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诸葛考余第二次准备射出银针之时,西王母突然想起来,刚才载着张冲灵回来的时候,只有诸葛考余一人在此,也许偷掉玉蟠桃的人正是此人。它一腔怒火,正好无处喷发,飞身而来,只一张口,就将诸葛考余活活吞进了肚子里。
张冲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诸葛先生,你既然是老道的同伙,又何必不承认呢?你假装不会武功,让我带你离开这里,只是为了消除我对你的戒心罢了,这样你就可以轻易的瞒过我,达到你的目的。难道你忘了那凶鹰头上的银针岂非和你的银针是一样的?在你用银针为申二侠医治腿伤的时候,我已经留意到了,当凶鹰的头上出现银针的时候,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那些银针和你用的银针一模一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无论你是老道的师弟也好,徒弟也罢,怎奈我不和你计较,神兽西王母却容不得你,也是你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西王母自从吞了诸葛考余后,忽然变的很难受,到处狂奔,仰天长啸,不停地吼叫着并且张大嘴巴从湖中吸入大量的水,然后往出吐水,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忽然,一个闪着红光的珠子从它嘴里吐了出来,它才变的安静了下来。
张冲灵捡起珠子仔细看了看,这枚珠子发出耀眼的红光,像流转着鲜红的血一般,透着阵阵邪气,让人觉的很不安,连灵猴闪闪都吓的不敢靠近。
张冲灵暗暗运功,体内的道气自掌中缓缓升起,将血红珠的红光渐渐压了下去,血红珠的嚣张气焰终于全部消失了,变成了一颗鹅蛋大小通体泛红的透明珠子。
张冲灵猜想,这枚珠子应该是诸葛考余携带之物,没想到威力这样巨大,让西王母都无法用灵气化解,难受至极才吐了出来。
这枚珠子正是“摄灵魔珠”,为神兽鬼车内丹所化,曾经摄取了无数灵物的灵气,却不曾想会带在诸葛考余的身上,还被西王母给吞掉了。若非西王母乃上古神兽,实力远在神兽鬼车之上,此时的它也可能会被吸走了灵气,化为一具枯骨。
摄灵魔珠在与西王母对抗的过程中,凶性与邪气被镇压了一大半,再加之被张冲灵用道气镇压了一番,就像战败折服一样,此时摄灵魔珠乖乖地躺在张冲灵的怀里,张冲灵就是它的新主人。
这道理就像当年西楚霸王用超人的力气和技巧降服了性子暴烈的乌骓马一样,乌骓马被降服后,就对项羽忠心耿耿,最后项羽兵败,在乌江自刎,乌骓马也追随主人,跳进了滚滚乌江之中。
这时,灵猴闪闪才重新窜到了张冲灵的肩膀上,龙凤宝鉴也重新回到了张冲灵的手中。
张冲灵惊奇地发现,刚才诸葛考余射出的银针正好刺进龙凤宝鉴的镜面里面,他使尽力气却没能拔得出来,那些银针反而钻进了镜面之中。镜面像湖水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一般,起了一层层的涟漪,瞬间,镜面又恢复了平静,完好如初。
这一切让张冲灵既惊又喜,没有想到老道给他的这枚古镜竟有如此神奇之处,可他琢磨了半天,却不能琢磨的透彻。
他一手拿着龙凤宝鉴,一手拿着摄灵魔珠,暗自道:“这血红珠和龙凤宝鉴到底有什么用处?小虎子与何青山他们到底被抓去了哪里?老道他们摘取玉蟠桃竟然不是为了治病,那是为了什么?诸葛考余若已经帮助老道他们摘到了玉蟠桃为何还会留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师父和师祖的线索?可他又在遮掩什么呢?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地方,再去寻找那个幽王之墓,将龙凤宝鉴归还给墓主人,可这个幽王之墓又在哪里?”
这一连串的问题使张冲灵的脑袋一个变作两个大,两个又变作三个大,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他很着急,可他知道着急也没有用,他干脆不着急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好好地洗个澡,放松一下,休息一下。
只有当人的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人的思维才最活跃,思路才最清晰,行动才最敏捷,也许到那个时候,一切问题能够迎刃而解也说不定。
马车里很宽阔,足可以容得下六七个人。
这辆马车行了三天三夜,穿过了三个小镇,六座小桥和三座大山。
在这之前,车里的六七个人已经去过了雪域圣山,还穿越了大沙漠……他们当然不是靠步行的,他们是靠飞的,而且是骑在几只巨鹰的背上飞的。
马车里面有两个人被蒙着眼睛,他们身上和手上并没有被绳索捆绑着,可是他们却不能动,因为他们被人点了穴道。
虽然这两个人被蒙着眼睛也不能动,但显然能够看到他们其中一人很生气,因为这个人的嘴唇正不停地在颤抖,牙齿也咬的“咯咯咯”的响。
一个满脸充满得意笑容的年轻人道:“小虎兄,我劝你还是莫要生气的好,这样下去,你的牙齿可是会徒劳的磨损掉的,牙齿没了的话就不好了,以后可就吃不到好吃的东西了。你看,青山兄就没有你那么不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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