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一脚踹翻石桌压住两个刺客,毒指甲刮下他们脸上的狼图腾:"这刺青颜色不对啊——王尚书府上的靛青染料,掺了砒霜会发黑呢!"
鹦鹉突然叼着封信札俯冲而下,姜黎展信冷笑:"哟,国师余党要给我立贞节牌坊?"信纸在晨光中自燃,灰烬竟拼出个"棺"字。
萧景珩的轮椅忽然卡进地砖缝隙,姜黎俯身去扶时忽觉颈后一凉——那匈奴丫鬟的指甲暴涨三寸,正抵着她跳动的血脉:"王妃还是乖......"
"乖你祖宗!"姜黎后脑猛撞对方鼻梁,反手将毒蝎尸体塞进她尖叫的嘴,"本王妃晨起的火气,够炒三盘爆炒匈奴肝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如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膳堂的地面上时,姜黎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八仙桌旁。她翘起二郎腿,姿态随意而又优雅,仿佛这是她的私人领地一般。
姜黎的手指涂着鲜艳的蓝色指甲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宝石。她用这双染蓝的指甲轻轻捏住一根银箸,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银箸在她的手中灵活地舞动着,如同一条银色的小鱼,在白玉盘中的水晶饺上游弋。
而那个来自突厥使臣的鎏金食盒,则大敞着摆在桌上,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食盒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二碟精致的点心,每一块点心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这些点心的酥皮上,都烙着清晰可见的狼头纹,仿佛在诉说着突厥的威严和力量。
“单于这是把草原点心铺搬来了?”她夹起块奶糕对着阳光细看,糕体内部竟嵌着枚微型骨哨,“哟,还带响的!”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尾毡毯,鎏金链尖挑起食盒夹层:“王妃当心,这酥皮用的是漠北断肠草汁和面。”链刃剖开奶糕,绿色粉末簌簌飘落,在晨光中凝成个“降”字。
门外扫洒的小厮突然手一抖,铜盆“咣当”砸地。滚水中窜出三条碧鳞蛇,直扑姜黎垂在桌边的赤足。
“早膳加菜?”姜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她轻盈地抬起脚尖,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却在瞬间猛地勾起矮凳,如流星般砸向那盘踞在地上的毒蛇。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矮凳与蛇头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瞬间将蛇头砸得稀烂。姜黎面不改色,仿佛这血腥的一幕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那涂着毒药的指甲,轻轻蘸取了一些蛇血,然后在桌面上信手涂鸦起来。不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王八便出现在了桌面上,仿佛在嘲笑那些试图加害她的人。
“告诉你们大厨,本王妃爱吃椒盐蛇段——”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又婉转,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突然间,房梁上像是下起了一场金色的雨。无数颗金瓜子如雨点般洒落下来,每一颗都在半空中裂开一个小口,喷出一股混着媚药的香雾。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微微一怔,但她的反应速度极快。就在香雾弥漫开来的瞬间,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后退去。
然而,她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那如影随形的媚药香雾。眼看着香雾就要将她笼罩其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来人正是萧景珩,他身着一袭广袖长袍,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临世。只见他广袖翻卷,如同一股旋风般将姜黎紧紧地揽入怀中。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灵动的游龙一般,猛地绞住了窗纱。然后,他手臂一挥,那裹着毒雾的纱幔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游龙般急速飞驰而出,直直地撞向那扇雕花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雕花门应声而破,木屑四溅。而那裹着毒雾的纱幔则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席卷着毒雾一同冲出了房间,消失在了门外的虚空之中。
院中修剪花枝的老园丁突然暴起,花剪化作双刀劈来:“交出疯凰血!”
“剪子都不会拿还学人刺杀?”姜黎旋身避开刀锋,顺手将毒蛇尸体塞进他后领,“刘伯上个月修牡丹时可比你利索!”
刺客脖颈瞬间泛起紫斑,踉跄着撞翻廊下的酸菜缸。腌菜水泼在青石板上,竟腐蚀出蜿蜒的匈奴文字。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水渍,链尖挑起片菜叶:“漠北岩盐混着鹤顶红,单于倒是舍得下本钱。”
膳堂突然弥漫起焦糊味,姜黎抽动鼻尖,毒指甲戳穿蒸笼盖子——三层翡翠饺正在沸水里咕嘟冒泡,每个褶皱里都嵌着粒火药珠。
“水煮爆竹?”她抄起铜壶浇灭灶火,“你们匈奴过年往饺子塞火药助兴?”
暗处传来弩箭破空声,萧景珩扯过桌布兜住箭矢。箭尾绑着的羊皮卷展开,赫然是姜黎倚在萧景珩怀中的春宫图,落款处还摁着单于的狼牙印。
“画工不如我院里三岁画师。”姜黎将画纸团成球塞进刺客嘴里,“这纸用的还是江南宣纸——王侍郎,你家库房昨夜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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