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和蒋辰,还有越黎然把外边的人全部解决,见到这一幕苦情戏码,目瞪口呆。
越黎然解释:“她这里有问题。”
付清舟和蒋辰了然,他们就说,那个正常人会维护灭门的仇人?
原来是越风雅脑子有问题,啧啧啧,这问题程度也太大了。
“爹,你怎么可以对弘京动手?!”越风雅咆哮道,“爹,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个仁慈善良的爹了,我心目中的爹绝对不会这么滥杀无辜。”
付清舟和蒋辰蚌住了,听得十分迷离,越黎然指了指她的脑袋,两人同情的点点头。
越黎然上前,一个巴掌打得越风雅消音了,趁着她又要爆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点了她的哑穴。
越见修让人把两人一块关起来,暂时先打扫山庄。
“多谢两位贤侄出手相助。”越见修拱手感谢。
付清舟笑着道:“应该的,应该的,越叔要谢的话,就让我们在山庄玩上几日,顺便友好切磋一番...”
“好好好,二位贤侄想住多久住多久。”解决一桩大事,越见修心情好上些许。
傍晚听到越风雅和李弘京逃离山庄的消息,越见修神色冷了一瞬,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一个残废的废人,一个什么都不会,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娇小姐,这两人能把日子过成什么样。
越黎然亲自盯着他们,还给他们的爱情之路铺了不少拦路石。
李弘京汨汨流血的胳膊必须找大夫治疗,可两人单独跑出来,身无分文,二人只好把身上的华衣卖了,勉强让李弘京治疗伤口。
价格便宜,自然是便宜的药。
两人在破庙中相依为命,李弘京夜里发起了风寒。
越风雅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窝窝头,咽不下去,卡嗓子。
风寒她也没办法,也不会照顾病人,只会抱着李弘京呜呜咽咽的哭,哭的李弘京心里烦躁,睡不好觉。
跑了出来,没有威胁,李弘京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呵斥越风雅,“哭哭哭,我还没死你,你就哭丧,是不是盼着我死?”
越风雅是害怕啊,虽然是两个人,但清醒的就她一个,破庙周围又没人,她也怕。
“都怪你爹,他砍了我的手臂,害的我变成了残废!”李弘京十分不甘心,眼看荣华富贵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偏偏出了意外,他的计谋被发觉了。
越风雅沉默,问他:“你真伙同外人灭山庄?”
李弘京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是我表妹...”
他又把糊弄越见修的借口,拿来糊弄她。
越风雅松口气,“我就说你是被冤枉的,我们回去跟我爹解释清楚。\
“不行!”李弘京强忍着不耐,继续哄着她:“风雅,我喜欢你,你爹现在对我有意见,要是我们回去,你爹把你嫁给别人,该怎么办?”
越风雅一听打消了想法,是啊,她爹现在对李弘京格外不满,这若是送上门,爹又对李弘京喊打喊杀,万一自己护不住心爱之人怎么办?
不能回去!
只是她这个念头定型,接下来就有数不清苦难等着她。
越风雅从没吃喝头疼过,跟着李弘京出来,三天饿了九顿,顿顿饮水饱。
李弘京哄着她把清白给了自己,得手后就开始把她当做牛马使唤。
他们龟缩在丽水村,夫妻 俩过上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李弘京还当自己是那个会武功的江湖侠客呢,去山上抓野猪,被野猪撞成了伤残人士,断了一条腿。
丽水村山头没有野猪,是越黎然抓了野猪爸爸冲着李弘京放过去,让他体验了一被野猪顶飞天的滋味。
命硬,没死,但成了断腿的瘸子。
李弘京需要钱养伤,没钱怎么办?
温声细语的哄了她一晚上,隔天就迷晕她把她卖给了戏班子。
越风雅那张脸出色,肯定能俘获不少达官贵人的青睐。
越黎然反手就抢了李弘京的卖身钱,把他也卖到戏班子。
这两人必须得是真爱,不能让旁人插足。
越黎然给两人下了咒,两人必须紧紧相依在一起,若是有人将两人分开,浑身就得承受千针扎的滋味。
还给戏班子的班主暗示,这两人是刺头中的刺头,必须好好调教,直到他们学乖为止。
越风雅一觉醒来,天塌了,得知李弘京把自卖了,根本不敢相信。
她大吵大闹,班主立即就教她做人了,先饿了两天,还不低头,就用鞭子抽打,强迫她学基本功。
从没有受苦的越风雅苦不堪言,不到半天她就怂了,求饶。
班主好不容易缓和些许眼神,越风雅感知到了李弘京的存在,像是一百个容嬷嬷拿着针往她身上扎,扎的她叫的凄厉,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这一举动看在班主眼里,就是故意挑衅他,“给我打,狠狠的打!”
越风雅疼得千疮百孔,“放开我,我要李弘京,我要跟李弘京在一起——”
隔壁的李弘京跟她是同样的感受,他在地上扭曲成蛆,浑身疼得磕头缓和,“我要越风雅,把越风雅还给我——”
两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声音,只有和对方在一起,才不会疼痛。
班主怎么可能满足他俩?
没教好,绝对不能放出去冲撞贵人。
于是两人隔着一堵墙,疼得焦灼,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撞的遍体鳞伤也浑然不觉。
直到精疲力尽,疼得晕厥过去。
等缓和些,恢复些精气神,又开始千根针扎一半疼。
班主恼怒不已,这俩冥顽不灵,还整日跟狗似的嗷嗷叫,“这俩废物是砸在自己手里了,晦气!”
培养不出来,便无法登台唱戏,班主气得不行。
有人建议把两人转手出去,刚有这个念头,李弘京和越风雅折腾的毁容了。
脑袋都磕破了,疼得在屋子里乱窜乱撞,就跟疯子一般,好好的脸都被他们毁了。
班主不理解,这俩人嚎了半个月了,还依依不舍的喊着对方的名字,就那么喜欢对方?
班主让两人汇合,他们一下子搂抱住对方,神色从未有过的放松。
班主让两人分开,他们又开始可云找孩子似的,疯狂朝对方伸手。
如此反反复复,班主脑门全是问号?
不是,这两人是身体有大病?一分开就发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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