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一大早就扰人清梦,还不快滚……是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哪来的妖邪!”屋内传来怒斥,一位胖妇人走出,见到江玉燕,眼中闪过慌乱,但仍不屑地辱骂。
陈凌在一旁未动,江玉燕已非昔日柔弱女子,她乃半步大宗师,在江湖中属佼佼者。
普通妇人怎入她眼?
陈凌深知,未黑化的江玉燕极为善良。
原剧情里,即便后母毁其牌位,她仅感伤难过,未曾黑化,反求后母接纳。
她的转变源于花无缺的伤害。
若江玉燕选择隐忍或原谅,陈凌不会干预,但他会事后让这户人家付出代价。
无论江玉燕成长与否,他均无所偏颇。
江玉燕无视妇人言语,直视牌位所在之处。
妇人觉被冷落,愤然上前欲拉扯,怒骂道:“你这浪荡女子,此乃我家,何故在此?速速离开!”
“我娘亲的牌位呢?”
江玉燕语气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不安。
妇人未察觉异样,冷声说道:"废话,此地现已是我家,怎能留死人之物?烧了便是!"
"你……" 江玉燕猛然转身,浑身气势骤然释放,她平日里极少出手,即便出手也多为切磋,尚未能完全掌控刀剑之气。
瞬息之间,妇人毫无反应机会,便被刀光剑影化为齑粉。
目睹此景,江玉燕怔住,目光不由自主投向陈凌,内心慌乱显露无疑。
陈凌叹息一声,迈步朝她走去。
恰在此时,屋内之人似有所觉,三人持械冲出。
江玉燕慌忙奔至陈凌身旁,低声说:"公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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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犯错了!"
江玉燕眼中满是恐惧、自责与悔意。
她并非未曾杀人,之前随陈凌除匪,也清理了不少罪孽深重的江湖败类。
然而,这些人恶迹昭彰,且本性恶劣。
眼前妇人不同,她是看着江玉燕长大的邻居。
虽日常脾气暴躁,却承载着江玉燕对过往的记忆。
如今,这位妇人竟死于她手,连全尸都未能保全。
这种情境令江玉燕一时不知所措,不过稍作调整即可平复。
见状,陈凌微笑轻抚她的长发,温言道:"此事交由我处理,你先稳定心神。
"
得此宽慰,江玉燕如释重负,应了一声,躲到陈凌身后,随即安全感弥漫全身。
陈凌转身望向屋外,三个男人仍因满地碎肉和鲜血惊魂未定。
他轻扬手掌,做了个简单手势。
瞬间,十余道身影从天而降,迅速将三人围住。
这些锦衣卫身披锦袍,手执绣春刀,威严逼人。
三位男子见状浑身一颤,随即齐齐跪下,这是面对锦衣卫时的自然反应。
领头的锦衣卫飞奔至陈凌面前,拱手行礼:“王爷……”
陈凌嗯了一声:“查清楚怎么回事,顺便问问我的小侍女江姑娘她娘亲的牌位被弄到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一位与先前妇人年纪相仿的老者慌忙开口:“王爷饶命,这全是那**的错,她擅自占据江姑娘的家,还把江夫人牌位当作柴火烧了,与我们无干!”
旁边两位年轻人连连磕头,口中喊着冤枉求饶。
此事实在重大,侵占王爷侍女之居所,毁其亲人牌位,简直丧尽天良。
即便只杀了一个妇人,若论罪责,杀他们满门也不过分。
锦衣卫千户听到后,一时愣住。
当初陈凌与江玉燕相识时,他们虽知情却不深究,加之陈凌修为卓绝,故未细查江玉燕身份。
不曾想,这一疏忽竟酿成如此大事。
家宅被占,亲人牌位被毁,这种事谁干得出来?
不仅是江玉燕,就连千户自己都震惊不已。
在这种情形下,别说江玉燕仅杀一妇人,就算杀了这些人,也不会有人追究。
哦,原来江玉燕是吴王身边的侍女?那就更无妨了。
想到此处,千户毫不犹豫地挥手:“将这三个强占他人住宅、焚烧他人亲人牌位的恶徒抓起来,押入诏狱,听候处置!”
话音刚落,三位男子当场昏厥。
昔日朱无视掌权时,锦衣卫的恶名早已四处流传。
锦衣卫诏狱是何等可怕的存在,进去还能活着出来?简直是绝无可能。
他们所做的事早已超越常理,即便还未入狱,人们已能想象其中的非人折磨。
待人被带走后,千户满心苦涩地回到陈凌面前,低头认错:“王爷,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陈凌目光一直停留在江玉燕身上,对千户的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离开,毫无在意。
即便如此,千户仍松了口气,暗自发誓要彻查陈凌身边所有人,将隐患扼杀于萌芽。
今日之事,他决不愿再经历一次。
……
半个时辰后,荒坟前。
陈凌看着江玉燕痛哭的模样,无奈摇头,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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