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曾是周府的绣娘,"苏婉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陆明远和宋雨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宋知府他们押着面色惨白的周员外。
"明远!"宋知府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们找到证据了!"
陆明远站起身,铁链哗啦作响。
腊月二十六,清河县衙大堂内,肃杀之气弥漫。宋知府高坐堂上,惊堂木一拍,声如雷霆:"带人犯!"
衙役们齐声喝令,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明远身着素白囚衣,手腕脚踝戴着镣铐,却步履从容地走上堂来。
他的目光清亮如炬,扫过跪在一旁的周德昌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周德昌!"宋知府声若洪钟,"你指使家奴王二购买'醉仙散'毒害食客,嫁祸陆司农,可有此事?"
周德昌肥胖的身躯跪在堂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穿着锦缎长袍,腰间悬着的翡翠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大人明鉴!"周德昌声音发颤,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王二确实曾是我的家奴,但半月前他偷了小女的发簪,已被我逐出府去。他所犯之事,与小人无关啊!"
陆明远闻言轻笑一声,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周员外好记性。那请问,为何药铺记录显示,王二购买药材时,用的可是周府的银票?"
他从袖中取出一叠票据,呈上公堂,"这是三家药铺的账册,上面清楚记载着银票编号。"
宋知府接过账册,目光如电般扫过,突然重重拍案:"周德昌!这些银票编号相连,分明是同一日从周府钱庄支取!你还有何话说?"
周德昌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落。他眼珠急转,突然指向陆明远:"大人!这定是陆明远栽赃!他与钱庄往来密切,弄几张银票有何难处?"
陆明远不慌不忙,从怀中又取出一份文书:"这是周府上月支取银两的存根,上面清楚记载着这些银票的去向——"他故意顿了顿,"正是交由王二采买府中杂物。"
堂下一片哗然。周德昌猛地站起身,又被衙役按回地上:"胡说!这...这定是伪造!"
"肃静!"宋知府惊堂木一拍,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周德昌,本府再问你,为何昨日有人看见你府中下人将王二的尸首抛于乱葬岗?"
周德昌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猛地抬头,怨毒的目光射向陆明远,"定是有人栽赃!"
陆明远摊开双手,镣铐哗啦作响:"周员外莫非忘了,陆某这三日可都在大牢里。"他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难不成我还能分身出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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