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徽伸手抚过刘适的头,“阿适是在心疼我是不是?”
“对。我心疼你。表哥是重要,可为何你不能把自己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你的命也是命,你怎么可以为了表哥不管自己的生死?”刘适在听到楚曳说出此事时,心里腾的一下生出无限的怒意。
正因为生气, 刘适才会在这些日子避开刘徽,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和刘徽闹起来,吵起来。
今日,也是要吵一吵。
挥开刘徽的手,刘适道:“在表哥和二姐之间,我更在意二姐。表哥死可以,我不要二姐死。”
“阿适。可我不想要表哥死。如同你不想要我死一样,我也不想要表哥出事。”刘徽正色告诉刘适,刘适的心情她能体会,可她不会为此而改变。
刘适更生气了,“同生共死,你和表哥绑在一起后,你知道你还能活多久?”
“不和表哥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得多久。阿适。人有一些事是非做不可的。救表哥的事就是我非做不可的事。你要因此不高兴,那就不高兴吧。”刘徽终于是知道刘适为何而不高兴了,倒是稍以放心。救霍去病于刘徽而言只是开始,能救霍去病,证明她可以改变卫家的结局啊!
知刘适不高兴的理由,刘徽不再多问刘适,只是将刘适封地的盐务交给她。
就刘适的两千多食邑,刘适想过轻松自在享受的日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二姐不需要跟父皇禀告吗?”捏着盐利,还有好些生意,刘适忍不住问出一句。
刘徽觉得眼下的刘适像一只刺猬,想把别人扎得浑身都是刺。
“阿适。父皇只问大事,不问小事。”刘徽有些发愁,让刘适去封地,她应该只养郎君吧。
刘适冷笑的道:“只问大事不问小事。父皇早知道表哥的劫数,还是默许韩夫人他们帮着表哥改命。在父皇心里,二姐的命都是小事啊?”
听起来就像在挑拨离间。
“阿适。”刘徽唤一声,希望能够让刘适想起来,那是他们的父皇,隔墙有耳,无论心里怎么想,都不应该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口。
刘适越发不愤不平的道:“二姐为父皇做得还不够多吗?十几年来的军需,父皇修建宫殿,那些钱不都是二姐挣来的吗?书阁,鸣堂,中科院,朔方城安宁,河西安定。我都想问问父皇,是不是就因为二姐是女郎,纵然是你做得再多,再好,都不过如此?父皇记不住!甚至对二姐都不如表哥。”
刘徽听着刘适吐露的种种不满,那是为因为刘徽而生出的不满。
“阿适。如果事事都要算,人会很累。于你而言,你认为我委屈了。可阿适,世道如此,郎君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东西,我们身为女郎需要拼尽全力才能争到。你给我记住,我做任何事情有所求,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无私。凡欲有所得,须有所付出。”刘徽感受到刘适的不满,那都是因为刘徽,她是在为刘徽抱不平。
不平,是看到了不公。刘徽本来对刘适有些不满,可听着刘适的控诉,声声都是对她的心疼,刘徽一时无法责备。
刘适一听,捉住刘徽的手道:“二姐所求,是父皇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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