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演盘古!" 混沌突然剧烈震荡,魔如来的黑影发出惊恐尖啸,"你们若重塑世界,自己也将......"
"我们本就是混沌的一部分。" 红孩儿的声音里带着父母的力量,"但这次,众生不再是棋子。他们可以选择成为火焰,成为镜光,成为青莲,或是一粒自由的尘埃。"
【四】开天辟地
红孩儿的身躯开始解体,左眼的盘古斧光化作万丈巨刃,刃口流转着三色道火,那是父母精血与他火灵本源的融合;右眼中的昆仑镜影凝成混沌胎膜,胎膜上刻着众生的笑脸与泪水,那是他在混沌中看见的众生执念。铁扇公主的拂尘尘丝编织成网,兜住他飞散的元神碎片,每根尘丝都在轻声呼唤 "孩儿";牛魔王的青莲灰烬化作春泥,融入混沌深处,催生出第一缕生机,那是父亲用生命为他铺就的基石。
巨刃斩落的刹那,混沌海被劈开一条万丈鸿沟:
魔如来的黑影被斩成两半,清气上升为新的苍穹,漂浮着十二万四千颗星辰,每颗都刻着 "自由" 的道纹,星辰之间没有等级之分,只有相互辉映的光芒;
浊气下沉为全新的大地,中央耸立着不周山的残影,山巅生长着牛魔王元神所化的青莲,根系深入混沌,永镇深渊,青莲每绽放一片花瓣,就有一个新的种族诞生;
铁扇公主的拂尘残影化作奈何桥,横跨在阴阳之间,桥身刻着 "轮回由心" 的妖文,从此众生可自主选择转世之道,不再受佛道轮回的束缚,桥头种着她用精血培育的忘忧草,能让人忘记痛苦,记住希望;
红孩儿的玉斧与镜光融合,化作连接天地的 "火灵之柱",柱身流转着三色道火,既是毁灭的烈焰,能焚烧不公与虚伪,也是孕育的火种,能催生新的生命与希望。
三界众生在混沌裂缝中目睹了这一切:火焰山的百姓看见铁扇公主的虚影在云端播撒甘霖,甘霖落在焦土上,立刻长出茂盛的芭蕉林;积雷山的妖兵看见牛魔王的铁角化作山脉守护族群,山脉间流淌着清澈的溪流,滋养着万物;就连远在东土的唐僧,都在梦中见到了手持玉斧的少年,眼中倒映着众生平等的世界,每个人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道路。
【五】前程各定
当第一缕阳光照耀新生大地,红孩儿站在灵山旧址 —— 这里已变成开满青莲的湖泊,湖心漂浮着三件法宝,每件都带着主人的气息与祝福:
牛魔王的混铁棍褪去所有戾气,化作温润的玉尺,尺身刻着 "量天度人",从此不再是兵器,而是丈量众生苦难的标尺,当有人陷入迷茫,只需轻抚尺身,就能听见牛魔王粗犷却温柔的声音:"孩儿,路在脚下,心在何方?";
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仅剩一根扇骨,上面的 "巽" 字闪着青光,那是风的自由,也是她留给世界的最后礼物,扇骨轻轻挥动,能带来清凉的风,也能吹散心头的迷雾,扇骨末端还系着她的红发,随风飘动,像是在守护着众生;
红孩儿的玉斧刃口竟变成了杨柳枝的形状,斧柄缠着拂尘的银线,轻轻挥动时,能听见父母的轻声叮咛,"火候到了自然收放自如","孩儿,火焰的温柔比杀意更难修炼"。
观音的声音从湖水中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你父亲选择化作地脉,以青莲根系永镇混沌,从此妖族有了真正的庇护所;你母亲自愿成为轮回引路人,在奈何桥边等候众生的选择,她终于能兑现当年 ' 护你长大 ' 的承诺。"
红孩儿拾起玉斧,突然听见万里外传来熟悉的争吵声 —— 唐僧师徒正在新生的山脉中迷路,八戒的钉耙卡在石头缝里,正大声嚷嚷:"猴哥,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当年在火云洞你可没少骗俺老猪!" 悟空的笑骂声穿透云层:"你这夯货,没看见圣婴侄儿来了吗?"
他轻笑一声,火莲在脚下绽开:"我的路,从来不是成为什么救世主。" 身形化作清风掠向远方时,他路过火焰山,看见山脚下新立的石碑,上面刻着铁扇公主的字迹:"火灵自在,火候自心。" 路过积雷山,看见牛魔王化形的山脉间,妖兵与凡人正在共同修建新的村寨,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老人在树下讲述过去的故事,没有歧视,没有压迫,只有自由与和平。
在新生的世界里,佛道不再是唯一的天道,而是与妖族、凡人并存的选择。寺庙与妖洞相邻,道观与村寨相望,众生可以自由选择信仰,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红孩儿知道,前方还会有新的挑战,或许会有新的阴谋,新的不公,但至少现在,众生的命运不再被棋盘操控,他们有了选择的权利。
当他追上唐僧师徒时,八戒正抱着新长出的西瓜大喊:"圣婴侄儿,快来尝尝这瓜,比当年在火焰山的还甜!" 悟空则挑眉看着他手中的玉斧:"娃娃,这兵器怎么越长越像菩萨的柳枝了?"
红孩儿只是笑,将玉斧化作火尖枪:"孙叔叔,前方可有需要劈开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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