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安正欲发作,却被宇文玥拦住。宇文玥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殿下,今日乃是迎接贵客,还请殿下息怒。”
宇文安微微点头,重新坐下,心中却对萧续的傲慢耿耿于怀。宇文玥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他知道,这萧续的傲慢,不过是大梁的底气罢了。然而,今日他不能发作,只能暗自记下这笔账。
与此同时,皇宫之外,朵霞正盛装打扮,满面华贵,准备进宫。她是阿柴族的公主,此次前来大魏,是为了商讨族中事务。然而,就在她即将出发之际,却收到了一个令她悲痛欲绝的消息——她的父王去世了。
朵霞站在府邸的庭院之中,望着辽阔的天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父王,是阿柴族的族长,也是她的依靠。如今,他却离她而去,让她在这异国他乡,无依无靠。
然而,朵霞知道,她不能哭。阿柴族如今岌岌可危,她肩负着重任,必须坚强。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天空俯首跪拜,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这一拜,既是送别父王,也是坚定她护下阿柴族的决心。
“父王,您放心,女儿一定会护下阿柴族,让您在天之灵安息。”朵霞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夜色如墨,楚乔站在昏暗的角落里,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坚定的神情。她刚刚与凤相的对话,让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凤相的愤怒和责怪,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窝。然而,她知道,真相远比表面所见更为复杂。
凤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站在那里,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楚乔:“你可知,鸾飞是我最看重的弟子,他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亲手将他推入绝境!”
楚乔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凤相,我知道您恨我,可您真的误会我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鸾飞的死,与我无关,真正害死他的,是暗巫。”
凤相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冷哼一声:“一派胡言!你若不是故意让他服下离心奈何草,他又怎会心灰意冷,最终命丧黄泉?”
楚乔咬了咬牙,她知道凤相不会轻易相信她,但她必须解释清楚:“离心奈何草,是暗巫的手段。纤舞和鸾飞,从一开始就被暗巫算计。纤舞被暗巫控制,利用她来接近鸾飞,而鸾飞,不过是暗巫用来试探我的棋子。”
凤相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似乎有些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暗巫?哼,暗巫算什么东西,难道他们就能左右一切?你楚乔,难道就如此不堪一击?”
楚乔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凤相的自尊心很强,他无法接受自己最看重的弟子会死于暗巫之手。她低声说道:“凤相,暗巫的力量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他们潜伏在暗处,操纵着一切,而我们,不过是他们眼中的棋子。”
凤相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楚乔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息。她知道,凤相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然而,就在凤相离开不久,楚乔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暗处跟踪她。她不动声色地走向一处僻静的角落,然后从袖中轻轻放出一只金蝶。
金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它的翅膀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楚乔紧紧地盯着金蝶的去向,她知道,这只金蝶会帮她找到跟踪者。
金蝶飞了一会儿,突然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枝头。楚乔心中一紧,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只见一个黑影正躲在树后,似乎在窥探她的动静。
楚乔冷笑一声,她知道,这场暗中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夜幕低垂,萧续回到驿馆后,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在他心中燃烧。他紧握双拳,眼中满是杀意:“魏大竟敢如此欺辱我梁国,我定要发兵讨伐,让他们血债血偿!”他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狠戾,仿佛要将一切愤怒都倾泻而出。
然而,就在萧续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之时,宇文溟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眼神阴鸷而深邃,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萧续,你我虽然立场不同,但如今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宇文玥。他挡了我们的路,若能除掉他,我们便能各取所需。”
萧续的目光微微一滞,随即冷笑道:“你想要联手?哼,我可不会轻易相信你。”
宇文溟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你我联手,除掉宇文玥,再杀了朵霞公主,破坏这桩联姻。如此一来,你梁国便可趁机而起,而我大魏也能摆脱宇文玥的威胁。这对你我而言,都是天大的好处。”
萧续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狠辣:“好,既然如此,那便联手!”
与此同时,楚乔放出的金蝶已经飞了回来。它在楚乔的肩头轻轻停落,翅膀微微颤动,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楚乔轻轻抚摸着金蝶,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她知道,金蝶带回了极为重要的消息。
楚乔快步走向宇文玥所在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宇文玥正坐在桌前,神情专注地看着一份奏折。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楚乔,眼中闪过一丝关切:“楚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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