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月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到了小区地库,她停好车,伸手去拿放在副驾上的包,包拿到手里了,她顺手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有消息。
温照月心里一空,随后立马像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把手机丢回去。
上楼,洗澡,温照月换上睡裙,家里请了钟点工,每天来做家务,洗好的衣服会叠放在沙发上,温照月将衣服挂回衣帽间整理好,又把门口堆了几天的快递给拆了,快递盒扔出去等保洁来捡,再把买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做完这一切,温照月想了一圈,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忙了,有些悻悻地回了房间。
躺上床,温照月看了眼时间,11点,点开微信,有新消息,但不是应徐驰的。
温照月摆脱不掉这种空落落的感受,但又憋着一股不服输似的劲儿,她翻了翻微信,给李舒尔发了个消息,问她货源考察得怎么样。
李舒尔也没睡,直接一个微信电话打过来,和温照月说起了这几天在白城的情况,讲了一下她决定的拿货方式。
“我联系的这些工厂对拿货量要求都比较小,质量也不错,以后可以联系她们寄样品,如果后期能做起来再考虑请设计师,甚至可以开我们自己的工厂。”
创业的人免不了幻想做大做强,温照月也给李舒尔讲了这边的进度:“注册品牌和服装公司的资料都准备好了,下周一我去跑手续。”
李舒尔说:“行,我明天回来,我看在飞机上能不能弄出一版成本测算。”
聊了十几分钟的工作,李舒尔说:“12月中旬,我得回家一趟,我奶奶八十大寿。”
温照月正想说你去呗,结果手机忽然开始震动,温照月手机贴着耳朵,一阵麻,赶紧把手机拿开。
原来是来了电话,微信通话自动挂断了。温照月看着来电显示上应徐驰三个字,很难否认自己心中那一瞬间的雀跃。
电话接通,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熟悉:“我到益城了,来机场接我啊。”
温照月从“你怎么来了”和“你来干嘛”之间选出一句:“我是你丫鬟吗请问?”
那头哼笑一声:“出来,请你吃夜宵。”
“不吃。”
温照月说着,人已经翻身起来在穿衣服了。
应徐驰说:“就是知道你不吃,我才这么说的。”
温照月立刻道:“那你自己打车,别烦我,一个大男人叫我接,你好意思吗?”
“谁叫你每次来也不和我说,走也不和我说,我想送你,你让我送了吗?”
温照月好像从他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丝幽怨。
换好鞋子,温照月走到电梯门口,电梯恰好停留在这一层,一摁就开门,温照月抬脚跨进去,说:“你看,我都不好意思麻烦你,你怎么好意思麻烦我?”
应徐驰说:“那你多麻烦麻烦我,让我更心安理得一点。”
温照月忍不住吐槽:“你还不够心安理得吗?”
应徐驰的语气似在挑眉:“我哪里心安理得了?”
温照月说:“大晚上把人拽出来陪你吃夜宵,我都戒夜宵好几年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夜宵……诶,等一下,之前谁给我推荐我们学校后面有家烧烤,说他们家的烤掌中宝特别好吃,具体在哪个位置来着……”
温照月的车位就在单元楼正门口,温照月一边皱起眉头回忆,一边拉开车门上车,拽下安全带系好,抬手往启动按钮上放。
应徐驰在电话里笑意更浓:“跟你开玩笑的,我自己过来,就在你家楼下找家烧烤吧。”
他说话间,温照月已经按下了无钥匙启动的按钮,“轰”的一声巨响,不仅充斥耳膜,也传到了电话对面的耳朵中。
V8发动机,一点火动静跟要拆迁似的。
应徐驰沉默了一瞬,而这一瞬已经足够温照月脸爆红。
应徐驰当下微妙地感知到,如果他这个时候说错一个字,温照月一定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挂电话,并且今天晚上肯定见不到她,于是调侃的话到嘴边硬生生刹住车,改口:“还说不吃,都点火了,我要是不来,你准备拉谁去吃掌中宝?”
他挽救得很成功,温照月没有恼羞成怒,但有点气急败坏:“就说你吃不吃。”
应徐驰从善如流:“吃。”
挂了电话,应徐驰嘴角带着弧度,继续迈步往出口走。
“你又来干嘛呢。”
温照月赶到机场的时候都12点多了,外面冷,她懒得下车,报了位置让应徐驰自己过来找。
应徐驰上了车,面对温照月的问题,搬出早就想好的说辞:“南方公司的事儿。”
恒立集团业务涉及全国,在东西两地各设立了区域总公司,东区总部在海城,西区总部在益城,后来应有为觉得东区西区听着像战区,名字不水灵,便分别改成了南北总部,益城是南方总部,于是海城一个南方城市则水灵灵地挂了个北方总部的头衔。
温照月又问:“那他们都不派车来接你吗?怎么跟我这小作坊一样抠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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