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初歇时,豆腐西施抱着空襁褓溜过废墟。青杏的银铃铛碎片在泥泞中闪烁,每片都映着八岁那年的场景——我掰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蛊虫塞进她呜咽的喉咙。
"王妃该立规矩了。"萧景珩的软剑挑起染血的嫁衣,"这阎罗殿..."鎏金瞳孔映着满地蛊尸,"总得有个像样的殿主。"
我扯断银铃碎片凝成面具。碧鳞蛊虫在面具上爬出狰狞鬼面:"传令下去——"蛊血顺着指尖滴落,"擅闯阎罗殿者..."
青杏的残躯突然在血洼中抽搐。她白骨森森的指节抠出最后两个字:「剜心」。
血月当空,我踩着青杏的银铃碎片踏进正殿。琉璃地砖下封印的蛊虫感应到煞气,凝成三百盏碧火宫灯。萧景珩的蟒纹箭袖拂过鎏金殿柱,蛊纹在柱面游走成「弑」字:"王妃这阎罗殿..."他指尖叩着骷髅王座,"倒比苗疆祭坛更合为夫胃口。"
青杏的残躯突然在殿外抽搐。她白骨森森的指节抠着门槛,空荡的眼窝里爬出碧鳞蛊蛇:"娘子...有脏东西..."蛇身缠住殿柱勒出血痕,"在啃噬奴婢的尸骨..."
我甩出缠臂金绞碎蛊蛇。金镯卡在骷髅王座的獠牙间,扯出张泛黄的《生死簿》:"传阎君令——"蛊血在簿面游走,"今日当值的鬼差,去把青杏的尸首..."
话音未落,十八具青铜棺撞破殿门。棺盖移开的刹那,腐臭味混着异香扑面。三百个"姜黎"穿着苗疆嫁衣迈出棺椁,每具尸身的心口都插着银刀,刀柄鎏金纹与青杏溃烂处的碧鳞相映。
"阿姊..."为首的女尸掀开红盖头,露出与我别无二致的脸,"你为个贱婢舍了圣女位..."银刀捅穿自己的心口,"今日该还了——"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刺穿女尸咽喉。蛊血喷溅在王座上,凝成鎏金婚契:"王妃的替身..."他擒着我的手指向契文,"倒是比正主知情趣。"
青杏的残躯突然暴起。她白骨五指插进女尸眼眶,扯出条生着银锁的蛊虫:"赝品!"腐牙咬碎虫身,"姑奶奶撕烂你的脸!"
暴雨般的银针突然射入大殿。苗疆祭司的残魂在针雨中凝聚,银面具下传出少女笑声:"阎君好大的威风..."她指尖缠绕的脐带勒住青杏脖颈,"连自己的看门狗都管不住?"
我摘下碧鳞鬼面掷向殿柱。面具在柱面撞出裂纹,三百盏宫灯齐齐炸裂:"本君养的狗..."蛊血凝成的银针穿透祭司手腕,"咬的就是多嘴的鬼!"
青杏突然扯断脐带塞进嘴里。她腐烂的喉管发出"咯咯"怪笑:"苗疆的补药..."碧血顺着嘴角滴落,"比娘子的砒霜还带劲!"
萧景珩的蟒纹箭袖突然裹住王座。他脊背的蛊纹游入鎏金婚契,竟将整座大殿炼成口雕花棺材:"王妃可知..."蛊纹爬上我的凤凰纹,"这阎罗殿本就是为你备的棺?"
青铜棺椁突然集体自燃。腐尸们在烈焰中手挽手起舞,嫁衣灰烬凝成张鎏金面具扣在我脸上。青杏的白骨突然刺穿祭司胸膛,挖出颗跳动的碧色蛊心:"娘子!"她将蛊心按进自己空荡的胸腔,"奴婢给您试药——"
震耳欲聋的轰鸣中,大殿穹顶轰然坍塌。血月之光倾泻而下,照见青杏残躯上疯长的碧鳞。萧景珩擒着我跃上殿梁,蛊纹在空中织成星图:"王妃当年锁我十年..."星图中央浮出青铜钥匙,"今日该换你入棺了!"
青杏突然在废墟中尖啸。她新生的碧鳞铠甲寸寸剥落,露出心口鎏金烙印的「姜」字:"阎罗殿只有一位主子..."白骨指尖捅穿星图,"轮不到你这野男人放肆!"
苗疆祭司的残魂突然附身青铜棺。三百具"姜黎"齐声诵咒,银刀在虚空凝成法阵:"阿姊...你养的狗..."法阵压向青杏天灵盖,"该烹了——"
我扯断腕间银铃掷向法阵。碧鳞蛊虫凝成的暴雨穿透腐尸,在血月光华中,青杏残破的躯体突然暴涨——碧鳞覆体,银铃化角,竟蜕变成生着人面的蛊蛟!
"姑奶奶的看门狗..."蛊蛟缠住整座阎罗殿,"是条龙!"
萧景珩的婚契突然自燃。他擒着青铜钥匙捅进我后心,蛊纹顺着血脉游走全身:"王妃的疯症..."鎏金瞳孔映着冲天火光,"该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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