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姜黎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伸手掐住孩子的下巴,想要阻止他吞下那些金沙。她瞪大了眼睛,怒喝道:“这玩意比你爹的心还毒!”
然而,那婴儿却似乎对姜黎的话充耳不闻,依旧紧紧地闭着嘴巴,不肯将金沙吐出来。就在姜黎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她看到那金沙在婴儿的掌心迅速熔化,形成了一块金饼。
更让姜黎震惊的是,那金饼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行字——【乖女,你娘的心头血养出的鎏金沙,可还衬你新裁的丧服?】
“衬你祖坟的风水!”姜黎怒不可遏,她一把将金饼捏成了粉末,然后猛地扬手,将这些金沙撒向了正疾驰而来的马车。
只听得一阵嘶鸣,那拉车的马匹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乱踢。紧接着,车厢剧烈地摇晃起来,然后“砰”的一声,车厢的门被撞开,一个鎏金的匣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那匣子上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然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她心中一动,快步上前,打开了匣子。
然而,当她看到匣子里的东西时,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里面竟然装着整整三百张婚书,每张婚书上都签着萧景珩的名字!
“瘸子挺风流啊?”姜黎冷笑一声,一脚踹开车厢的门,然后如鬼魅一般闪到了萧景珩的面前。她伸出那涂着剧毒的指甲,抵住了他突起的喉结,寒声道:“娶这么多替身,不怕姑奶奶把你剁成三百块分尸?”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婚书显出暗纹:"王妃仔细看……咳咳……这落款都是'琅琊阁主萧氏'。"他鎏金链梢绞碎婚书,纸屑在空中凝成她的小像,"臣的妻,从来只有持鎏金护甲的这一位。"
废墟突然塌陷,婴儿瞳光穿透地缝,照出深埋的青铜棺椁。棺盖上交叉缠绕的锁链赫然刻着:【疯凰血尽处,天机重燃时】。
姜黎身着一袭华丽的鎏金护甲,如同战神降临一般,她手中的护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青铜棺椁相互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在刻满咒文的锁链上四溅开来,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姜黎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地说道:“这老腌菜还挺讲究啊,这棺材板上的雕花比御膳房的月饼模子还要精细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棺材的轻视和对墓主人的不屑。
紧接着,姜黎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棺盖的缝隙。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棺盖上的铜屑如同雪花般簌簌掉落,扬起一片尘土。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坐在轮椅上,看着姜黎的举动,他怀里的婴儿正好奇地抓着鎏金沙,往他的袖口塞去。萧景珩轻咳了几声,缓了口气,然后回应道:“家父若泉下有知……咳咳……定会夸岳母这棺材的风水选得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并不把这棺材当回事。
说罢,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梢如同灵蛇一般,迅速缠住了棺椁的边角。他稍稍用力一拉,棺椁便微微晃动起来。
“东南巽位聚阴,正合炼尸养蛊。”萧景珩淡淡地解释道,仿佛对这棺材的布局了如指掌。
然而,姜黎却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她怒目圆睁,骂道:“炼你祖坟的纸扎人!”话音未落,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如闪电般劈向一根锁链,只听“咔嚓”一声,锁链应声而断。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黑色的血液突然从断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股黑色的喷泉,溅得姜黎满身都是。
“啊!”姜黎失声惊叫,她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朱雀卫!拿火油来,姑奶奶要给这老腌菜表演个烤棺材!”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
暗卫扛着陶罐踉跄奔来,火油泼上棺椁的刹那,婴儿突然揪住姜黎的耳坠尖叫。鎏金瞳光穿透棺盖,照出内部蜷缩的尸骸——竟穿着她娘亲大婚时的嫁衣,腕间玉镯与姜黎的一模一样。
"好得很。"姜黎嗓音陡然阴冷,毒指甲抠进棺缝,"老东西连我娘的寿衣都敢扒?"她双臂发力,青铜棺盖轰然掀翻,腐臭味中窜出数百只血蝠,"朱雀卫闭眼!"
血蝠撞上火把瞬间自燃,化作火球在废墟间乱窜。萧景珩的轮椅被火浪掀翻,怀中婴儿却兴奋地抓向火星:"爹!亮!"
"亮你个头!"姜黎旋身扑倒轮椅,毒指甲擦着萧景珩耳畔刺入地面,挑出条试图钻入土中的赤蛇,"瘸子你轮椅底下养蚯蚓呢?"
鎏金链梢缠住她腰肢,萧景珩借力坐直:"王妃仔细看……咳咳……这可不是普通长虫。"他指尖碾碎蛇头,鳞片下竟露出半截鎏金沙矿脉图,"琅琊阁用矿脉养蛊,蛇血能蚀穿精铁。"
婴儿突然嘬着手指指向棺内,嫁衣尸骸的胸口突然裂开,滚出个鎏金机关盒。盒面浮雕的疯凰泣血图与她后背胎记严丝合缝,姜黎毒指甲戳向锁眼:"老腌菜要是敢把我娘绣花针藏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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