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的缠绵中,沈栖凰被他吻得几乎晕厥,恍惚间只觉得今夜的他,体力似乎格外充沛。
翌日清晨,御书房的铜炉里燃着新换的百合香。
沈栖凰竟大大方方地坐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刻着“御赏”的玉印,而萧承锐则站在她身侧,亲自为她研墨,月白的衣袖拂过砚台,带起淡淡的墨香。
“阿沅,你瞧你写的‘休养生息’四字,笔锋比我的还苍劲。”他看着她在奏折上批下朱红的字迹,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再闻闻你身上,连墨香都盖不住这股子甜气。”
沈栖凰抬眸,指尖划过奏折上关于漕运贪腐的密报,试探着问:“承锐,你当真不介意我插手政事?”
萧承锐放下墨锭,俯身握住她执笔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节,语气郑重得惊人:“你的才华,我早在东宫时就知晓。莫说只是批些奏折,便是你想插手兵部军务,我也给你!”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狂热的光,“阿沅,你记住——纵你捅破了天,我也替你补;纵你要这万里江山,我也双手奉上;便是你要我的命……”
他吻上她的额头,声音低哑,“我也甘之如饴。”
沈栖凰心尖微动。
萧承锐对她的纵容与萧执圭截然不同——萧执圭是洞穿她每一步算计后,仍愿以权衡为盾成全她的野心;
而他是抛却所有城府与底线,只愿用一双血肉之手为她筑起享乐的樊笼,哪怕她指尖正捻着刺向自己的刀刃,他也只想着如何让那把刀握得更舒服些。
萧承锐望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动容,心脏像被温水泡透。
他知道她心中有壁垒,知道她或许仍在衡量利弊,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用余生来焐热她这块寒冰。
只要她肯坐在这龙椅上,肯用他给的权柄,那便意味着,她开始需要他了。
这认知让他指尖研墨的动作都温柔了几分,砚台里的墨汁泛起涟漪,如同他此刻激荡却不敢宣之于口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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