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雪低头看见自己的绣鞋每踩在光带上,便会溅起荧光粉尘,那些粉尘飞到祖父的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的银线铃兰刺绣,与祖母裙摆上的纹样恰好组成双生花图案。
二哥垂眸冲祖父行礼时,腕表上的冰棱符文与祖父拐杖顶端的暖玉共鸣,泄出的灵力在青砖上凝成霜花状的铃兰纹路。
祖父淡金色的眼眸扫过他,喉间轻“嗯”一声,袖口绣着的冰棱纹却突然泛起微光——那是与沈烬渊同款的咒印痕迹,此刻正与沈梦雪袖袋里的沉水木铃铛共振,震得走廊悬着的冰棱剑穗叮当作响。
“这几个月,玩儿的可开心?”祖父转向沈梦雪时,声音骤然浸了暖玉般的温润,拐杖轻点地面,墙缝里钻出的荧光苔藓立刻长成铃兰花环,绕着她脚踝打转。
沈梦雪仰起脸笑时,紫罗兰色眼眸眯成月牙,发间银铃兰发饰随动作晃出银弧,细链扫过祖父手背的刹那,他腕间淡粉色胎记突然亮起,与她腕间纹路连成光带。
“开心啊!”她咯咯笑着转起圈,月白襦裙上的银线铃兰在水晶灯下逐次绽放,振翅的光蝶撞在祖父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刺绣。
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指尖却偷偷勾住祖父的拐杖流苏,引得杖首铃兰纹样渗出暖光,与她颈间万灵宗玉佩共鸣成雾,在地面晕开旋转的铃兰投影。
祖父的指尖刚触到她眉心,沈梦雪就故意扬起下巴,发间丝带扫过他手腕胎记,惊得整座老宅的冰棱风铃齐鸣。
“你啊……”他无奈地笑着,拐杖在地面划出半朵铃兰花,未完成的花瓣突然被沈梦雪腕间红光补全,两道灵力交织成网,将祠堂供桌上的人玉佩残片震得飞起,与祖母颈间的碎片合二为一,爆发出的强光中,那人的虚影提着铃兰灯盏走来,发间步摇与众人腕间胎记共鸣,在穹顶织出永不凋谢的铃兰花海。
祖父故作严厉地挑眉时,拐杖在地面顿出半朵铃兰花,未完成的花瓣却被沈梦雪腕间红光补全,两道灵力交织成的光网中,祠堂供桌上的玉佩残片突然飞起,与祖母颈间的碎片合二为一。
强光中那人的虚影提着铃兰灯盏走来,发间步摇与众人腕间胎记共鸣,在穹顶织出永不凋谢的铃兰花海。
“越来越没个规矩了。”祖父的语气沉了沉,淡金色眼眸却映着沈梦雪发间银饰的光——她正抱着他的胳膊晃呀晃,月白襦裙上的银线铃兰随着动作逐次绽放,振翅的光蝶撞在他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刺绣。
沈梦雪仰起脸时,紫罗兰色眼眸眯成月牙,指尖偷偷勾住他拐杖上的铃兰流苏,引得杖首暖玉渗出的光雾在两人周身凝成旋转的花瓣雨。
“那也要有祖父的疼爱才行呀,”她蹭着祖父的衣袖撒娇,发间银铃兰发饰扫过他腕间胎记,惊得整座老宅的冰棱风铃齐鸣,“不然我怎么敢这么没规矩呢?”
话音未落,她突然踮脚在祖父手背印下枚铃兰形状的光痕,那印记与他袖口的冰棱纹共振,泄出的灵力将走廊地砖染成暖金与冰蓝交织的双生花图案。
趁祖父低头看手背光痕的刹那,沈梦雪像只灵雀般溜到祖母身后,月白裙摆扫过地面时,青砖缝隙里钻出的荧光苔藓突然长成铃兰花环,绕着她脚踝打转。
“祖母抱~”她的指尖刚触到祖母藕粉色裙摆,上面的银线铃兰就逐次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地,立刻长成微型的荧光苔藓,与她腕间淡粉纹路共鸣出的光雾缠绕在一起,将祖母发间的珍珠铃兰冠染成了暖粉色。
祖母无奈地笑着,藕粉色裙摆上的银线铃兰突然活了过来,振翅托起沈梦雪的腰肢。
当她真正将沈梦雪抱离地面时,发间珍珠铃兰冠里的灵泉水汽突然化作光茧,将两人裹成半透明的铃兰形状——沈梦雪的月白襦裙与祖母的曳地礼服在光茧中交叠,银线绣的铃兰竟逐次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青砖上,长成会发光的苔藓花径。
“我们家雪儿好像长高了不少。”祖母的指尖拂过沈梦雪鬓角,珍珠坠子蹭过她鼻尖时,万灵宗玉佩突然发烫,与祖母颈间的玉佩残片共鸣出淡粉色光雾。
沈梦雪咯咯笑着晃腿,袖袋里的沉水木铃铛掉在祖母掌心,铃兰香膏的气息与祖母高跟鞋跟处的暖玉交织,在空气中凝成旋转的光蝶,有几只撞上梁上悬挂的冰棱风铃,竟奏出灵泉边秋千晃动的旋律。
“嗯嗯,你看我长高了好多好多!”她伸出小手比画,发间银铃兰发饰突然飞起,绕着祖母的珍珠冠转了三圈,细链扫过的地方都亮起冰蓝色符文。
当她信誓旦旦说“等我长大了要像爸爸一样高”时,腕间淡粉的铃兰纹突然与祖父拐杖上的暖玉共振,泄出的灵力在地面凝成巨大的铃兰投影,花瓣脉络竟与父亲郁竹抚雷的灵根纹路完全重合。
祖母抱着沈梦雪转身时,裙摆扫过走廊尽头的雕花门,门楣上悬挂的冰棱帘幕突然全部亮起,泄出的月光里浮动着无数铃兰形状的星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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