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如隔世,叶嘉念都一岁了。
“大伯同你说什么了?”薛宴辞问的很急。
路知行侧过头,小声答一句,“回家再说。”
这三桌酒席摆的热闹,薛宴辞陪坐在叶承明一侧,尽心布菜。叶承明也终究露出笑容,问问她身体恢复情况,又问问叶嘉念的成长情况。
叶承明问得很细,叶嘉念每晚喝几次奶,喝多少毫升,多久换一次尿不湿,辅食都添加过什么,吃的如何……
这些薛宴辞都不知道,都是由路知行一一作答。
饭后叶承明的秘书王遵搬进十二箱白酒,其中四箱茅台飞天,四箱茅台生肖,四箱特殊年份酒给叶嘉念封酒,一冠礼,二状元,三合登。
薛蔺祯邀请叶承明一起议事,他拒绝了,只喊了路知行陪坐着喝过三巡茶,又抱了抱叶嘉念,就说要回北京了。
薛宴辞从路知行怀里接过孩子,吩咐他一句,“知行,你送大伯出去吧。”路知行在这方面的察言观色能力还是弱一些,他太过于恐惧也太过于不自信了。
路知行拉开车门护送叶承明上车后,王秘书又打开另一侧车门请路知行上车。
叶承明只递给路知行一个档案袋,就缓缓靠在后座上闭眼休息了。
叶嘉念很是喜欢新荣记带过来的餐前水果和京兆尹的下午茶,尤其爱吃南瓜榛子板栗奶和宫廷桂花奶酪。
薛宴辞瞧着女儿贪吃的样子,才发觉这小姑娘原来是个比她还能挑食的小家伙。
路知行为着叶嘉念今天多吃的这一点饭,订完新荣记的水果,又订了每周三、每周六新荣记的午饭、晚饭。
薛宴辞只担心越是这样,叶嘉念越是不肯好好吃饭,体重越是涨不上去。可路知行说:咱家姑娘想要什么,都可以,何况只是每周上门做两次菜。
路知行宠叶嘉念,简直是毫无尽头,毫无边际。
到家之后,路知行同薛宴辞一起打开档案袋,里面装的是周家CT的技术图纸,恰巧就是路知行手里丢失的那几页,虽不是核心技术,但也是极关键的三十七张纸。
当初周老爷子上午将图纸交给路知行,中午吃过半碗番茄面片汤,就再也没醒过来。
那天下午,路知行将一本六百多页的图册放在车里就去忙事情了,等到葬礼结束,回家翻看时,才发觉少了三十七页。
叶承明送给路知行的并不是原件,而是复印件。
随着图纸一起的,还有一封手写信,是叶承明的字迹。
「原件于2019年08月09日,于路知炅天津市医科大学总医院案件中,作为诉讼卷宗一并收缴。」
“知行......”薛宴辞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试图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路知行翻看一遍文件,抬起头笑了笑,“没事儿的,宴辞,我早都放下了。”
薛宴辞环着他的肩膀,使劲儿一蹦,路知行便抱着她回卧室去了。她抬手解了他的领带与衬衣扣子,他垂手拉开她的长裙拉链。
“路老师,你好生疏?”薛宴辞皱皱眉。
“别这样说,宴辞。”
路知行一手撑着,另一手堵住薛宴辞喋喋不休的嘴巴。时间过得慢极了,她笑得花枝乱颤,环着他的手很是不安分。
薛宴辞眉头紧锁,环在路知行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他被吓出一身冷汗。
“路老师,好痛,和第一次一样痛。”薛宴辞哭得厉害,躺在床上哭,窝在路知行怀里哭,伤心极了。
“没事儿,来日方长。”路知行拍拍薛宴辞的后背,内疚极了,“我们可以去看看医生,我们也可以再谈一场恋爱,再多试几次就好……”
薛宴辞没说话,小声啜泣个不停,路知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两年,他和薛宴辞一样等的辛苦,忍的难受,好不容易才盼到今天。
“可是,路老师,我现在就想要。”薛宴辞总是如此霸道,不计后果。
路知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翻日历,“今天不可以,一周后再说。”
“你之前也不翻日历的。”薛宴辞小声嘟囔一句,“我真的很想要得到你,知行。”
“之前我有万全之策,现在我没有,所以不可以。”
“之前我们都没结婚,就可以,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路知行深呼吸一口,定定神,“薛宴辞,再有三个月,你就要去中电集团任职了。而且为了生姑娘你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我真的受不住这些,求你了,好姑娘,别乱动。”
薛宴辞撇撇嘴,又摇摇头,乖巧的躺进路知行怀里,酝酿着她的阴谋。
“薛宴辞,别动你那些歪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路知行警告她一句,“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薛宴辞才不肯答话,路知行一向好骗,只需稍稍让他放下警惕之心,便可得逞。
一刻钟后,薛宴辞就得逞了。【。。。。。。】。
……
“好姑娘,去沙发吗?”
“好。”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