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上散发着不详的魔力波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一看就不是凡品。
"原来如此......"
夏羽恍然大悟。
"羽小姐，你觉得我之前偷走符节算是做好事吗？"
莫伊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夏羽的眼睛问道。
"当然......"
夏羽认真地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可是我有些后悔了......"
莫伊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我明白的......"
夏羽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我没那么做，老爹应该就不会死，可是那样大概会有更多的人被吃掉吧......可是那些陌生人的性命，真的有老爹的性命重要吗？"
莫伊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夏羽沉默了，她察觉到对方内心的挣扎，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有些问题，本就没有标准答案。
"如果是羽小姐的话，你会怎么做？"
莫伊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夏羽的回答能给她指引一般。
"我......"夏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羽小姐的话，你肯定会有所行动......不过肯定会考虑清楚后果再出手，不会像我这样付出惨重的代价......"
莫伊自顾自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大概吧，你真的没有做错......你间接拯救了不少人，而你的养父的死不该由你负责......"
夏羽勉强凑出安慰的话语，虽然她知道这些话可能并不能真正抚平对方心中的伤痛。
"谢谢，你这么说我好受了一些......我没有做错，只是能力不足而已......"
莫伊苦笑着呢喃道，眼神中的光芒却更加黯淡了。
"你的老爹，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振作起来吧......"
夏羽试着安慰道，不过实在不太擅长。
"谢谢，我会的......"
莫伊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攒勇气。
"羽小姐，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要学习魔法的目的是什么了......"
"嗯？"
夏羽微微歪头，等待着下文。
"既然我没有做错，那么我确实不应该后悔......所以我想要变得更厉害，在下次做出正确的选择时，能够承受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
莫伊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琥珀色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光芒，虽然微弱却异常坚定。
"那么......祝你如愿以偿......"
夏羽轻声说道，心中为这个曾经迷惘的少女能找到方向而感到一丝敬佩。
"谢谢，那么话就说到这里吧，我该走了......羽小姐，请代我跟哈露娜小姐道别......这些天受你们照顾的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莫伊微微低头，声音中带着感激和不舍。
"我会的，多保重......"
夏羽点点头，绿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相见，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欠你的恩情，请容我下辈子再偿还吧......"
莫伊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背影在昏暗的走廊中渐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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