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轧钢厂三车间的人就发现了个异常——易中海下午没来上班。起初大家也没多想,只当他是临时有事,来不及请假就回家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可转天一早,一大妈突然跑到厂里来找人,一开口就让人心头一紧:“昨天一整天老易都没回家!”这下厂里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车间主任赶紧在车间里打听,问有没有人知道老易的去向,可问了一圈,没人能给出确切的说法。
后来主任又跑去传达室,那儿倒是有个人想了半天,说昨天中午确实看见易中海出了厂门,但之后就再没回来。这一下大家心里都有点发毛了。
主任没敢耽误,赶紧陪着一大妈去了公安局报了案。民警记录完情况,说暂时先按失踪人口登记处理,有消息的话会及时通知厂里。
很快,这个消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四合院众人反应五花八门。
许大茂第一个得了信儿,心里直偷乐:嘿,这院里要是没了易中海,可少了个老管闲事儿的!
二大爷刘海忠心里也不说什么,但那眼神里藏藏不住。他寻思着,要是真没了这老易,自己是不是就能“扶正”,坐上一大爷的交椅?
不过也不是人人都高兴。聋老太太就愁上了——易中海要是真出事了,那以后谁还管她这把老骨头的饭?一大妈又没正式工作,指望她赚钱养家?怕不是得饿着了!
当然,大多数街坊邻居还是来安慰一大妈的,说不定易大爷只是临时出远门,忘了打招呼呢。毕竟这年月拐卖妇女儿童的事儿听过不少,可还真没听说过谁专拐快退休的老头儿。
到了晚上,来慰问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一大妈独自坐在屋里,面无表情,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不确定,老易到底还能不能回来?就算回来了,这两口子还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吗?再说了,现在“千面毒王”的误会也解开了,自己和雨水……是不是该把母女关系认回来?
想着想着,她拿不定主意,索性出了门,去了中院,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柱子,在家吗?”
听出是一大妈的声音,何雨柱赶紧起来开门,把她让进屋,倒了杯热水。
一大妈坐下后,开门见山:“柱子,你大妈今儿个来,是想问问你。你说,我和雨水这事儿……到底认还是不认?我这心里,真没个准主意。”
何雨柱想了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我觉得,这事儿啊,还是得认。雨水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她也大了,是时候知道真相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这事儿最好别让别人知道,特别是现在这节骨眼上。厂里和公安那边正追着老易的下落呢,要是让人联想到你们娘俩重新认亲这事儿,到时候怎么解释都麻烦。”
一大妈听着频频点头,心里也认同这个说法。
她想了想,说:“那柱子,这周日你看能不能让雨水从学校回来一趟?大妈请你们兄妹俩吃顿饭,也趁机把话说开了。”
何雨柱笑道:“没问题,这事儿包我身上。”
二人定下了主意,何雨柱亲自送她出门。刚好看见聋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杖,从屋里蹭蹭地往前院挪。
一大妈一看,忙喊道:“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去呀?这么晚了,这腿脚还不方便。”
龙老太太没好气地说:“还能干嘛?饿得不行了,想出去买点吃的去。”
原来今儿大家都顾着聊易大爷的事儿了,谁都忘了给老太太做饭。一大妈本来也没心情下厨,结果这老太太就这么饿了一天。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一明白,赶紧迎上去:“老太太,您别走了,回屋去等着,一大妈也没吃饭呢。我这就给你们弄点吃的。”
老太太一听乐了:“哎哟,还是我大孙子心疼我,那行,我这就回去等着啦!”
一大妈一听,连忙搀着老太太,一块儿回了后院。
何雨柱说干就干,厨房起火,锅里烧水,面条下锅。他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猪肉,飞快地切成丝,又配上新鲜的青椒,手起刀落,没一会儿功夫,青椒肉丝就炒好了。
他又把面条捞出控水,淋上热气腾腾的肉丝,一碗香喷喷的盖浇面就出锅了。
不一会儿,他端着两碗盖浇面走进后院,递给龙老太太和一大妈。
俩人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柱子啊,你这厨艺,真是没得说,比饭店的还好吃!”老太太吃得满脸油光,眉开眼笑。
一大妈也连连点头:“可不是嘛,柱子这孩子,心细又实在。”
转眼就到了礼拜六。这天下午,何雨柱下班后没回家,直接骑车去了何雨水的学校。
到了校门口,他亮明了自己的来意,又掏出厂里的工作证。传达室的大爷一看是正式工,也就没多为难,登记之后便放行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找到了正在教室里上自习的何雨水。雨水一看是哥哥来了,惊喜之中又带着点疑惑,赶紧迎了出来,小声问道:“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何雨水是住校生,一般一个月才回家一次,这次才上学不到两个星期,哥就亲自来了学校,肯定有事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嗯,确实有点事儿,得跟你说说。这个周末跟我回一趟家吧。”
何雨水也不含糊,立马去办公室给老师请了假,然后收拾东西,跟着哥哥走了。
不过何雨柱没带妹妹直接回家,而是先领着她去了“砂锅居”。这家店在北京也算小有名气,菜品讲究,尤其擅长煲汤炖锅,是不少老北京人认的好馆子。
他们进了包间,一大妈早已在里边等着。等兄妹俩坐定后,她看看雨柱,又看看雨水,略有些迟疑地说:“柱子,要不……还是你来跟她说吧?”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眼一大妈,又转头看向雨水,说:“好,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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