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钟宁这副没理也要辩三分,更何况她有理,更是又凶又得意的模样,季尘非但没有畏惧和不高兴,反而心里面踏实不少。
还好,只要她的眼睛还落在自己身上就好。
“对不起夫人,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不应该用那种方法来诱程玉淑表露心迹,我全部的温柔与情深都应该只予夫人一人。”
“哼!谁稀罕!”钟宁歪过脑袋,抱着双臂。
季尘伸手从后面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希望夫人稀罕,不稀罕也没关系,因为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
宁儿,咱们回去吧,我给你身上的伤口消毒包扎一下。”
“对了,嗷,好疼!”
事情都解决了,钟宁这才感觉到身上哪哪都酸疼的,特别是膝盖那里还有强烈的刺痛感,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回到寺庙,钟宁用热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季尘走进房间的时候,她衣服还没有穿上。
“喂!你怎么就进来了?”钟宁下意识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季尘手里还拿着药膏,是寺庙的住持给的:
“他们现在不敢拦着我。”
出了这么大事,估计以后寺庙都不会拦着夫妻二人共住一间屋子了。
走到床边,看着脸色通红的钟宁,她裸露在外的肩膀、锁骨也是红彤彤的,泛着妖冶的光泽。
季尘眸子暗了暗,忍不住心跳加速。
可触及到钟宁脸颊上的红痕,还有脖子上的擦伤,他又恢复了冷静。
季尘,现在不是你“发q”的时候!
“宁儿,你不要挡着,我给你擦药。”
钟宁脸更红了:
“我有手!我自己来就行!”
季尘脸上不自觉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宁儿是在害羞吗?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待。而且你身上,没有哪处是我没见……”
“闭嘴!”钟宁一把抢过季尘手里的药膏:
“不要脸,我自己擦!”
“可是有宁儿你看不到的地方。”
“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再来!你先背过,不是,出去!等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这正面和背面能一样吗?而且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天都亮了,房间里面亮亮堂堂的!】
钟宁可受不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做出那么暴露的事情。
季尘无法,只能端着那盆钟宁刚刚用过的水出去。
等钟宁唤他的时候,季尘立马走了进来。
看到女子就这样趴在床上,背后用被子遮着一部分。
钟宁自以为遮住了最不好意思的地儿,殊不知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更是另一种韵味与姿色。
尤其是在自然朦胧的日光下,她身上的雪肤被染了一层荧光,漂亮的不像话。
季尘可耻地僵了身子,哪怕他在心里反复念着清心咒,也无法完全散去心里的杂念。
好在对于钟宁的怜惜战胜了他的欲孽,在漫长的一刻钟后,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钟宁“哼哼”一声,趴在床上发出低低的闷笑声:
“看这没用的样子!”
————
程宝珠在家里兴奋的一夜没睡。
她只要想到那个自以为大家闺秀,不管做什么事都端的让人恶心,明明是个假千金却厚着脸皮不肯挪窝的贱人,今天就要身败名裂,她就忍不住兴奋地在床上打滚。
说到底,她还是很仁慈的。
只是花钱让人把她外衣剥了,还没有让人做更过分的事。
她也知道对于古代女子来说贞洁有多重要,给程玉淑留了最起码的尊严。
这样以后改名换姓去其他地方生活,还能干干净净的出嫁。
“程玉淑啊程玉淑,我对你可是不薄吧?”
她正想着,门突然被踹开。
“大小姐,您,您这是做什么?小姐她还在睡觉呢!”
程宝珠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程玉淑,又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你……”
程玉淑背着光而立,一张脸晦暗不明,声音却是刺骨的寒冷:
“不用看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有个倒霉的女人替我受了罪,她的名字叫钟——宁——我现在好的很,你应该很失望吧?”
钟宁?是自己知道的那个钟宁吗?还是同名同姓的人?
钟宁替她被人带走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
自己明明都计划好了!
那那个钟宁后来怎么样了?
这些程宝珠自然不能认,她尾巴扫的很干净,不会有人能查到她头上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玉淑你有病别在我这儿发!谁允许你擅闯我房间的!你有资格进来吗?滚出去!”
程玉淑动都没有动,她的那副身影,黑漆漆的,在程宝珠看来就跟个女鬼一样吓人。
“你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她壮着胆子又骂道:
“信不信我去和爹娘、哥哥他们告状!你个假货,我能容忍你留下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欺负我?”
“程宝珠,你很喜欢玩吗?那我,陪你玩到底。”
程玉淑扯了扯嘴角,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程宝珠心里面骇然,还是故作镇定道:
“可乐,你去给我打听打听,昨天福源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程玉淑大早上跑我这来发神经!”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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