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看到李副厂长的眼神后,傻柱一瞬间似乎明白了,“忘了,忘了个一干二净啊!您不就是说四月份那会儿,您喝醉了,然后跟咱们厂里的那个寡妇,一开始是那样的,对吧?后来呢,又那样了。再等到转到那绳子后头的时候,又是那样,这些我可都亲眼看见了呢!我跟谁说了呀,主任。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这道理我还是懂的。再说了,您和那个寡妇,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完全管不着啊。可有一样,您要是敢打杨丽丽的主意,那可就对不住了,这我可得跟您好好说道说道。”傻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副厂长听了傻柱的话,有些惊讶地反问道:“不是吧,你跟她有一腿呀?”
傻柱连忙摆手解释道:“您别误会,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杨丽丽是我媳妇杨晓雯的姐姐,我照应她一下,这难道不应该吗?而且她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多不容易啊!您要是敢欺负她,我肯定跟您没完没了!”
李副厂长见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我可不想跟你多说废话,不过呢,我也不想把你开除出厂。”
“那当然了,主任,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人啊,哥们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啊!”傻柱一脸认真地说道。
李副厂长见状,脸色一沉,严肃地说:“我必须对你进行制裁!”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地附和道:“对对对,必须的呀这是,您说得太对了,主任。俗话说得好,杀鸡儆猴嘛,我这只鸡啊,就该被您杀了给其他猴子们看看,让他们都知道您的厉害!”
李副厂长听了傻柱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接着,他缓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决定了,把你调出食堂,下到车间去,好好劳动改造一下!”
傻柱一听,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爽快地应道:“没问题,就这么着!主任您放心,我到了车间一定好好表现,绝对不给您丢人!”说完,他还特意看了看李副厂长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便又压低声音说:“行了,主任,这面我给您了,就这么着,我能走了吧?”
然而,李副厂长却突然叫住了他,同样压低声音说:“哎,回来回来,不行,必须得关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放你!”
“就这么着吧,不就是晚回去一天嘛,哥们我等得起!怎么着,难不成我还睡这儿不成?”傻柱一脸不在乎地说道。
“你说呢?”李副厂长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反问。
“得嘞,就这儿吧,就这儿挺好的!”傻柱看了看四周,挑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李副厂长见傻柱如此识趣,心中暗自满意,便转身走出了仓库,留下傻柱一个人在里面。傻柱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顺手找了个干净的大木板,直接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地翘起了二郎腿。
然而,就在李副厂长刚刚推开门的瞬间,他突然瞥见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海中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偷听。
“他跟您服软了没有啊?”刘海中见李副厂长发现了自己,赶忙迎上前去,满脸谄媚地问道。
“哼,他敢不服吗?”李副厂长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回答道。
“那是,那是!这会他肯定是真傻眼了。主任,您看我要不要干脆就放他回去?”刘海中眼珠一转,出了个馊主意。
“不放,关他一晚上再放!”李副厂长想都没想,直接应道。
“行嘞,我明白了!”刘海中连连点头,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这回可算是在领导面前露了脸。
李副厂长对刘海中的表现还算满意,他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坐上自己的车,扬尘而去,只留下刘海中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渐行渐远。
在李副厂长离开后,他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吩咐看好傻柱,之后他便向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准备回家休息了。
“衡哥,你最近几天吃的都很少,是生病了吗?”秦京茹一脸关切地问道。
杜衡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没胃口。”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什么心事。
秦京茹见状,连忙安慰道:“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跟我说一说,说不定心里就舒坦了。”她的语气轻柔,让人感觉十分温暖。
杜衡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孩子,小声说道:“那个,你可不许笑啊,孩子刚睡着。”
秦京茹点了点头,郑重地说:“好,我保证不笑。”
杜衡这才放心地开口:“就是,我前几天吃了一次轧钢厂食堂的饭,结果那饭里有傻柱孩子何晓的尿。”
“噗呲”秦京茹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来,但她还是强忍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吵醒孩子。
然而,她的眼睛却出卖了她,里面闪烁着明显的笑意。
杜衡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说不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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