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醉死的何雨柱丢到床上,何大清这个当爹的,就只好带着徐慧珍给禽兽们发喜糖,顺便带徐慧珍认识一下这院里的禽兽们。
没错!
原本这事,理应是何雨柱来做的。
但没办法啊!
谁叫何雨柱醉死了呢?
偏偏这喜糖不当天发的话,又不吉利,所以就只好何大清这个爹来代替了。
而直到这时,禽兽们才知道,何雨柱竟然娶了一个丝毫不比秦淮如差的媳妇,可是将他们羡慕嫉妒坏了。
是的,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何雨柱要结婚了。
毕竟,何雨柱家又是重新粉刷墙壁,又是做新家具,还贴大红喜字的,傻子都知道何雨柱要结婚了。
但他们全都没当回事,甚至还暗讽就何雨柱那傻呵呵又早熟的鬼样子,能娶到多漂亮的媳妇?
谁知道,今天看到新娘子了,却是让他们狠狠地吃了一惊。
更难得的是,就看徐慧珍待人接物的样子,明显就要比秦淮如还要强上许多,众禽兽就更嫉妒何雨柱了。
尤其是易中海,在看到徐慧珍后,那才是真的气得差点当场就去世了。
原本他还想着,何雨柱要是娶个不怎么聪明的女人,他还可以拿捏住对方。
现在,他的打算再次落空了,甚至还隐隐担心。
担心,有了徐慧珍在,今后他再想忽悠何雨柱,可就不容易了。
秦淮如也是在旁边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
凭什么啊?
都是女人,凭什么这个徐慧珍,就能嫁到何家这样的好人家,而她却只能嫁给贾东旭,每天都要受贾张氏那个恶婆婆磋磨?
她很不服气!
加上本身就扭曲的价值观,让秦淮如就此恨上了徐慧珍,甚至恶毒的诅咒徐慧珍,今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轮到阎埠贵家时,阎埠贵虽然接糖的动作比谁都要快,但前面才拿了糖,紧跟着就不满的对何大清抱怨了起来:
“老何,你这就不对了啊!”
闻言,何大清就有点不高兴了,但还是看在都是邻居,阎埠贵又是自己徒弟爹的份上,忍着心中的怒气反问道:
“老阎,我怎么就不对了?”
“你好意思说呢?”
“柱子是我们这些邻居看着长大的吧?”
“他这结婚,你都不和我们这些邻居说一声就罢了,连喜酒都不请我们喝一杯,太不地道了吧?”
何大清属实没想到,阎埠贵是惦记上了吃喝,着实是被气笑了。
请院里这些禽兽吃酒席,他怕是得了失心疯了,才会那样做?
姑且不说请了他们,会不会落不好了。
就算请了他们,他们能给多少礼钱?
能不能有五毛?
就算是能给五毛一块的,到时候还不得全家大大小小一起来,吃回老本啊?
甚至还有像贾张氏那种,连吃带拿的,何大清不得亏到姥姥家去啊?
“呵呵!”
“老阎,这我也没办法啊!”
“我倒是想在院里办酒席,但我儿媳妇家里人不愿意啊!”
“你都不知道,人家家里有多疼我儿媳妇。”
“就是不舍得她嫁人,我好说歹说才说通了他们,将闺女嫁给柱子,但人家的条件就是希望在他们村子里办酒席,说是要答谢看着我儿媳妇长大的乡邻们!”
“爱,我能有什么办法?”
“为了我家柱子,我也只好答应下来了!”
何大清的解释,自然无法让阎埠贵相信了。
毕竟,这年头,谁家会将女儿当宝贝了?
但他也不好挑理,却眼珠子一转道:
“好吧!”
“这就算你有理吧!”
“但你不得再在咱们院里办几桌,也答谢一下我们这些邻居们不是?”
听了阎埠贵无耻的话,看热闹的一众邻居们顿时眼睛一亮,全都将目光投到了何大清身上。
何大清心里暗骂一声无耻,嘴上却是故作为难的叹息道:
“哎!”
“我倒是也想啊!”
“可惜,为了给柱子娶媳妇,我的老本都差不多花光了,哪里有钱再办几桌酒席了啊!”
何大清的话让阎埠贵瞬间噎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其实也清楚,何大清这就是在找借口搪塞他。
什么没钱了的鬼话,打死阎埠贵都不相信。
他可是知道,何大清每个星期都有一百多外快进账的,就何雨柱结个婚,怎么可能就把何大清的家底折腾光了?
但这话他可不敢随便乱说,说了那就是在真正得罪何大清了。
毕竟,他抖露人家何大清的家底,这就是明摆着在给何家招贼不是。
见把阎埠贵给堵住了,何大清懒得继续和他废话,带着徐慧珍又去了下一家。
而围观众人,见何大清走了,也是纷纷惋惜不已,暗道没有占到何大清的便宜。
给所有邻居都发完糖,何大清就带着徒弟们回了东跨院。
而回到家的徐慧珍,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好看的眸子里,却是露出了热烈兴奋的光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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