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见大家如此,也是没了办法。
“行,如果天亮我没有返回,注意隐藏好自己,记住不可妄动。”
没有出来当然要藏好自己。
但是,要看今晚在军营内有没有出现大的动静,如果出了大的动静,我们还隐藏什么,肯定的接应,先突突点射几个,吸引一下对方关注点也好,这些个家伙就是这么想的。
吸引火力这一方法是经过时间考验的,有效,目的当然是方便永航逃跑。
同样的脚程,一个小时。
四人慢慢靠近军营门口,营门口视野开阔,无遮无拦。
避开视野开阔地带,宁伟和永航向左,道士奇、祖云向右向两边移动,三人找好位置。
永航借着夜色掩护,一阵风吹过,搅动周边树木枝叶沙沙声响起,永航身影闪动间已靠近哨位门楼。
一只野鸡忽的在右侧的草丛中扑棱飞跃“咯咯”尖叫两声,快步向中央飞奔。
时机刚刚好,永航在哨位和后方防卫兵士向前关注想要抓那只鸡的时候,人已经进入哨位岗楼后方阴影处隐藏了起来。后卫防守兵士向大门观望四人抓鸡的时候永航已经进入了军营。
野鸡是三人先前准备,这地方有大蛇,夜晚的蛇惊吓到野鸡并不奇怪,夜晚的野鸡呆萌呆萌的,抓起来容易得很,少不了的美味,不抓白不抓。
好地方,夜色下远望,正前方又见一山,三山夹着一个的峡谷中间近1公里多的宽大正面,静听能够听到隆隆的高山流水的声响,远方的山向两边延伸,这儿一定有三个通道口。
山脚一侧的几排灯光映照出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屋舍,永航还能看到从房间内汗衫走出房间出恭的精壮青年。
那儿应该就是军士的营房。
这儿通电了,哪来的电。
永航没听到发电机的轰隆声响啊,是不是这儿有小型的发电厂在后山,这不是永航考虑的。
军士营房在左,永航如风般向右侧而去。几处连片主楼木屋内灯光明亮,中间主楼二楼屋内灯光映照下的人影在窗户上不时的站起坐下。
前方有岗哨来往行走,永航没有管。永航关注到更深处的一处地方,那个地方有大片光亮,有人声传来。
亮光的地方是一个卫所,白色墙体的的二层小楼,小楼前院停着三辆吉普车,前院一妇人掩面哭泣着被一男子搀扶着走进卫所。
永航翻越侧墙,见旁边有晾晒的白大褂,顺手拿了一件,把双肩包放置到隐蔽位置后,自后院窗户进入二楼,找一空房间,速度穿上白大褂,自己是陌生人,又寻一个医生办公室,找来口罩戴上。
这,可以算是一个综合性质的医院,楼上是心电图室、X光室、化验室、骨科。
楼上无人。
也许是刚才大人物的进入,楼下也显得安静。
永航慢慢下楼,果然,楼下走廊前端大厅除了3个身穿军服人员就是身穿白大褂的男女老少,人员不多。一个老人和老妇人两人坐在大厅走廊的长椅上。
还好、还好,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军人和那妇人都戴着口罩。
难道这儿有什么人得了传染病。
这么晚了人不休息,一个个带着口罩怪渗人的。
永航无声的走近站在大厅坐在众人旁边。
“听说容将军已经把那个地方封锁了。”
“太可怕了,前一天的5个都死了,我们就这么几人,我好怕。”
“你说,白将军的儿子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啊,卢克西医生不是在看吗,他可是从泰国请来美国专家。”
永航坐在其中几个医生旁边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
“怎么会全身溃烂,又怎么会半截身子不见,昨天的6人就剩下一人,让我们加班也没有用啊。”
看来大家等的是那位白将军儿子,那两位老人或许是白将军或者是白将军的家人。
一个身穿军服的中年人走到老年夫妇身边坐了小一会,和老人说了几句话匆匆的穿过大厅向外面。
没有其他发现,永航缓慢的退出大厅,看着那个年轻人驾驶一辆吉普继续的向更深处开去。
脱去白大褂放回原位,找回双肩包。永航路过一处房屋又顺了军服一套,速度穿上。紧紧的跟随开着路灯远去的吉普车。
20多分钟的跟随,四周时而传来嘻嘻索索、吱吱呀呀夜间动物活动的声响,哗啦啦、隆隆水流落水撞击声,证明前面不远处是一处高山落水的水源地。
车向向右行去不远停了下来。
简易小桥连通到山脚。
半山腰手电筒不时的扫射周围、应急灯照亮一片清理出的空地,兵士或蹲或坐在周围的空地上,一台应急发电机轰轰隆隆的响声,让四周嘈杂一片,篝火在空地中间燃烧,夜晚的天气,这儿还是比较的阴冷。
永航看着那个中年人走进两个帐篷中的一个,永航悄悄的隐身过去到帐篷后方。
帐篷内两人,一人站起来,给进来的人倒了一杯水坐了下来,应该是小矮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