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再说。”李平晨猴急地要去脱向月清的衣服。
“不行!”她惊叫道,一把将他甩开,下意识地向自己的小腹摸去:“会伤到他的!”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李平晨死死地盯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晨哥,我怀孕了!”向月清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这个孩子的到来是上天的恩赐。
短短几个字让李平晨如坠冰窟,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的话,父亲那边介绍的亲事岂不是要凉了?
不,这件事绝不能让别人知晓。
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该怎么做才能让向月清将孩子给流掉?
看着他如吃了苍蝇般的神情,向月清内心的喜悦逐渐被冰冷取代。
难道他…不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吗?
难道他对自己只是寂寞的消遣吗?!
于是她试探着询问:“晨哥…咱们什么时候去扯证?”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将李平晨飘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是不可能娶她的,一个村妇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帮助?
但要怎么开口成了问题。
“那个…清清啊,我们两个还没扯证就有孩子,这传出去多丢人呀!要不、要不……”李平晨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磕磕巴巴地开口抚慰道。
再怎么样都先把孩子给弄掉,反正他俩的事没人知道,到时候自己打死不承认与她有染就行!
“你想让我把孩子给流了?”向月清看着他踌躇的样子内心失望透顶,也不再如往日那温婉动人的模样,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现在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不肯娶我那我就去警察局告你耍流氓!镇上不行就去县城、去市里!我知道你们李家有点权势,但总有你们手伸不到的地方!你毁了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等着蹲大牢去吧你!”
李平晨也不装了,收起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轻蔑地说:“我实话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出身想嫁给我就是痴人说梦!劝你识相点早点把孩子流了我还能给你一笔丰厚的生活费足够你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生!”
“你!”这赤裸裸的羞辱令向月清无比难堪,她气到想笑:“李平晨你听着!我家里不缺你那三瓜俩枣!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父母离开老家时随身带着许多财物,只是平日里不敢露财,所以还真不差他这点钱。
说完这句话,向月清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李平晨急了,连忙上前扼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
他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
想着,他的目光从向月清惊惧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后死死的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个无比残忍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向月清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只是喉咙被扼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的目光满是乞求,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无力地挣扎着。
下一刻,癫狂的笑意出现在李平晨的脸上,他握紧拳头,毫不犹豫地往向月清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地打去。
边打边小声呢喃着:“我不会让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毁了我。”
向月清痛得浑身颤抖,只觉得下身一股暖意淌在腿上,血液顺着裤腿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她的意识逐渐被抽离,痛晕了过去。
李平晨这才恍然惊醒松开了她,看着眼前没有动静的女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缓了许久之后,李平晨才恢复理智。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要是向月清就这么死了也挺好,他依旧能按照家里的安排继续往前走。
他伸出指尖探了探向月清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
想了想,他翻出一条麻绳将她捆了起来,塞到床底下,又找来一张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做完这一切,他披上外套匆匆离去,往县城方向赶。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给城里的母亲发去一封电报,说是这里有急事求她带几个可信的人赶紧过来一趟。
李母接到电报后顿感事情不妙,她的娘家是当地有名的黑色家族,赶紧向父亲借了几个人开着小车往村里赶去。
到了以后,李平晨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与母亲说了。
李母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个耳光,但到底是爱子心切,随即想出了一个阴狠的法子。
她吩咐一个壮汉去县城里加钱加急定做一个黑棺,并在上面刻上了恶毒的诅咒,剩余的人去附近寻找一个无人的荒地。
李平晨不解地询问:“娘,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我看直接埋了得了!”
“闭嘴!”李母呵斥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惨死的人身上怨气重得很,为了防止死后化成厉鬼找上你,必须要这么做!这法子是你外公告诉我的,你外公手上多少人命你不知道?这个法子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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