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的风沙裹挟着滚烫砂砾,如同千万枚细针刮擦着众人的皮肤。俞小晚将青铜罗盘死死按在胸口,冰凉的星陨铁表面传来细微震颤,指针像发疯的蜂鸟疯狂旋转,最终“咔嗒”一声锁定在第17号洞窟方向。渗出的紫色黏液在她掌心灼烧,在沙地上蚀出焦黑的沟壑,仿佛某种邪恶生物的爪痕。
“磁场紊乱指数突破临界值!”洛昭的机械义眼迸发出刺目红光,战术目镜投射的全息地图扭曲成诡异的漩涡,“洞窟内检测到十七种能量频率叠加,其中三种与深渊契约的共振波形完全吻合!”话音未落,婴儿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啼哭,胸前徽记炸开的金光如利剑穿透暮色,照亮洞窟外壁斑驳的壁画——那些飞天神女的飘带不知何时爬满珍珠面纱状的紫色纹路,她们垂眸的神态竟与持珍珠面纱的首领如出一辙。
洞窟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焦糊味,仿佛有千万张符咒在烈焰中焚烧。俞小晚的光鞭自动出鞘,金色流光却在触及壁画的刹那骤然黯淡,链刃表面腾起缕缕青烟。她的双生标记突然如烙铁灼烧,记忆碎片如利刃刺入脑海:三姨太戴着防毒面具,在同样的壁画前拓印符文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帛书上晕染成蔷薇形状;萧砚的背影在火光中摇晃,他抱着燃烧的帛书回头,左眼的机械义眼映出她婴儿时期的模样。
“壁画有夹层!”程晏深的机械义肢发出齿轮卡壳的轰鸣,链刃划开表层墙皮的瞬间,众人的呼吸同时停滞。战国帛书的残卷在幽暗中泛着冷光,娟秀的篆文记载着初代家主与玉衡司联手封印深渊的最后仪式。但帛书中央被星陨铁腐蚀出狰狞的黑洞,仅存的字句在边缘若隐若现:“以星语花...为引,双生血脉...”
“太晚了。”琵琶弦断裂般的声音从穹顶传来,持珍珠面纱的虚影在壁画间游弋,她的声音混着敦煌古乐的苍凉,“三百年前,最后一株星语花就在我的火刑架上化为灰烬。”话音未落,洞窟内的泥菩萨同时转动眼珠,褪色的瞳孔泛起深紫,手中法器迸发的幽光交织成囚笼。
婴儿的徽记突然化作滚烫的锁链缠住俞小晚的手腕,她的意识被拽入漆黑的虚空。无数文物在眼前飞掠:《蒙娜丽莎》的嘴角撕裂至耳根,淌出紫色黏液;罗塞塔石碑轰然炸裂,爬出浑身是眼的深渊触手。最终画面定格在故宫九龙壁,龙目滴落的血泪在地面汇成珍珠罗盘,指针正指着她的心脏位置。
“全球文物暴动进入白热阶段!”洛昭的嘶吼被机械义眼的警报声撕碎。全息投影中,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法老棺椁自动开启,裹尸布下伸出布满鳞片的手臂;巴黎奥赛博物馆的油画渗出沥青般的黑液,在地面聚成珍珠面纱的轮廓。每座博物馆的警报声都化作同一种频率的悲鸣,如同深渊的丧钟。
程晏深的机械义肢突然变形为加特林炮,金属表面浮现金色符文:“纳米比亚死亡谷...初代培育基地的坐标在共鸣!”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星语花的灰烬能复原帛书,但那里...”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纳米虫组成的紫黑色浪潮破土而出,所过之处岩石瞬间化为齑粉。
“是二房的纳米吞噬者!”洛昭的粒子刀劈出蓝色弧光,却在触及虫群的刹那被分解成光点。程晏深射出的电磁网被虫潮扭曲成诡异的笑脸,一只纳米虫趁机钻进他的机械关节。他单膝跪地,机械义眼红光暴涨,二房先祖的虚影在瞳孔中浮现:“容器就该回归本位,献祭给深渊才是你的归宿...”
“不!”俞小晚的怒吼震落洞顶碎石。她扑过程晏深颤抖的身躯,双生标记与他的机械义眼产生共鸣。在意识的洪流中,她看见初代星标者将自己锁入深渊牢笼的决绝,看见二房如何用记忆篡改技术将英雄塑造成恶魔。程晏深的意识传来灼热的温度:“小晚,我们的命运...从来不由他人书写!”
两人的武器迸发的光芒交织成光盾,婴儿的徽记化作金色钻头撕裂虫潮。当他们深入沙地百米,尘封千年的培育舱在幽蓝荧光中浮现。冻干的星语花静静躺在玻璃棺内,花瓣上凝结的露珠倒映出帛书缺失的文字——那是用初代家主的鲜血写成的最后封印咒语。而在他们头顶,纳米虫组成的乌云正在重组,形成一只巨大的珍珠面纱状瞳孔,冷漠地注视着这场注定惨烈的守护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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