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乾隆年间的某个偏远小镇,有个姓赵的员外,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赵员外家中虽已有正室夫人,却并非因为他用情专一,实则是因为夫人性格泼辣,不允许他纳妾。赵员外偶尔外出寻欢,总是提心吊胆,生怕夫人知晓。一旦东窗事发,免不了要遭受一顿毒打。他在外耀武扬威,对下人呼来喝去,但在夫人面前,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真是莫大的讽刺。
赵员外府中有位小丫鬟,名叫小婉。自十五岁那年被卖到赵府,因聪明伶俐,很快便成了夫人的贴身丫鬟。小婉本就长得清秀,这几年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如花似玉。赵员外见小婉如此美貌,心中便生出了邪念。每当夫人不在家时,他总是对小婉百般挑逗。小婉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只能拼死保护自己的清白。这种事她又无法向外人诉说,只能在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默默流泪,感叹命运的不公。
赵员外见小婉不予理会,越发张狂。即便是夫人在场,他也时常向小婉投去挑逗的眼神。小婉每次都羞得面颊通红,低下头去。
一日,夫人外出办事,小婉正在院中清洗夫人的衣物。突然,一个家丁走过来,说老爷叫她去一趟房间。小婉心知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又不能不去,只好叹了口气,向员外的房间走去。她心想:“要是老爷有什么不轨之举,我唯有以死明志,保住清白。”
来到员外房间,小婉敲了敲门,说道:“老爷,我来了,有什么吩咐?”员外在里面嘿嘿一笑:“是小婉啊,我丢了个东西在屋里,找不着了,你来帮我找找。”小婉无奈,只好推门进入。
“老爷,您什么东西丢了?”小婉不敢直视员外那火辣辣的眼睛,低着头问道。
“哎呀,我的一个金簪子丢了,你帮我找找看掉哪儿了。”员外色眯眯地盯着小婉说。
小婉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找得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
“老爷,找不到呀。”
“可能是掉到床上了,你去找找看。”
小婉此时只想赶紧找到金簪离开,也没多想。她刚在床上翻找了几下,一回头,猛然看到员外向自己扑来。员外将小婉压在身下,小婉奋力挣扎。员外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别挣扎了,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分。你要是从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爷,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也不要,只求你放我走。”小婉一脸哀求。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员外说着,一巴掌打在了小婉脸上。
柔弱的小婉无力反抗,眼看着衣服就要被员外脱下。小婉没了办法,正想咬舌自尽。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满脸怒气的夫人。
员外一愣,停下手脚。小婉趁机跑了出去。
“好你个挨千刀的,敢背着我做这种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夫人怒喝道。
“我错了,夫人,都是小婉勾引我的,我一时把持不住。”员外连忙辩解。
“你说的可是真的?”夫人厉声问道。
“我我我……我对天发誓,要是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夫人看到小婉一脸正经,顿时怒从心头起:“哼,原来是这样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他!”
第二天,夫人召集了全府所有的家丁和丫鬟,说道:“你们都听着,我昨天丢了个金簪子,你们哪个偷的,马上给我交出来,还可以从轻发落。”
众家丁和丫鬟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好啊,没人承认是吧?那我就搜了!”夫人一招手,她的两个亲戚家丁张三和李武站了出来。
“你们俩去搜,先从丫鬟房间开始。”夫人说完,悄悄给张三和李武使了个眼神。两人会意,急匆匆地离去。不一会儿,他俩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金簪对夫人说:“夫人,在小婉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这个金簪。”
夫人装模作样地拿起金簪看了一下,怒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小婉,我平时不曾亏待过你,你怎么竟然偷我的金簪呢?”说完把金簪扔到了小婉的脚下。
小婉吓得跪倒在地:“夫人,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金簪为何在你的枕头下?”夫人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何在我的枕下呀,夫人。”小婉哭诉道。
“你还敢狡辩!来人呐,执行家法,将小婉打五十大棍,逐出家门!”夫人怒吼道。
张三和李武一人拿着一根铁棍就走了过来,将小婉按在地上,用力地打了起来。直打得小婉血肉模糊,奄奄一息。打完之后,张三过去试探了一下,发现小婉已经没了气息。本来用普通的木棍是打不死人的,但夫人心肠狠毒,把木棍换成了铁棍,活活把人给打死了。小婉的血染红了旁边的金簪。
夫人看了一眼底下的家丁,心道:“以后再有人不知好歹,这就是下场!”
“现在,小婉的尸体如何处理?”有人问道。
“扔到乱葬岗去!”夫人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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