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吉公公!”
江河亦步亦趋地跟着莫明空,江河尊敬的对吉公公俯身一拜。
“吉爷爷,你可是要说话不算数?”
莫明空一见到吉公公,瞬间变得脸色,那神情就好似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
嘴咧得大大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直接改口,厚着脸皮,亲昵地叫起了吉爷爷,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得,有事儿吉爷爷,没事儿吉公公是吧?”
吉公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高扬,内心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半开玩笑地调侃道,“是不是咱家要真的说话不算数的话,你就不准备跟咱家和好了?”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仿佛在面对一个调皮的晚辈。
“那哪儿能啊,只是吉爷爷您这一连消失了几乎一个月时间,明空可是想念您想念的紧呐!”
莫明空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身体微微摇晃着,眼睛里满是期盼。
“想咱家想的紧?你是想咱家的天命剑法想的紧吧?”
吉公公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莫明空的额头,眼中满是洞察一切的笑意。
“嘿嘿嘿。”
莫明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了红晕,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行了,咱家也不跟你这个小东西开玩笑,走吧,让咱家看看你基础剑法修炼的如何了。”
要学天命剑法,基础剑法首要是必须先学好的。
……
藏书阁自然并非没有演武之地。
藏书阁前后各为两个门,藏书阁前门由皇亲国戚、朝廷官员走,后面则是由宫内宦官来走。
而藏书阁左侧是住宅,右侧是演武场地。
莫明空领着江河,轻车熟路的来到这处演武场地上。
“用木剑还是用真剑?”
吉公公对着莫明空问道。
这算是他对于莫明空的第一重考验。
演武场上,兵器繁多,不但有木制的,更有铁制的。
可惜莫明空不接招,他只是眉眼一转,故作好奇的问道:
“木剑如何?真剑又如何?”
“木剑,你可一人演练,真剑,自然是要挑一个对手。”
吉公公目光斜睨着一旁拱立的江河,“当然,真剑也更能检验出一个人的真实水准。”
“那就真剑吧!”
莫明空同样也瞥了一眼江河,语气莫名的带上了些吃味,“吉爷爷,您似乎有些关注他?”
“他跟你一样,不也是修炼了基础剑法吗?”
吉公公嘴角含笑,反问道,“咱家猜,你小子同样也想让他跟随咱家学习天命剑法,不是吗?”
“……吉爷爷,您猜的可真准。”
莫明空瞬间一愣,语气变得有些局促的说道:“若是吉爷爷您不想的话,那他不学便是。”
虽然他之前只是打着自己学会了之后,再教给江河。
“不用,他想学就学吧,这门剑法,能学会的可没几个人。”
有资格学天命剑法的,大有人在,但能学会天命剑法的,却少之又少。
说到底还是难!
“来吧,你们两个拿真剑,相互对决,斗上一场。”
吉公公声如洪钟。
说罢,直接大手一挥,那动作好似带着无形的力量。
刹那间,兵器架上两柄泛着森然寒光的剑器,如离弦之箭般,分别朝着莫明空和江河所在的位置疾驰而去。
江河此时尚且还有些懵懵懂懂,眼神中满是茫然,仿佛还未搞清楚状况。
但当他看到那疾驰而来的长剑时,眼眸瞬间闪过一缕寒芒。
只见他大手一抄,动作干脆利落,直接抓起长剑,身形如健步游龙般灵动,在半空中潇洒地画了个圈,然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吉公公,真的要真剑比武吗?”
江河朝着吉公公发出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他心中着实担心二者剑斗时会出现意外情况。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对于二人的基础剑法实力,他可谓了如指掌。
这中间的十几日里,他也并非没有指导过莫明空修炼基础剑法。
中间甚至还照常掺杂着一些谩骂之词。
因而莫明空的剑法境界,他可谓是了如指掌。
但莫明空对于他的剑法境界,或许是有了那么一些误解。
“你若是担心会误伤了明空这小子,大可不必,有咱家在,不会有人受伤。”
吉公公语气笃定,好似给江河吃了一颗定心丸。
“江河,你不用担心,本殿下心里有数。”
莫明空神色坦然,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江河接连几次指导他剑法修炼,这足以证明江河的的剑法境界要远超于他。
他也知道江河悟性非凡,能远超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心胸豁达,更不会因此而心生忌恨。
眼见两人都做出了保证,江河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他属实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动手,万一伤着了人,无论对错,罚的都是他江河。
这种没天理的事情,在这规矩森严的皇宫当中,反而是最大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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