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枫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全息屏幕上本该呈完美螺旋状扩散的做空合约,此刻正像被猫抓乱的毛线团般扭曲。
他下意识去摸战术钢笔,指尖触到杜瑶用《四元玉鉴》编的液态黄金认证码,冰凉的触感让后颈逆向渗透的《九章算术》代码流都停滞了半秒。
“波动率曲面出现四维褶皱。”数据分析员的声音从量子通讯器传来,他面前的彭博终端正将VIX恐慌指数翻译成敦煌飞天的飘带,“三分钟前暗池里涌出27.4万张特定期权的量子纠缠态,像是……”
“像是有人用克莱因瓶在倒灌流动性。”臧枫突然接话,战术钢笔在虚空中勾出个非交换几何模型。
那些本应在不同时空层级嵌套的做空策略,此刻却在第七个黄金分割点诡异地坍缩成斐波那契螺线——和杜瑶耳坠投影的扰动波纹完全重合。
杜瑶的翡翠发簪突然在战术平板上投下克莱因瓶的影子,“十二个标的的超立方体结构开始退相干。”她声音发紧,华尔街大厦外的霓虹灯透过防弹玻璃,在她侧脸映出《缉古算经》的加密符文,“如果强行启动《缀术》算法对冲……”
“我们的精神力储备撑不到收盘。”臧枫打断她,瞳孔里倒映着纳斯达克开盘倒计时的科赫雪花。
三年前城中村那只在布莱克 - 斯科尔斯方程上爬行的蟑螂突然在记忆里振翅,油污斑驳的天花板上,杜瑶用发簪划出的希腊字母还泛着幽光。
安全专家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跳动的《海岛算经》定位纹身,“芝加哥的暗池交易员刚被量子隧穿干扰,有人在用德雷克方程式改写波动率微小。”他腰间的军靴碾过全息投影,破碎的光点竟组成了麦克斯韦妖的轮廓。
臧枫突然抓起杜瑶的翡翠耳坠按在量子屏幕上,本该完美闭合的螺线缺口突然喷涌出暗物质般的订单流。
他后颈的代码流开始逆向编译《四元玉鉴》,液态黄金认证码在掌心熔成高温星云,“不是市场波动,”他喉咙发紧,“是有人在用《测圆海镜》算法进行拓扑攻击。”
整个作战室突然坠入克莱因瓶的莫比乌斯循环,杜瑶的发簪在战术沙盘上划出黎曼流形,“如果现在重构波动率曲面……”她话没说完就被数据洪流淹没——全息屏上的做空合约突然具象成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每个交易员都成了汴河码头扛着期货合约的脚夫。
“用《九章算术》暴力拆解需要六成精神力。”安全专家盯着正在量子化的军用手表,“但对方在第七维嵌入了混沌吸引子……”
臧枫突然笑了。
他想起那个暴雨夜,杜瑶把最后半包速溶咖啡倒在出租屋地板,用蟑螂尸体摆出蒙特卡洛模拟的初始参数。
此刻他指尖跃动的液态黄金突然凝固成《四元玉鉴》的立体拓扑图,“不需要对冲,”他把翡翠耳坠抛向全息大屏,“让他们的德雷克方程式吞下这个。”
当耳坠接触屏幕的刹那,整个作战室的空气突然发生量子化重组。
数据分析员惊愕地发现,所有异常波动都开始沿着翡翠的冰种纹路重新排列,像被《缉古算经》定位器锁定的超立方体突然展开成二维的《千里江山图》。
“你在用《测圆海镜》反编译翡翠的矿物结构?”杜瑶的瞳孔微微收缩,看着自己的耳坠在量子空间里裂变成无数个克莱因瓶,“这可是祖母留下的……”
“所以它承载着最纯粹的非线性时间。”臧枫的声音像在打磨一块期权合约的希腊字母,液态黄金正沿着《四元玉鉴》的拓扑结构逆向生长,“当混沌吸引子遇到比它更混沌的……”
整个纳斯达克的订单簿突然在作战室具象化,本应无序波动的做空合约,此刻正沿着翡翠裂纹进行着完美的庞加莱回归。
安全专家锁骨处的《海岛算经》纹身突然发烫,“他们开始撤退了!量子钟的莫比乌斯环正在……”
话没说完,杜瑶突然抓住臧枫手腕。
她翡翠耳坠的投影在量子屏幕上裂变成无数个斐波那契螺线,每个黄金分割点都嵌着个微小的德雷克方程式——那本该消失的扰动波纹,此刻正在第七维空间里编织着新的克莱因瓶。
量子屏幕上的翡翠裂纹突然迸发出蓝田玉髓般的光晕,臧枫握着战术钢笔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杜瑶手腕上的和田玉镯突然共振出五声调式频率,作战室顶部的防弹玻璃应声裂开蛛网状纹路。
“《九章算术》防火墙被突破了!”数据分析员突然抱住嗡嗡作响的彭博终端,那些本应沿着翡翠纹路排列的波动曲线,此刻正扭曲成敦煌壁画里反弹琵琶的飞天。
安全专家突然扯开战术背心,锁骨处的《海岛算经》纹身竟渗出青铜器氧化般的铜绿色。
他军靴碾过全息沙盘,破碎的纳斯达克指数突然重组成四维魔方,“九点钟方向有量子隧穿反应!”话音未落,防弹玻璃上的蛛网裂痕突然具象成克莱因瓶的入口,三个戴着《缉古算经》面具的杀手如数据包般解压缩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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