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楚流沙这老家伙,藏得够深啊!
他突然掏出的那本泛黄的《天工秘录》,封面已经磨损得有些斑驳,纸张微微卷曲,散发着陈旧的气息,就像是电影里的古老卷轴,自带一种神秘而悠远的背景音乐那种,逼格满满。
“老林你看!这页记载的‘归墟树’,正是能镇压灾厄的神器,但需要‘人灵祭炼’!”楚流沙的声音都变调了,尖锐得好似金属摩擦,估计是被这“人灵祭炼”给吓到了。
所谓“人灵祭炼”,似乎是要以人的灵魂为祭,通过复杂而神秘的仪式,将灵魂的力量融入归墟树中,以增强它镇压灾厄的能力。
这种残忍而邪异的祭炼方式,也难怪会被记载在《天工秘录》这样充满古老神秘知识的古籍里。
人灵祭炼?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儿。
林断崖的脸色瞬间变得像锅底灰一样黑,他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我祖父当年参与过归墟树建造,最后被能量反噬,化作石像……”
我去,还有这种事儿?这归墟树,怕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儿!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腕上蔓延的血色纹路,那纹路红得刺眼,好似流动的鲜血,摸上去温热且粗糙,还在不停地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有可能被宰割。
但……怕个屁!
老子可是有系统的人!
这系统虽然时不时地抽风,但之前也帮过我几次大忙。
有一次在绝境中,系统突然激活了一个隐藏技能,让我成功逃脱了危险。
所以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给我来个绝地反击。
想到这里,我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癫狂:“怕什么?老子这系统连自己人都敢坑,正好拿它试试!”
方寸山人估计是被我的笑声给吓到了,他手忙脚乱地在归墟树周围布下八卦阵,一边念叨着:“别傻站着!共生状态会让灾厄之主感知到宿主位置,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呸!麻烦?老子就喜欢找麻烦!
我突然反手将柴刀狠狠地刺入地面,柴刀入地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血色纹路顺着刀柄,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疯狂地向上蔓延。
“系统!现在激活‘伐木归元·终极形态’,我赌赌能不能把这破树当木头劈了!”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肾上腺素飙升,感觉自己就像是即将上战场的士兵,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归墟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挑衅,突然发出一声尖啸,那声音尖锐刺耳,好似利箭穿透耳膜,震得我耳膜生疼。
紧接着,树冠伸出万千金属枝桠,那些枝桠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无数锋利的剑刃,疯狂地刺向我们。
我艹!这破树还会攻击?!
林断崖倒是临危不乱,他掏出腰间的铜铃,猛地摇了三声。
“铛!铛!铛!”
三声铃响,震耳欲聋,仿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声音在空气中震荡,让我的心脏都跟着猛烈跳动。
就在铃声响起的瞬间,归墟树的树干某处,轰然炸开,露出了半截刻满符文的青铜柱。
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那是控制中枢!快砍断它!”林断崖指着青铜柱,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二话不说,拎起柴刀就冲了上去。
“吃老子一刀!”
我怒吼一声,挥刀劈向青铜柱体。
然而,想象中刀锋入肉的声音并没有传来。
我的柴刀,就像是砍在了钢铁上一样,竟然被符文反弹了回来,柴刀与青铜柱碰撞时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震得我手臂发麻。
我靠!这什么情况?!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柴刀柄端的齿轮,突然自动旋转起来。
“咔咔咔……”
齿轮转动的声音,清脆而又急促,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楚流沙突然大喊:“老林的齿轮在共鸣!快把他的工具箱拿来!”
我这才注意到,林断崖一直紧攥在手中的工具箱,正发出耀眼的金光,那金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一把夺过工具箱,将里面的所有零件,一股脑地倾倒在青铜柱周围。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零件,就像是拥有了生命一样,自动飞舞起来,围绕着青铜柱,开始疯狂地组合。
“咔哒!咔哒!咔哒!”
零件组合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精密的机械舞蹈。
“原来你早有准备?”我看着林断崖,忍不住问道。
然而,林断崖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紧紧地盯着那些飞舞的零件,脸上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我的话音未落,那些零件,竟然组合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盘。
那圆盘,通体由各种精密的机械零件组成,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那波动好似无形的浪潮,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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