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有纷争的地方就会有规矩。
所谓的规矩,其实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大家争个你死我活,最终两败俱伤。
他把斗争限制在一个框架里,也就是另类的可持续性发展。
规矩不是一天形成的,而是在经年累月不断斗争中,最终形成大部分人能接受的结果。
在这一点上,中原王朝就很有发言权了,他们的规矩最多。
虽然规矩不断的更新换代,也不断的淘汰,但总会有一些规矩是能够长久执行下去的,因为他关系到生死存亡。
相比于中原王朝草原上的规矩,那就有点太过于直白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提起一个近乎于灭绝人性的铁律:高于车轮者斩!
狼群再换一个新狼王时,新狼王都会把前任狼王留下的狼崽子全部杀死。
动物的本能让它将潜在的威胁尽可能的毁掉。
换成人,特别是自诩为狼神后代的草原人,他们更会记得。
生活的困苦,艰难的自然环境,让这些人充满兽性。
这也是长城外的人经常欺负长城内的人的原因之一。
因为长城外的人比长城内的人更多兽性。
失去人性,我们会失去很多。
失去兽性,我们将失去所有。
话题走偏了,我们回归主题。
草原人认为,小孩高于车轮者就是已经有记忆了,会记得他的仇人,等他长大有能力了就会报仇。
这一点可以参考铁木真的经历。
所以要想杜绝后患,那就只能把这些有记忆的小孩都给杀掉。
而低于车轮的小孩一般都没有记忆,可以比较放心的留下来,等他养大了,他会把养他的人当成亲人,而不是仇人。
虽然不是完全绝对的,但是自从铁木真以后草原上坚决地实行这一规矩,后面就没有弄出什么大事情来了。
今天这一规矩就要运用到这些小鞑子身上。
“去找个车轮过来。”
宋天明一声吩咐,很快就有人推着一个车轮过来。
“还有谁的孩子在里面的,把他带出来,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优待。”
听到他如此说,那些汉人女子真的有几个走进小鞑子堆中,抱出几个。
“来吧,看看你们比车轮高还是比车轮低,没听见这位阿姨说的吗?高于车轮者斩!”
宋天明一脸核善的向小鞑子发出邀请,周围的克难军也是一脸的核善,自从他们的兄弟被这些小鞑子打伤他们的心态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巴不得这些小鞑子都去死。
但是没有一个小鞑子走上前的,只是在那里抬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听不懂吗?那个谁翻译给他们听。”
宋天明眼神微眯,面露核善,让那个出头的妇女做翻译。
然后就是那个妇女一通叽里呱啦,然后那群小鞑子就转头把仇恨的目光看向她,她心虚的避开目光,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但她没看到她怀中的孩子目光像条毒蛇一般,阴森冰冷。
宋天明当然注意到她孩子的目光,但是并没有开口提醒。
“还不过来吗?那只能车轮过去喽。”
宋天明把车轮往他们方向一推,车轮滚了一圈然后倒下了。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你们所有人都比车轮高呢,真是天意啊。”
宋天明幸灾乐祸。
小鞑子们看着倒下的车轮,厚度不过他们脚跟,这他妈的刚出生的孩子才比它低吧。
他们激动的跳起来破口大骂。
“看来你们知道要去找你们的爷爷了,都开心成这个样子了。”
说罢,宋天明左手一举,周围部分的克难军举起手中的米涅枪,枪口对准小鞑子。
宋天明左手猛的一落,随后便是一阵砰砰砰的枪响,枪口吐出一股白烟飘散在空中。
小鞑子们的身上被钻出一个个血窟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克难军,似乎要把他们的样貌刻在脑海里,做鬼也放不了他们。
剩下的鞑子妇女和那些奴隶们看到这个场景目瞪口呆,他们所知道的高于车轮者斩那是把车轮竖起来的,而不是把车轮放平。
“你似乎很想杀到我?”
宋天明对着那个汉人女子怀中的小鞑子开口道。
小鞑子沉默不语,只是用着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那个妇女却是脸色大变,急忙跪下来磕头。
“军爷,他还是小孩子,也是我们汉人,我把他教好就好了,绝对不会想着报仇的事情。”
“什么爷不爷的,这是满清的说法,你是不是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整天一脸的奴才样。”
宋天明真的是十分的不爽,想想后世都21世纪了,还有这么多人争着做奴才,满清的遗毒就是这么恐怖,这个朝代就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耻辱!
那个妇女依然是磕头如捣蒜。
宋天明有些意兴阑珊,才多久啊,堂堂神州一个书香门第的人就变成了一个奴性深重的人,难怪后面区区几十万的满人就可以如遇神州几万万人几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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