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代表大峪皇朝,就请峪皇出面!如果是公主个人,那咱们这便算是闲聊!”
宫长安神色从容,目光坦然地说道,语调不疾不徐。
“你什么意思?是本宫不够资格吗?”
楚汐瑶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愠怒。
她身为大峪公主,向来养尊处优,鲜少有人敢如此质疑她处事的资格,宫长安这番话无疑是有些瞧不起她。
“呵呵,并不是,公主莫要误会。”
宫长安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却诚恳而不失稳重。
“只是有些事情关系重大,确实需要和峪皇当面聊聊。这绝非没有对公主的质疑,还望公主海涵。”
“镇北王,你也太狂了,你以为你是夏皇?”
楚汐瑶忍不住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在她看来,宫长安不过是大夏皇朝的一个藩王,即便手握重权,也不该如此托大,直接对话峪皇。
“公主稍安勿躁!”
宫长安抬起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脸上带着沉稳自信的神情,缓缓说道:“本王想来峪皇也很想与本王对话!此事关乎重大,其中利弊峪皇心中自有权衡。
公主莫要多问,回去告诉峪皇一声,就说我们可以合作。”
宫长安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楚汐瑶内心的不满与疑惑,言语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说服力。
“哼!你会后悔的!”
楚汐瑶气得柳眉倒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觉得宫长安实在是太过自负,竟敢如此指使她传话。
然而,此刻自己又无计可施,这种无力感让她更加恼怒。
她重重地一甩衣袖,那紫色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后又迅速闭合的花朵,伴随着她急促的动作飞舞起来。
紧接着,楚汐瑶直接起身,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她的脚步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通过这脚步声发泄出来。
不一会儿,她的身影便消失在王府的回廊尽头,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淡淡的香气,仿佛还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不愉快。
而宫长安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神色平静,似乎对楚汐瑶的反应早有预料。
很快,北国和大峪的通商谈判也落下帷幕!
最终大峪被逼到绝境,以一个底线要求接受条件。
几日后,在观城城门口的官道上,九皇子派来的皇朝使者正风尘仆仆地赶路。
经过多日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观城。
刚一踏入观城,使者们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双眼,心中满是讶异之情。
他们本以为,天下之城,唯有大夏皇城最为壮观宏伟,可眼前的观城,虽说在规模和气派上或许不及大夏皇城那般震撼,但若是论起繁华程度,却着实让他们大跌眼镜。
此时的观城,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招牌琳琅满目,从各种精美的手工艺品店,到香气四溢的酒楼茶馆,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机的市井乐章。
更让使者们印象深刻的,是观城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的活力。
城中的百姓们脸上洋溢着热情与自信,无论是街头巷尾玩耍的孩童,还是忙碌于店铺的商贩,每个人都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活力。
相比之下,大夏皇城如今深陷政治斗争的泥沼,局势错综复杂,宛如一潭死水。
在皇城之中,政治斗争日益激烈,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百姓们生活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变得谨小慎微。
走在皇城的街头,人们说话都轻声细语,极少在公共场合谈论与大夏相关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就祸从口出。
整个皇城都被一种沉重的死寂氛围所笼罩,与眼前生机勃勃的观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在这一行人中,浩浩荡荡的队伍里还押送着不少沉甸甸的箱笼,里面装满了黄金白银。
这些财物,是朝廷对宫长安成功抵御了蛮族进攻的奖赏。
宫长安身为大夏藩王,肩负着守卫边疆的重任。
此次面对蛮族来势汹汹的进犯,成功守住了门户,还一举摧毁了蛮族大军,为大夏边境带来了难得的安宁。
如此卓越的战功,朝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不得不做出表示,以彰显对藩王功绩的认可,同时也是为了安抚宫长安及其麾下的将士们,稳固朝廷在边境的统治。
然而,朝廷此举,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奖赏。
在这看似慷慨的赏赐背后,实则还藏着另一层深意——一探虚实。
朝堂之上虽对宫长安的军事行动有所耳闻,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宫长安在抵御蛮族进攻的过程中,势力是否有所膨胀?观城如今的真实状况究竟如何?这些都是朝廷迫切想要知晓的。
于是,借着这赏赐之名,派来使者,希望能从观城的方方面面,包括宫长安的军队部署、当地的民心所向以及物资储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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