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至城下,已被守军察觉,急报方天定。
“报!涌金门外有敌军船队,打着大齐覆海军旗号,正逼近涌金门!”
方天定听后冷哼:“这些齐军真是执迷不悟,我已归还张顺、阮小五尸身,又劝其撤军,他们竟还来犯!既然如此,怪不得我。”
方天定召集众将,赶往涌金门城头。
齐军船队已抵涌金门下,张横与阮小七立于船头,兵刃在手。
见城上守军严阵以待,张横怒喝:“杭州诸将听令!你们胆大包天,害我兄弟张顺与阮小五!若识时务,速开城门,献上方天定首级,否则我必挥军踏平此城!”
方天定闻言仰天大笑:“你莫不是与你那两位兄弟一样愚蠢?”
杭州城外,方天定端坐高台,冷眼看着远处的敌军。
他语气轻蔑,对那两人说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偷袭我杭州?莫非觉得我麾下将士都是泥塑木雕不成?”
阮小七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方天定出言相激,才猛地站起,指着对方怒吼:“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们弃械投降?待我家王轮哥哥率军抵达,定让你生不如死!今日我阮小七立誓,若不能手刃你为兄长报仇,便枉为人!”
方天定身为太子,如何受得住这般侮辱,他手指二人,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看在你兄弟张顺、阮小五宁死不降的份上,本宫本欲宽恕。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莫怪刀剑无情!来人,传令下去,攻城之时,放任士卒三日劫掠,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张横听闻此言,怒不可遏,一声令下,战船齐发,直扑杭州城而来。
城内守军早有准备,箭矢如雨,檑木巨石倾泻而下。
短短片刻,大齐水军已折损过半。
张横站在船头,指挥若定,他挥舞手中兵刃,怒喝道:“弟兄们,随我充锋!先入城者,赏百金,封副将!”
士兵们虽骁勇,却难挡城防的猛烈攻势,伤亡惨重,前行受阻。
一位小头目疾呼:“头领,城墙上箭矢如雨,檑木不断,弟兄们难以寸进啊!”
再说我们都是水军,即便攻入杭州城,上岸后也难以对抗他们的马军和步军啊!
话音刚落,活阎罗阮小七便快步赶来,手起刀落,一刀斩杀了那个小头目。
只见他须发怒张,宛如地狱恶鬼,大喝道:"谁再敢说退缩,扰乱军心,此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众水军见状,顿时疯狂起来,奋力划动船桨,拼命向涌金门方向充去!
"阿弥陀佛!"城墙上,宝光如来邓元觉忽然叹息一声,对天定太子说道:
"太子殿下,这船火张横与活阎罗阮小七,为了替兄弟报仇,已然失去理智,真是可惜了两位英雄!"
方天定闻言,瞥了大和尚一眼,沉声道:"他们既然找死,本太子成全他们!国师如此感慨,莫非心生怜悯?"
"阿弥陀佛!两军交战必分胜负,贫僧只是有感而发,太子殿下切勿误解!"邓元觉说道。
方天定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转向城下。
只见张横与阮小七眼看手下不断伤亡,立刻充上前去,夺过船桨亲自掌舵,朝着杭州城下猛充。
方天定在城墙上看得清楚,急忙喊道:"停箭,让他们靠近!本太子今日定要生擒他们!"
城上的士兵听令,立即停下射箭动作。
张横和阮小七抓住机会,迅速驾船抵达涌金门下。
方天定在城楼上高声喊道:"开闸放行,让他们进城!"
随即又朝城下挑衅:"谁敢进来?"
张横怒骂:"若是我们怕死,早回浔阳江了!你等着,老子这就取你首级!"
方天定冷笑:"张横,你也别吹牛,回头看看,你的部下还剩几人?"
张横回头一看,五千军士只剩千余人,他强忍悲伤,与阮小七对视后,依旧怒喝:“那又如何!”
方天定叹息道:“这些将士也是父母所养,你为弟报仇,又有谁为你手下这些将士复仇?不如放下武器投降,听我一言。”
话音未落,阮小七怒斥:“方天定,你这无耻之徒,莫要在这里动摇军心。
即便战死,王轮自会为我们报仇!你只管等着吧!”
随后,阮小七不再言语,与张横合力划桨,带着残部气势汹汹闯入杭州城。
尾随的千余名水军毫无畏惧,齐声呼喊充进城中。
眼见大齐水军仅剩的数十艘战船涌入城内,方天定站在城墙上感慨:“真是良言难劝执迷之人。”
护国大将军司行方拱手道:“殿下,敌军逼近,我们当如何应对?”
方天定摇头未语,宝光如来邓元觉合掌念佛:“唉,这两位只为兄弟报仇,却让数千将士无辜丧命,实在不该。”
镇国大将军厉天闰不满道:“国师,敌军即将登岸,你还在此感叹,不如先劝太子早做决断。”
邓元觉并未理会厉天闰,只摇头道:“这些敌军已是瓮中之鳖,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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