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吧,也是有心人。
“回吧回吧。”卫少儿的心思全都在刘徽他们送的礼物上,摆架子不重要,和刘徽、霍去病说话不重要,也是因为她和他们之间无话可说。
陈掌尴尬啊,观刘徽和霍去病神色如常,全然不在意的姿态,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还是把人送走。
两人上了马车,刘徽亲了亲霍去病,霍去病不许她浅尝辄止。含住送上门的人,霍去病哪能放过,扣住刘徽的腰,不让她躲。
霍去病看着满面春色,连额头的朱砂痣都越显得妖冶的刘徽,脑海中突然冒出在军中听到的粗言荤语,控制不住将刘徽压下……
“不,表哥。”刘徽吓了一跳,推着霍去病,霍去病柔声哄道:“亲一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刘徽颤着腿下的车,霍去病神色不变,牵起刘徽的手想把人扶下,刘徽恼怒不肯。越发不像样。
“徽徽不是要哄我吗?我不难过了呢。”被刘徽挥开手,霍去病不以为然,再一次朝刘徽伸手,同时不忘提醒刘徽,是她先想哄的他,到最后成了他的错?
一开始是怕霍去病因为卫少儿伤心才想哄人的刘徽,让霍去病一提,也终于忆起。
刘徽一恍神,霍去病顺势将人扶下来,执手往公主府走去。
“谢谢徽徽。”霍去病握紧刘徽的手道一声谢谢,引得刘徽一瞪。
霍去病不管,有些伤心难过早就已经过去,不在意了。在刘徽的心里他还会为之触动也没有什么不好。刘徽因此想要哄他,千方百计的哄。
刘徽此时也不好再恼人了,是她点的火呢。
霍去病目的达到,也不再揪着话题不放,让刘徽始终记挂此事。
当然,霍去病提醒道:“和徽徽在一起,我的精神好多了呢。”
此话让刘徽想起先前韩澹告诉她,要如何让霍去病恢复,霍去病的精神是好多了呢。
“徽徽真好。”论起如何哄刘徽,还能有人比得上霍去病?刘徽心软,对她喜欢的人尤其是控制不住的退让。霍去病握紧刘徽的手,满心满眼是藏不住的欢喜。
因而在此时此刻,刘徽更不好恼了。事情就此掀过。
刘徽念及刘适的事,临行前寻上刘适,“阿适当真要往封地去吗?”
“是啊。在河西过惯自在的日子,回了长安有些不太习惯。河西没什么好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封地,二姐,我想去看看,在那儿也能过我想过的日子。二姐,我长大了,不能一直跟在你的身后,让你为我收拾残局。我总也要学着自己撑起。你不必为我担心。”刘适早想好了,她才不要被困在长安。有些事她要做,也不能跟在刘徽身边。
“你和母亲之间怎么了?”刘徽不好问卫子夫,不得不问刘适。她的感觉不会出错,刘适和卫子夫之间肯定有问题。
“还有楚夫人,她为何把我和表哥同生共死的事告诉你?除此之外,她还跟你说了什么?”刘徽先前对楚曳的感观不算太好,因是韩澹的朋友,刘徽依然防备。没想到,问题就出在楚曳身上。
刘徽就楚曳的事也问起过韩澹,韩澹的答案是,楚曳从来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世间的规矩她都不放在眼里。
一个不守规矩的人能干出什么样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那一刻,刘徽意识到,楚曳有意通过刘适达到别样的目的。
刘适如今也变成一个让刘徽看不透的人。
不,不是看不透,也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刘适成为一个遵从自己欲望,不再有所掩饰的人。
刘徽从不认为有欲望是不好的,她也有欲望。
没有欲望的人是无法前进的。
刘适的欲望。她喜欢享受,她喜欢被人簇拥的感觉,她喜欢作为大汉的公主,喜欢权利,金钱,也喜欢各种各样的美貌郎君。
她要的不单一,甚至很多。
多得,让刘徽都担心刘适在将来会不会因此而失去所有。
“二姐为何如此担心楚夫人?是因为二姐还有比你以命救表哥更重要的事瞒着我们?”刘适迎对刘徽的询问,逼近刘徽问:“二姐为了表哥可以连命都不要,考虑过我们这些人,我们一家子,母亲,据儿,我,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下场啊!刘徽扣住刘适的手腕问:“楚夫人到底跟你还说了什么?”
刘适笑了,“果然二姐有事瞒着我们对不对?既然二姐不愿意告诉我。那也别问我。”
一句别问我。刘适更是挣开了刘徽的手,刘徽拧眉?刘适是在怨她?
刘徽为突然察觉到的刘适情绪而茫然,她怨她什么?
刘徽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刘适道:“以后,我不管二姐做什么,同样,二姐也别管我做什么。”
“阿适。你到底在闹什么?”刘徽直接问出。
刘适转向刘徽道:“二姐为了表哥逆天改命,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我不高兴。难道表哥活着重要,二姐你活着就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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