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浪走后,屏间里的几人又开始讨论了。
澹台馨面带桃红的率先开口:“这个鱼子正,虽然是下村之人,可也相貌堂堂,谈吐有礼,想必是个饱学之士!”
“不不不!这个鱼子正可不是什么好人!”花小颖摇着食指接话道。
“哦?此话怎样?”
花小颖把鞠球随手往后一丢,接着解释:“馨馨姐,你可别被他外表迷惑了,他虽长得人模人样的,但眼神可骗不了人哩,就是个轻狂之生,好色之徒!”
“呵呵?小颖妹妹还会看相?”澹台瑾笑着打趣。
花小颖撇嘴道:“不然呢?你没见刚才他进来时盯着诗月姐看的那个样子,魂都没了!”
唐岷起身厉眉表态:“哼!一个村下巴人而已,泥腿出身,想必也没什么高雅才学,怎与你我间相比?只求他考试别给我们找麻烦,要是被查出作弊连累了我们,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他!”
“嗯,对对对,要是连累我们,我一拳锤死他!”花小颖连忙附和道。
俄尔。
樊诗月开口:“嗯……其实,这个鱼浪很多年前我就认识。”
“认识?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众人小惊讶。
“怎么说呢,你们知道那首《磐石》吗?就是他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来我家作宾时写的。”
“噢……我知道了,就是那个一坨两坨一大坨的那个吗?原来是他?”澹台馨震惊了小嘴。
唐岷折扇一扬,不屑的表示:“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什么狗屁神童?!”
花小颖接话:“对呢,这种人也配和我们同保?一个神童到现在连个秀才都没考上?都没人给他作保,我估计他考试经常作弊,已经被拉黑了!”
“啊?那怎么办?诗月姐。”澹台馨望向樊诗月。
“应该不用担心,待会我再提醒他一下。”樊诗月只能先这么说。
……
寓馆门口,几人聚首。
“嚯!神童!”花小颖一见到鱼浪就立马咋呼的打招呼。
鱼浪一惊讶:“小姐姐为何这么称呼在下?”
“嘻嘻,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就是在诗月姐家里写一坨两坨诗的那个神童,在我们那,大都知道这诗。”
鱼浪没想到自己的诗已经流传甚远了,但估计都是在笑话他的,算了,也无所谓了。
诶?诗月姐家里?这么说来,樊诗月应该就是那个樊员外的女儿吧,原来当年去的是她家,只是当时没见过过她,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渊源呢。
“呵呵,我倒是觉得鱼兄的诗别有一番风趣,也算得一首好诗。”
鱼浪拱手作礼,说话的这个澹台瑾倒是温文尔雅,这时樊诗月走了过来。
“鱼公子,我已为你作保,希望你严谨考学,不可做巧花舞弊之事,不然连累大家不说,连我也要担责。”
鱼浪连忙表示:“姐姐怎会这么说?我鱼某虽才疏学浅,可也光明磊落,断然也不会做那苟且之事!”
“哼!腐酸!”花小颖在旁边嗤之以鼻。
……
众人接洽过后到提学院填了名,并看了提学公告,公告显示考试时间为三月中旬,考两场,一场正试三天,一场复试一天。
报了名后,离考试时间还有十来天,接下来就是回寓馆休养和温习。
回到寓馆后,与他们各自分别后回到房间里,鱼浪拿出书籍开始复习。
一刻钟后。
害!这书读着可真没意思,鱼浪把手里的《小录》随手一丢。
这些书是他从书坊里花钱买来的往年押题,鱼浪看了后觉得没啥用,往年的题目今年又不会考,只能说看个形式。
而且鱼浪觉得这些真题下面的答卷写得也不过尔尔,要是他来写,也能写出个七七八八。
又随意看了几眼,确实没什么意思,遂起身出门。
附近鱼浪也来过好几次了,相对比较熟悉,提学院附近有一处景观湖,每年临考的时候,州府各县都会聚集不少学子来这边仿兰亭集会,谈情交友,吟诗作对,游目骋怀。
闲着没事,溜达到这边缘看了一下,不得不说,正值初春,却是极妙景致,见:
水浮绿藻,烟锁垂杨,白云一片,野鹤回翔,腻紫妖红,莺喧蝶舞,真是十分繁艳。
远处有不少学子在集诗斗酒,也有不少淑女小姐嬉戏游玩,时不时发出银铃笑语。
鱼浪在远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意思,因为就算他过去,也融不进去,那些富家子弟也会嫌他寒酸,更不受小姐姐们待见。
不必自讨没趣,目的已有,转身往别处出发。
不多时,某某书坊里。
这个时期也比较流行“才子佳人后花园”的话本,相当于这个时期的爽文,鱼浪也沉浸其中,也是导致学业不成的一个原因。
爽文基本就是一个落魄书生幻想遇到绝色佳人,之后互通诗词,谈情说爱,巫山云雨,荒台淫梦等等。
“《银瓶梅》《东窗艳事》《秋宫图二刻》?这是新书啊!店家,这些多少钱,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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