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乐了:“知县老爷真乃神人也!说东溪村可能有情况,这就逮着一个!兄弟们!拿下!捆结实点!这黑厮看着就劲大!”
二十个士兵如狼似虎扑上去。那汉子(刘唐)昨夜喝得太多,睡得死沉,毫无反抗之力,瞬间被捆成了端午节的肉粽。
雷横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天快亮了,押去县里还得画卯(打卡),不如先去东溪村晁保正庄上,讨些热汤点心垫垫肚子,顺便让保正也看看这贼!”(蹭饭+甩锅,一举两得!)
晁盖,东溪村扛把子,江湖人称“托塔天王”!这外号可不是白来的——当年西溪村闹鬼,请和尚弄了个青石宝塔镇在溪边。结果鬼全跑东溪村了!晁盖大怒,直接蹚过溪水,一人之力把宝塔扛回了东溪村!就问你猛不猛?此人仗义疏财,专爱结交天下好汉,家里常年像开武林大会,管吃管住还送路费!
庄客慌慌张张报信时,晁盖刚起床,一听雷横抓了个“贼”押到庄上,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知是哪位好汉?” 赶紧开门迎客。
雷横在草堂坐定,喝着晁盖奉上的热汤,随口道:“保正莫怪,巡了一夜,借贵宝地歇歇脚。顺便…在灵官庙抓了个形迹可疑的贼汉,现吊在您门房呢。天亮就押走,绝不打扰。”
晁盖心里急得冒火,脸上还得堆笑:“都头辛苦!应该的!我这就叫人安排酒饭!” 转身对心腹主管使个眼色:“务必陪好都头!” 自己提了个灯笼,悄咪咪溜向门房。
门房里,只见那汉子被高高吊着:一身黑肉油亮,两条毛腿粗壮,赤着大脚板。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显眼的朱砂记,上面还支棱着一撮桀骜不驯的黑黄毛!
晁盖低声喝问:“汉子!哪里人?敢在我村做贼?”
那汉(刘唐)一听有人,立马喊冤:“好汉息怒!小人远道而来,是投奔义士晁保正的!他们冤枉我是贼啊!”
晁盖一惊:“投奔晁保正?所为何事?”
刘唐压低声音:“有天大的富贵要献与晁保正哥哥!”
晁盖眯起眼,心念电转:“我就是晁盖。想活命?待会儿雷都头出来,你只管喊我‘阿舅’,我认你做外甥!就说你叫王小三,四五岁离开此地,如今回来寻亲,故此不认得路。明白?”
刘唐狂喜,如同抓住救命稻草:“阿舅救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晁盖稳住心神,回到草堂,继续与雷横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天边泛起鱼肚白,雷横起身告辞:“时辰不早,该回县衙打卡(画卯)了!”
晁盖殷勤相送。刚到庄门口,士兵们已把捆成粽子的刘唐拖了出来。
刘唐瞅准时机,扯开嗓子就嚎:“阿舅!救我啊阿舅!我是小三啊!”
晁盖瞬间“影帝附体”,指着刘唐,一脸“震惊+痛心疾首”:
“呔!兀那黑厮!你…你不是王小三吗?!家姐的孽障啊!”(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刘唐配合演出,声泪俱下:“阿舅!是我!小三啊!救我!”
雷横懵圈了:“保…保正?这…这是您外甥?”
晁盖开启“恨铁不成钢”模式,对着刘唐“痛心疾首”:
“正是家姐那不成器的儿子!王小三!打小就不学好!四五岁随他爹娘去了南京,十几年杳无音信!前些年听说在东京贩枣子,越发不成器了!我本已认不出,全赖这鬓边朱砂记,才依稀记得!” 转头对刘唐怒目而视:“畜生!回来不先来见我?竟敢在村里做贼?!丢尽我晁家脸面!” 抄起旁边一根棍子就要上演“家法伺候”。
刘唐“委屈巴巴”,演技在线:
“阿舅冤枉啊!我没做贼!昨夜吃醉了酒,不敢深夜敲门惊扰阿舅,想在庙里醒醒酒,天亮再来寻您!谁知就被他们当贼抓了!阿舅明鉴啊!”
雷横一看这“大型认亲+家暴现场”,又见晁盖面子够大,赶紧顺坡下驴打圆场:
“哎呀呀!误会!纯属天大的误会!保正息怒!兄弟们眼拙,不知是贵外甥!得罪得罪!” 回头对手下喝道:“还不快给王兄弟松绑!”
绳子一解,刘唐活动着手腕。雷横对晁盖赔笑:“保正,您看这事闹的…早知道是令甥,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拿啊!您大人大量!我们这就撤了!”
晁盖“强压怒火”,一把拉住雷横:“都头留步!” 转身命庄客:“速取十两花银来!” 银子塞到雷横手里:“都头与弟兄们辛苦一夜,些许心意,权当压惊茶钱!万勿推辞!”(封口费升级版!)
雷横假意推辞两句,“勉为其难”笑纳。晁盖又给众士兵散了点碎银子。双方“尽释前嫌”,雷横一行心满意足离去。
门一关,晁盖脸色秒变!一把拉住刘唐直奔后堂密室!换衣服,戴头巾,奉上热茶。这才目光灼灼地问:“好汉!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到底是谁?那泼天的富贵…何在?”
刘唐“扑通”跪倒,纳头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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