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已经快要到中午了,难得季狸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去。
萧靖伸手想把季狸从雪玉京怀里抱走,却难得被季狸给躲开了。
“喵呜~~呼噜呼噜~~”季狸还是躺在雪玉京的臂弯里,乐不思蜀。
萧靖心里纳闷,怎么回事?难道灵猫和灵猫之间都这么亲密?以前雪玉京和他的老师在一起也没有这般亲密,甚至到见了老师还要躲起来的地步。
萧靖不死心地又拿起季狸爱玩的彩球,也只是被看了一眼就又不感兴趣了。
这状态倒是让萧靖脑子里闪过一些东西,只不过时间有些长了,想不起来了。
“咚咚咚!”
窗户外面有声响。
萧靖还没来得及开窗,花黔就用头把窗户顶开了,甚至还在地上打了个滚。
刚刚停稳的花黔立马捂着鼻子化成人形。
一脸不可置信道:“雪玉京!你身上有猫薄荷?!你给小狸吸了???”
萧靖一听到这话,瞬间想起来他忘了的东西是什么了,就是猫薄荷!
当时还小,萧父萧母也把雪玉京当人类幼崽养,直到年幼的雪玉京经常连路都走不稳,还抱着一根草傻乐,萧父甚至还以为这小子偷喝自己的药酒。
直到被雪玉京的老师告知,他抱的草可以让猫上瘾,失控。就像人类的酒一样时,年幼的雪玉京遭受了父母混合双打,那草的名字就叫猫薄荷!
萧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想要逃跑的雪玉京。
“好哇你,敢让小狸吸这东西。”萧靖一脸核善的微笑。
把季狸交给花黔照顾后,就押着雪玉京告状去了。
找谁告状?自然是找母亲,他虽然比雪玉京要大几个月,但是他说的话这个逆弟从来不听。
谁又能想到叱咤黑白两道的阁主们,遇到问题还要找妈妈呢?
萧靖扭着雪玉京的耳朵离开后不久,季狸就恢复了神志。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嘤嘤撒娇怪居然是自己,于是又当起了缩头乌龟。
花黔把季狸举到脸前说,“案子破了。”
用猫猫爪蒙住眼睛的季狸一听这话就忘记了尴尬,反倒是一个劲儿的问花黔事情的经过。
从头到尾听完的季狸感叹道:“罪有应得啊。”
花黔点点季狸的额头,“说话别像老爷子似的,走啊?中午快到了,哥带你吃烤鱼去。”
季狸小耳朵一立,“不了,我去看看婉凝姐他们。”
对于季狸的家庭关系,花黔显然是清楚的。
花黔摆摆手,“那就把他们也带上,醉仙居的饭菜最为可口,鱼肉也最为鲜香。”
小馋猫迫不及待跳了下来,直奔学院而去。
这个小小学院一共有三个班,分为甲乙丙,婉凝和岁桓岁桉在乙班,小幺在丙班。
季狸找来的时候,学堂还没有下课,季狸轻手轻脚地跳到窗台上,想看看他们有没有认真念书。
恰好看见夫子在让他们回答问题一幕。
夫子问他们如何理解书中的意思,在婉凝说完后满意地点点头。
岁桓和岁桉因为离窗户近,倒是提前注意到了季狸。
岁桓悄悄把一只手伸到下面,像逗猫一样勾了勾。
岁桉倒是藏不住事儿,眉飞色舞地做着口型,想让季狸偷偷摸过去。
老夫子走到岁桉桌前,用戒尺敲了敲桌子。
“季岁桉,读书要认真,既然你有功夫做其他事情,那么我就来考考你。”
岁桉站起身来,低头称是。
索性岁桉磕磕绊绊地回答的还算让夫子满意,摆摆手让他坐下认真听讲。
岁桉刚一坐下就看见季狸已经笑弯了腰,差点从窗台翻下去。
季狸冲着三小只仰头,示意他们认真听讲,就又溜去丙班看小幺去了。
小幺这里都是一些年龄偏小的孩子,氛围也比婉凝那里的轻松。
“夫子,这个字念什么?”小幺举起课本向夫子请教。
这位夫子明显是个年轻人,耐着性子给小幺讲解。
在了解其中的意思后,小幺自觉地拿起毛笔照着样子写。
看着小幺如此努力,季狸有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快感。
窗户边的小孩发现了他,指着季狸朝夫子喊:“夫子,那里有猫!”
而季狸早就在小幺看过来时 跳下窗台躲藏起来了。
随着放学钟声的敲响,学堂里的学生鱼贯而出,也有几个离家远从桌堂里掏出盒饭来吃。
婉凝他们也是,小幺的饭盒在婉凝那边,在去乙班的路上,突然被人抱起来的小幺一声惊叫。
“抓到你了!”季狸开心的大喊。
小幺扭过头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狸哥哥,连忙蹬着腿下来,用力抱住他。
季狸摸着小幺的后脑勺,他知道这几天因为案子和小幺他们上学,相处的时间很少,看来他要去山里多挖一些好闻的东西,卖钱买房子住。
至于为什么不等着萧靖给的月俸,季狸也不好意思要他们给的工钱,毕竟他心里明白他们不让自己干太多活儿,还乖哄着自己睡觉吃早饭,依然把自己当亲弟弟的做派,他自然也不想和他们提钱伤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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