了?"
当列车缓缓驶入成都东站,车门打开的瞬间,热气裹挟着火锅的香气扑面而来。白光蹲在已经爬起来的佩恩胸口,爪子好奇地拨弄着他歪斜的熊猫头套;迪达拉已经掏出黏土,嘴里念叨着"艺术就是爆炸",开始捏制憨态可掬的熊猫版"C0自爆分身";而大爷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着宇智波专列,嘀咕道:"下一站,咱去辽宁!看看这群神仙还能整出啥花样!"众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光芒,一场新的冒险似乎又在召唤着他们。
担担面高铁穿越乌蒙山隧道群时,玻璃窗凝起细密的水珠。白光不安地在我膝头打转,爪子反复拨弄着座椅扶手上的孔雀刺绣。大爷第无数次掀开遮光帘张望,"佩恩米店"T恤被汗浸出深色云纹:"这云南的山,咋比我胡同口的槐树弯还多?"年轻人正调试摄像机防抖功能,镜头扫过李洛克——他不知何时把安全带系成了头带,对着车窗练习"燃烧青春"的表情管理。
当列车终于停靠昆明站,炽烈的阳光裹挟着烤乳扇的甜香扑面而来。鸣人仰头望着湛蓝天空中游走的云朵,金色头发被晒得发烫:"这云软乎乎的,和一乐大叔的年糕似的!"宇智波斑罕见地眯起眼,团扇遮在额前,目光却牢牢盯着远处滇池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佩恩取下熊猫头套,轮回眼倒映着广场上翻飞的信鸽,喉间发出机械般的感叹:"和平的气息...如同普洱茶的回甘。"
黄昏时分,众人被街角菌子火锅店蒸腾的热气勾了魂。铜锅咕嘟作响,牛肝菌、鸡枞、见手青在乳白的鸡汤里上下沉浮,大爷用桃木剑挑起一截颤巍巍的竹荪:"好家伙,这玩意儿比我那五帝钱还金贵!"迪达拉双眼放光,黏土在指间化作微型菌子雨:"艺术就该像这些菌类,从泥土里绽放!"话音未落,角都已经掏出算盘,边数菌子边念叨:"一两鸡枞换150金币,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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