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又带着一丝惋惜:“既是如此,那便成全你。”他突然转身,对着周围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交趾士兵们瞬间领会,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韦惊鸿最后的退路也封死。韦惊鸿的剑法虽快,却渐渐被逼入死角。她的体力已到极限,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丝颤抖。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阮清亲自出手。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剑光如惊鸿掠影,直取韦惊鸿心口。韦惊鸿拼尽全力格挡,却还是慢了半分。剑尖刺破她的衣衫,划过她的肩头,鲜血顺着锁骨流淌下来。
“韦惊鸿,你败了。”阮清的剑尖抵在她咽喉处,语气中透着胜利者的从容。
韦惊鸿的剑坠落在地,她死死盯着阮清,眼中满是不甘:“韦家……不会放过你们……”
阮清冷笑一声:“韦家?等你们找到这里,只怕黄花菜都凉了。”他示意士兵上前缴械,将韦惊鸿与剩余的韦家私兵尽数拿下。
韦惊鸿被押上一辆囚车,这囚车是特制的,全由精铁打造,窗户上蒙着厚厚的麻布,遮得严严实实。她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只能依靠车壁,勉强保持着清醒。车外,交趾士兵们的谈笑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少主,您受苦了。”一名韦家亲信被关押在相邻的囚车中,透过微小的缝隙,担忧地望向韦惊鸿。
韦惊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无妨,你们要撑住,韦家不会抛下我们。”
亲信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绝望。他们都知道,此番被俘,怕是凶多吉少。
交趾军队押着囚车,沿着山间小道向邕州城外的临时营地进发。阮清骑在马上,不时回头望向囚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土司联盟的情报,而韦惊鸿作为韦家的核心人物之一,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阮将军,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置这韦家的人?”一名交趾军官策马而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阮清沉吟片刻,说道:“将他们关押在营地的地牢中,严加看守。对韦惊鸿,我要亲自审问。”
“是!”军官领命而去。
韦惊鸿在囚车内,只能通过颠簸的路况判断行进的方向。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不知道兄长韦天骄和韦家是否察觉到了她的行动,也不知道奉清歌的救援何时能到。此时,她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祈祷,希望土司联盟能够尽快找到她的下落,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一日,囚车在行进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缓缓停了下来。交趾军队的士兵们纷纷下车查看,却未察觉奉清歌早已暗中尾随多时。
奉清歌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潜至囚车旁。她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刃,麻利地割断捆绑韦惊鸿的绳索,轻声唤道:“韦姑娘,跟我走。”
韦惊鸿一愣,随即认出是奉清歌,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她挣扎着起身,跟着奉清歌悄声离开现场。奉清歌带着她穿梭于林间小道,巧妙避开交趾军队的巡逻队,直奔土司联盟方向。
途中,韦惊鸿感激地问道:“奉姑娘,你为何要救我?”
奉清歌微微一笑:“韦家与我奉家虽无深交,但同为广西家族,理应守望相助。再者,你兄长韦土司与我奉家家主有些交情,他若有难,我自当出手。”
韦惊鸿深受触动,她心中暗下决心,日后定要报答奉清歌的救命之恩,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向兄长韦天骄说明此事,加强韦家与奉家的联系。
奉清歌的这次营救行动,不仅救出了韦惊鸿,更为韦氏土司与奉家之间的关系埋下了善意的种子,或许在未来,这颗种子能长成参天大树,为双方遮风挡雨。
韦惊鸿在奉清歌的帮助下,成功逃离交趾军队的魔爪。她回到韦家后,立刻向韦天骄详细汇报了被俘及营救的经过。韦天骄听后,心中对奉家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奉清歌这女子,果然非常人也。”韦天骄沉声道,“她此次营救行动,不仅救出了惊鸿,更为我们韦家与奉家的合作铺平了道路。”
韦惊鸿点了点头:“兄长,奉家的密卫们行动迅速,情报准确,确实值得我们信赖。我们应尽快与奉家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韦天骄思索片刻,说道:“我已派人前往奉家,表达我们的谢意,并邀请奉家家主前来商议合作事宜。同时,我们需加强与土司联盟的沟通,确保各方势力的团结。”
与此同时,奉清歌回到奉家密营,向奉家家主奉清歌的叔父奉无尘汇报了营救行动的详情。奉无尘听后,微微颔首:“清歌,你做得很好。此次行动不仅救出了韦惊鸿,更为我们奉家在土司联盟中赢得了声誉。”
奉清歌微微一笑:“叔父,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韦家与我奉家本就同气连枝,理应相互扶持。”
奉无尘沉吟道:“韦家在土司联盟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若能与他们建立更紧密的合作关系,将大大增强我们在广西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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