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旁,监控室猩红的指示灯明灭不定,男人慵懒地陷在真皮座椅里,银质雪茄剪“咔嗒”咬断烟身。
眼光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监控画面里那个蜷缩在一起的娇小身影。
月光掠过他腕间缠绕的鎏金锁链,跟柳扶摇手腕上如出一辙,在冷白皮肤上投下细密纹路,深紫色衬衫领口大敞,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零星水珠顺着喉结滚入沟壑,不知是洗浴的余韵还是欲望的征兆。
他,终于把她抓到手了。
他指尖夹着雪茄轻敲操作台,氤氲烟雾中,一双与柳扶摇极其相似的深邃桃花眼泛起海妖般的幽蓝。
当屏幕里柳扶摇蜷缩着颤抖,单薄睡裙滑落肩头的瞬间,他忽然倾身向前,银色袖扣擦过触控屏发出刺耳声响。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画面上游移,精准描摹着她泛红的眼尾、滚落的泪珠,喉间溢出的轻笑混着雪茄的沉香,像是深海漩涡卷起的暗潮。
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带着致命蛊惑,玫瑰金腕表折射的冷光扫过满墙监控,最终定格在某块屏幕上微微颤动的苍白指尖。
“宝贝,好久不见。”
——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刚刚再次苏醒过来的柳扶摇睫毛轻颤了颤,很快又恢复平静。
潮湿的空气里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是熟悉的雪松味道,辛辣又危险。
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单薄的睡裙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身上,发梢垂落遮住泛红的眼尾。
思考着破局之法,她厌恶自己的无力感。
男人的脚步声很轻,却又极其优雅,像是踏着某种优雅的节奏,皮鞋底与地面接触时几乎没有声音,却又在来的时候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就好像上天眷顾他眷顾到连他出场的脚步声都被放大了好几倍。
不用抬头,柳扶摇都能感觉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游走,从凌乱的发丝,到微微起伏的脊背,最后落在被铁链束缚的纤细脚踝。
是他。
空气中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裸露的后颈,柳扶摇拼命克制住想要颤抖的冲动。
那人伸出手指,指腹带着薄茧,却异常轻柔地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动作近乎虔诚。
“还在装睡?”
低沉的嗓音像是裹着蜜的砒霜,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男人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沾走一颗未干的泪珠,用舌尖暧昧地舔去。
“阿摇的味道,和我想象中一样甜。”
柳扶摇依旧一动不动,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男人忽然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他俯身靠近,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
“别害怕,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铁链骤然绷紧的声响划破暧昧窒息的空气,柳扶摇猛地翻身,桃花眼浸着泪意却燃着怒火。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单薄睡裙滑落至肩头,月光在莹白肌肤上流淌,更衬得此刻绯红的眼尾像淬了毒的玫瑰。
“去你丫的,江溯,你这样有意思吗?”
阴影里的男人缓缓起身,银链腕表顺着抬起的手臂滑落,在腕间荡出冷光。
深紫色衬衫半敞着,露出了男人精致苍白的锁骨和胸膛,江溯的眸光比夜色更沉,更暗。
他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玫瑰金袖扣擦过操作台发出刺啦声响:“阿摇,你叫我名字的样子,可比装睡诱人多了。”
他逼近时,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裹住她,皮鞋精准踩住她散落的长发。
江溯屈指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过颤抖的唇瓣:“在浴室,你也是这样用沾着水珠的眼睛看厉沉舟吗?”
话音未落,湿润的吻突然落在她颈侧,舌尖重重碾过跳动的脉搏,“现在,该换我尝尝你的味道了。”
柳扶摇的犬齿刚刺破江溯的下唇,男人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不等她松口,他的手掌已狠狠扣住她后脑勺,将两人的唇齿死死贴合。
血腥味在交缠的口腔里炸开,柳扶摇剧烈挣扎,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声响,却换来江溯更疯狂的压制。
她想扇他巴掌,却因为铁链的束缚被压制住了。这个死变态,还戴着跟她触感如出一辙的手环。
他扯开她睡裙的系带,冰凉的指尖粗暴地掠过她颤抖的肌肤。
“躲?”江溯含着她渗血的唇角冷笑,金丝眼镜歪斜着,露出眼底猩红的欲望,“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男人滚烫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将混着血水的津液强行渡进她喉间,柳扶摇呛得剧烈咳嗽,剔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胡乱抓挠的指尖在江溯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男人却愈发亢奋,将她整个人抵在墙面,膝盖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沃日呢大爷的,死变态,死偷窥狂!滚啊!江溯,别闹了!我要告死你!这一点都不好玩!强迫妇女意愿,你TM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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