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看了看沈烬渊,小声说:“四哥,我也会认真练琴,不再出错了。”
沈烬渊看着沈梦雪,微微点头,嘴角不易察觉地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嗯,希望你说到做到。”
沈梦雪吃完蛋糕,干劲十足地重新拿起小提琴继续练习。郁竹抚依则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旁,安静地欣赏着。
起初,沈梦雪拉得十分顺畅,她的眼神专注,手指灵活地在琴弦上跳动,似乎刚才的插曲并未影响到她。
然而,随着练习的深入,一首难度较高的曲子让沈梦雪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一个高难度的滑音段落,她的手指没能准确按到位置,紧接着后续的几个音符也跟着出现偏差,原本和谐的旋律再次被打乱,变得杂乱无章。
沈烬渊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严肃,紧紧盯着沈梦雪。
郁竹抚依察觉到气氛不对,刚想开口说情,沈烬渊已经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停下来。”
沈梦雪心里一紧,手指停在琴弦上,不敢动弹,她低着头,能感觉到四哥那带着威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紧张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过来。”沈烬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沈梦雪咬着嘴唇,慢慢地走到沈烬渊面前,头低得更低了。
沈烬渊二话不说,拿起琴弓,先是不轻不重地打在沈梦雪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沈梦雪的屁股很快就泛起了红晕。
“叫你不认真,同样的错误还犯!”沈烬渊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
沈梦雪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啜泣着:“四哥……我错了……”
可沈烬渊并没有就此停手,打完屁股后,他又将琴弓落在沈梦雪的手臂上。
手臂本就比屁股敏感,这几下打得沈梦雪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她的手臂上也迅速出现了几道红印。
“练琴的时候必须全神贯注,容不得半点分心!”沈烬渊严厉地说道,虽然他表面上依旧冷峻,但内心其实也有些心疼,只是他深知严格要求对沈梦雪的成长至关重要。
郁竹抚依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起身拉住沈烬渊的手:“烬渊,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你别再打了。”
沈烬渊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琴弓放下,看着满脸泪痕的沈梦雪,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今天就练到这里,回去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又出错。什么时候真正意识到问题了,什么时候再练。”
沈梦雪抽抽搭搭地应了一声,捂着发红的屁股和手臂,委屈地往房间走去。
郁竹抚依心疼地看着沈梦雪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埋怨沈烬渊:“你这孩子,下手也太狠了,小雪还小呢。”
沈烬渊微微皱眉,无奈地说:“小姨,我也是为她好。学琴需要持之以恒和高度的专注,如果现在不严格要求,将来她很难有所成就。”
郁竹抚依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她好,可教育孩子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呀。”
而此时,回到房间的沈梦雪趴在床上,哭得更厉害了。屁股和手臂的疼痛让她心里满是委屈。
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四哥严厉的神情和毫不留情的责打,越想越觉得难过,泪水浸湿了枕头一大片。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郁竹抚依迈着轻柔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伤心的沈梦雪。
郁竹抚依穿着那件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宛如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的鸢尾花。
她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沈梦雪的头发,轻声说道:“宝贝,小姨来了。”
沈梦雪听到小姨的声音,哭得愈发大声,翻过身紧紧抱住小姨,哽咽着说:“小姨……四哥他……他太凶了,打得我好疼……”
郁竹抚依心疼地将沈梦雪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小姨知道你疼。四哥也是希望你能学好小提琴,只是他的方法可能不太对。”
说着,郁竹抚依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那是她专门带来的舒缓伤痛的药膏。
她小心地扶起沈梦雪,轻声说:“宝贝,小姨帮你涂药,涂了药就不疼了。”
沈梦雪抽抽搭搭地点点头,乖乖地坐好。郁竹抚依先轻轻拉起沈梦雪的手臂,动作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发红的地方,一边涂一边吹气,嘴里还念叨着:“吹一吹,疼飞走,我们小雪不疼了。”
处理完手臂的伤,郁竹抚依又轻声对沈梦雪说:“宝贝,屁股那里也得涂药哦,不然会更疼的。”
沈梦雪脸红红地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郁竹抚依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都是小姨的乖宝贝了,害羞什么呀,小姨是为了让你快点好起来。”
在小姨的安抚下,沈梦雪慢慢放松下来,配合着小姨。
郁竹抚依仔细地为她涂抹着屁股上的伤,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疼爱。涂完药后,郁竹抚依又将沈梦雪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小雪呀,小姨知道练琴很辛苦,你也一直在努力。四哥虽然严厉,但他也是关心你。你要是觉得累了或者委屈了,就跟小姨说,小姨永远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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