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雪笑着望向小女佣,烛光映得她紫罗兰色眼眸像浸在蜜糖里。
这女佣二十出头,墨发用粗布绳松松束着,发间那根灵泉草茎编的发绳还沾着晨露,此刻正随着她激动的动作晃来晃去。
沈梦雪勾了勾手指,女佣立刻会意地蹲下身,浆洗得发白的裙摆扫过云石砖时,裙角缝着的铃兰干花突然飘落,在地面碎成荧光粉末。
“你这嗓门有长进啊!”沈梦雪的指尖捏了捏女佣泛红的脸颊,触感像灵泉边新生的苔藓般柔软。
女佣立刻挺起胸脯,发绳上的草叶都跟着翘了翘:“那当然!小姐别总把我当小孩子嘛。”
嘴上说着傲娇的话,身体却乖乖歪着头,任由沈梦雪的手指在她脸上蹭出浅浅的红印,袖口藏着的铃兰香包还偷偷往沈梦雪袖袋里塞了颗糖渍花瓣。
二哥抬手看了看腕表,表盘上的冰棱纹路突然亮起——那是万灵宗特有的计时符文。
他刚要开口催沈梦雪进屋,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水晶鞋叩击地面的脆响。
只见一位身着藕粉色曳地礼服的女人款步走来,乌发用珍珠铃兰冠松松挽着,发间垂下的银链随着步伐轻晃,每颗珍珠都凝着灵泉水汽,在水晶灯下映出细碎的虹光。
她的裙摆扫过地面时,绣着的银线铃兰竟逐次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青砖上,立刻长成微型的荧光苔藓。
高跟鞋停在沈梦雪面前,鞋跟处嵌着的暖玉正与她腕间胎记共鸣,散出的金光将周围女佣们袖中的香包雾气都染成了淡粉色。
女人微微俯身,耳垂上的铃兰坠子蹭过沈梦雪鼻尖,声音像浸了蜜的灵泉水般清甜:“雪儿可算回来了。”
沈梦雪仰头望着眼前这张与父亲七分相似的脸,祖母眼角的细纹里都凝着灵力光泽,明明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发间珍珠冠却透着历经岁月的温润。
她刚要张口,就见祖母指尖轻轻点在她眉心,万灵宗玉佩突然发烫,与祖母颈间那枚断裂的玉佩残片遥相呼应,在空气中织出半透明的铃兰光带。
祖母指尖的灵力化作光丝,轻轻绕上沈梦雪发间的银铃兰发饰,断裂的玉佩残片在她颈间发出嗡鸣,与沈梦雪胸前的万灵宗玉佩共鸣出淡粉色光晕。
走廊两侧的琉璃灯突然全部亮起,灯光穿过光带时,在地面投下无数旋转的铃兰虚影,与女佣们袖中飞出的光蝶撞在一起,碎成点点荧光落在祖母藕粉色的裙摆上,瞬间化作立体的银线铃兰刺绣。
“饿了吧?”祖母的声音带着暖玉般的温润,指尖拂过沈梦雪腕间淡粉的铃兰纹,那纹路突然泛起红光,与她高跟鞋跟处的暖玉交织成网。
身后的女佣们立刻捧着鎏金食盒上前,盒盖掀开的刹那,溢出的铃兰糕香气混着苦艾酒的清冽,在空气中凝成透明的花瓣雨,有几片落在沈梦雪睫毛上,竟化作真正的露珠滚进她眼底。
二哥抬手替沈梦雪拢了拢被光雨打湿的鬓发,腕表上的冰棱符文突然加速流转,映得他冰蓝色的眼眸泛起微光:“祖父在祠堂等了许久。”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的雕花门突然自动敞开,门楣上悬挂的冰棱帘幕被灵力震得轻颤,泄出的月光里浮动着无数铃兰形状的星屑。
沈梦雪刚迈出一步,袖袋里的沉水木铃铛突然剧烈震动,铃兰香膏的气息喷涌而出,与祖母颈间的玉佩残片共鸣成光带。
她惊讶地看见祖母发间的珍珠铃兰冠正在发烫,那些原本静止的珍珠突然流动起来,汇成灵泉水流顺着发梢滴落,在地面凝成一串发光的铃兰花印,恰好与她腕间纹路的走向重合。
祖母发间的珍珠如灵泉般流淌,在地面凝成的铃兰花印突然亮起,与沈梦雪腕间纹路共振出淡粉色光雾。
走廊尽头的雕花门后,传来青铜香炉轻晃的声响,一缕苦艾香混着沉木气息飘来,惊得女佣们袖中的光蝶纷纷振翅——
只见祖父身着玄色织金常服立在门廊下,乌发用铃兰银冠束起,冠上镶嵌的暖玉正与祖母颈间的玉佩残片遥相呼应,在空气中织出半透明的符文网。
他手中握着柄沉木拐杖,杖首雕刻的铃兰纹样渗出微光,每走一步,青砖上便泛起与沈梦雪掌心血痂同形的铃兰印记。
沈梦雪注意到祖父袖口露出的腕间,竟也有枚淡粉色铃兰胎记,正与她腕间纹路共鸣,震得走廊两侧悬挂的冰棱剑穗轻颤,泄下的冷光与祖母发间珍珠的暖光交织,在地面拼出完整的双生铃兰图案。
“在灵泉玩野了?”祖父的声音带着沉木般的温润,拐杖轻点地面,雕花门内立刻涌出无数荧光苔藓,沿着他的脚印长成通往祠堂的花径。
沈梦雪这才发现他耳垂上戴着与小姨同款的铃兰耳坠,银链晃动时,竟与她发间银饰共鸣出细碎的铃音,惊得梁上悬挂的冰棱风铃齐齐奏响,旋律正是灵泉边秋千晃动时的声响。
二哥牵着沈梦雪跟在祖父身后,腕表上的冰棱符文突然与祖父拐杖上的暖玉共振,泄出的灵力在地面凝成冰蓝与暖金交织的铃兰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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