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那说的人里也包括刘适。
“徽徽想管的太多,以后少管他们,多管管我可好?”一看刘徽不吱声,霍去病不乐意,凑近同刘徽嘀咕一句。他巴不得刘徽少管刘适。刘适的心大,要的太多,而且不讲规矩。能做出给刘彻送人的事情,可见刘适已然将天底下的规矩全都踩在脚底下。
刘徽对于刘适而言还算是什么?
霍去病不想刘徽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刘适身上。
刘徽又怎么会听不懂霍去病的意思,像霍去病从来不管身边的人都做些什么,又会有何种后果。
一直以来他都选择让他们去背负自己命运。
“是啊,我管得太多,管得都惹人烦了。阿适既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会让她知道越线的下场。表哥确定要我多管管你?”刘徽也反省,小时候的刘适她能管,长大后的刘适,显然也不希望她管的。
她该接受,刘适的想法和追求不是她能够左右。她设在那里的底线,刘适在她的警告之下依然越过。从那一刻开始,刘徽不会再管刘适。
她既决定让刘适知道后果,对霍去病也无意瞒着。
“我回长安这些日子,你才写给我几封信?你管我了吗?”霍去病不想控诉刘徽,却不得不控诉刘徽,她何其冷漠。人不在眼前,忙起来便不管不顾,连信都不给他写。
刘徽汗颜的道:“以前也这样。”
是啊,他们以前也不会说时常的写信。有事才写的信!
“以前那会儿,徽徽还打算离得我远远的。”霍去病意味深长的扫过刘徽一眼,翻起旧账不带客气。
刘徽……有些事就过不去了吗?
过不去!
“去看舅舅。说好的去看舅舅。”接不上的话最好不要硬接,转移话题是王道。刘徽果断提醒,人也往前走去,出宫去平阳长公主府。
刘徽的把戏,霍去病岂不知,哼的一声不接话茬。
刘徽不得不回头道:“等晚上回府再说。”
没能把话题掀过,想想别的办法,回府后怎么哄人都成,眼下算了吧。
听出刘徽言外之意,霍去病也算认同,因而暂时不提。
刘徽都不由反思了,她那会儿疏远霍去病真错了吗?
为何霍去病每每一提此事,她咋莫名的心虚?
很是以为她心态不太对,但见瘦了一大圈的卫青,哪还顾得上其他。
“舅舅伤得如此严重?”刘徽瞧卫青的衣裳都宽松了。
平阳长公主正逗着刚学走路的卫禧玩,“你舅舅说不重,能捡回一条命实是万幸。”
卫青面上讪讪,有些事让平阳长公主揪着不放可不是小事。
“姑姑别生气。舅舅历来报喜不报忧。百越的乱事平定了,我看一些公文,总感觉不太平,怕是还要出事。”刘徽人虽然在河西,不代表她只知道河西周边的事。
公文传达各地,有何情况都能让各地官员及时知晓。刘徽从那些公文中看出一些不同寻常。
刘徽一提,霍去病道:“十里不同俗。百越之地山多林密,多瘴气,舅舅正是吃了瘴气的亏才会受此重伤。乱纵然平定,不代表百越的百姓诚心归附。陛下已然下令设郡,接下来是派人前去治理。那位沈璧自请前往。”
沈璧何人?
当初因为刘徽借金城郡的事扩大清查世族,为了保全母亲妹妹跟刘徽自荐枕席的人。
后来沈璧坑了不少世族,因而刘徽也不吝啬的将人留下,给人一个不错的前程。
平阳长公主眨眼,一脸看戏的态度。
可惜,刘徽坦荡无比,“倒是不错的人选。”
或许霍去病提及沈璧时有别样的意思,架不住刘徽足够坦荡。
也对,中了药都能撑着回来找霍去病解,刘徽的眼里岂能容得下别的人,满心满眼分明都只有一个霍去病。真真是认死理。
平阳长公主都有些愁了。
不是教了刘徽别那么认死理吗?
大汉的公主,别太把一个男人当回事,男人都不过是那回事,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困死?
嗯,看看刘适多好。
一想起刘适,平阳长公主一顿,随之又否了,不好不好,那样一个孩子太不把规矩当回事。
“舅舅去百越可有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刘徽迫切的想知道。水果什么的,百越之地不少,她想吃水果。
平阳长公主不厚道的笑了,“你舅舅能是知情知趣的人?”
指望卫青去给他们找所谓新奇的东西,还不如刘徽将来有机会去。
刘徽一看卫青显得讪讪的脸,自明了平阳长公主所言甚是。
自家的舅舅,打仗有一手,剩下的。反正哄他们是不成,哄平阳长公主,应该是可以的。
刘徽注意到平阳长公主和卫青亲近,相较于之前更甚。
老房子着火,都好玩。
刘徽没有忘记一旁的卫禧,越来越像卫青的女郎,带着几分清冷,年纪虽小,却稳得很。
“太子年纪不小了,也该选太子妃了。你有什么想法?”闲谈几句,平阳长公主提起要事。刘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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