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韵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开口道:“爹怎么愿意放了我了?”
周泽林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女儿,之前爹是受了那个娼妇和野种的蒙蔽,才一时糊涂,要让周珍珍嫁过去。让你受委屈了。现在爹知道错了,那余阳本来喜欢的就是你,自然要让你嫁过去。”
周诗韵一时觉得信息量有些大。
娼妇?野种?
“父亲指的娼妇和野种是谁?”周诗韵问道。
周泽林叹了口气,“就是庞氏和周珍珍。也是爹瞎了眼,一直没看出来庞氏和那教书先生孟辉有私情......”
周诗韵:???
她本来被关在这厢房,挺抑郁的,听见这个消息,为啥忽然有点想笑?
庞氏和孟辉有私情,然后生了个野种,野种就是周珍珍?
所以,渣爹这些年一直宠着爱着的两个人,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一个压根不是他的种?
更搞笑的是,周泽林一直都很认可那个教书先生,她记得还送给过他一副非常名贵的字画......
“孟辉和庞氏已经被我打死了,我会把周珍珍也赶出去的。”周珍珍不能直接打死,主要是打死犯法。
周诗韵:谁说没报应的?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这周珍珍还真是一语成谶,她真被放出来还要嫁给余阳,周珍珍则要被赶出去!
还有意外收获呢!继母死了,渣爹被戴了绿帽子,还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孩子!
周诗韵又看了眼周泽林,觉得心里一阵反胃。
她说怎么忽然就良心发现了?原来发现周珍珍不是他亲生的了!
现在对她示好,不过是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将来若是嫁给余阳或许能帮上她罢了。
她强忍着恶心对周泽林说:“爹爹言重了,都是那对母女从中挑唆,女儿怎么能怪父亲呢?”
周泽林听了女儿的话,心中略略得了安慰,开口道:“家丑不可外扬,我会和那余阳说是周珍珍骗了我们所有人,我才让她嫁给余阳的。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你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吧?若是他知道咱们家风不正,恐怕不乐意娶你。”
周诗韵心中冷笑,嘴上却说:“您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女儿是知道的。”
我在家里受了多少委屈,说不说的不重要。
等我离了这个家,你匿税、贩私盐的那些事,我包说的。
举报亲爹,她可没啥压力。
毕竟这亲爹对她不好。
而且他爹是靠着自己母亲的遗留的嫁妆发的家,按照律例,母亲死了以后,留下的嫁妆应该由其女儿优先继承,作为其女儿的私产。
可是周泽林却把母亲丰厚的嫁妆都拿去做生意了,赚了钱也没分给她。
所以,她这些年花的其实都是她母亲的钱,渣爹还倒欠她呢!
余阳送完信之后,一直都派人盯着周家的动静。
有人过来禀报他说:“公子,一切都顺利,那庞氏和孟辉已经被打死了,周诗韵也被放了出来。”
余阳倒是没想到周泽林会直接把庞氏和孟辉打死。
不过想到庞氏对周诗韵不好,倒也死有余辜。
“走,动身,去周家。”余阳站起来道。
周家既然骗他,偷偷给他换了亲,这事他定要好好质问周泽林一番。
而且他要娶周诗韵,迟则生变,他得尽快把和周珍珍的婚退了,把和周诗韵的婚事定下来
余阳带着人直接赶往周家。
与此同时,周珍珍采买了不少物品,准备打道回府了。
她的心情美滋滋,想到能把一直比她优秀的周诗韵踩在脚下,她就心花怒放。
有才华又如何?
作那么多诗又如何?
周诗韵的那些诗,以后都是她的了。
周诗韵的心仪之人,也要成为她的男人了。
周泽林刚把周诗韵放出来,答对完官府的人,刚坐在椅子上休息,就有小厮通报说,余阳带人过来了。
周泽林眉头一皱,余阳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不过人家是朝廷命官,自己肯定不能怠慢,肯定得见的。
他觉得今天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好了,其实写诗的、和余阳通信的,一直都是周诗韵。
他直接叫上了周诗韵,一起去见余阳。
余阳看见周诗韵和周泽林一起进来了,感到很意外。
只见进来的女子一身素衣,容貌标致,颇有几分扶风弱柳的意味,和在朝堂上,通过统子的能力看到的画面中的女子一样。
只是,人要清瘦几分。
他亲眼看见周诗韵的一刹那,觉得一切都对了。
他看周诗韵的诗,和她相互通信,那想象中的女子,应该是这副样子的。
周诗韵看见余阳,也微微一愣。
这人生得面若冠玉,一谦谦君子的样子,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周泽林向余阳介绍道:“这位是小女周诗韵。”
又对周诗韵说:“这是吏郎中余阳余大人。”
周诗韵给余阳福身行了个礼。
余阳给周诗韵回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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